白露剛過後的一天晚上,詩雅不用上夜班。舒愨鵡晚飯後,她覺得很累,等孩子做好作業後,她檢查完作業後早早就上床休息了。
外面發生什麼驚天動地的事情一概與她無關。
就在這一天晚上,事也湊巧,外邊真的發生了一件讓人不可思議的事情,這件事情剛巧也發生在詩雅她的家中。
這件事情的發生,她真的一點也不知道,也與她無關。
因為,那一晚,她一步也沒有出過門口。
到了第二天的中午,詩雅下班回家後,杰少一早就回到家了,他看到詩雅一進家門口,他就像一只野狼一樣撲上來。
他指著詩雅很憤怒地說︰「你為什麼要這樣做?你這樣做我就會對你好了嗎?你簡直是痴心妄想,你個心很黑。」
詩雅目瞪口呆的望著杰少,在這一瞬間,使她昏頭轉向的,她莫名其妙的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她想,「這到底發生什麼事啊?真的是造反了嗎?如果真的是造反了,為什麼事先我一點也不知道?為什麼沒有人通知我?」
詩雅被杰少罵得狗血淋頭的,她還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丈二和尚模不著頭腦。
她看著杰少這樣凶神惡煞的樣子,她反應過來後,很氣憤地大聲質問杰少,她說︰「你發什麼癲的?到底發了生什麼事情?你為什麼這樣罵人不用打草稿?我那里得罪了你?難道你見我好欺負嗎?杰少,你真的是欺人太甚了。」
「你問一問你自己吧!還裝傻。」
「你說什麼的?還說我裝傻,簡直是惡人先告狀。」
「你還說,昨天晚上,你干什麼去了?外面發生所有的事情,難道你真的一點也不知道嗎?還裝模作樣的說不知道。」此時的杰少還是很大聲地罵詩雅。
此時的詩雅,冤枉啊!她真是有口辯不清。
她很不耐煩的,又很生氣地說︰「我說不知道就是不知道,有什麼這樣出奇的?到現在我還不知道你發生了什麼事,你為什麼要這樣咄咄逼人?你真以為我好欺負的嗎?衰人。」
過了一會兒,她接著又說︰「你以前做這樣多的事情都是沒有人知道的啦,今次也不例外,這又有什麼出奇?」
杰少的父母看著杰少這個凶神惡煞的樣子也感到吃驚,他母親說︰「杰少,你這個人真是惡上心頭了,家嫂那里得罪了你,你為什麼一回來就要這樣罵她?你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你問她吧!她最清楚了,看下她昨天晚上干什麼事去了。」杰少指著阿嬋很生氣地對她母親說。
「杰少,你冤枉家嫂了,昨天晚上家嫂她都沒有出過門口,她那里去干什麼事呢?」
這個時候,杰少的情緒還是這樣的激動,他說︰「你不要管那麼多事情,你不要偏幫她,這些事情不是她干的還有誰可以干得出?」
詩雅覺得很委屈啊!被丈夫冤枉了自己,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你說冤不冤?
杰少罵人的態度真是無法與他論戰,再這樣吵鬧下去也無法解決問題,詩雅收口不和杰少鬧了。
她說道︰「我不和爭論,讓我弄清楚事情的起因後再和你說。」
後來,杰少看沒有人跟他爭論,他的氣也慢慢地消了。
吵鬧了半天的時間,他看見詩雅還是說不知道,他也沒可奈何,只是覺得他那條委屈的氣有點不順。
他從客廳走出陽台,又從陽台走回客廳,他來回走動著,心里面的氣還是不順的。
最後,在他父母的追問下,杰少還是對他父母說出了他所受的委屈。
他還是很憤怒地說︰「昨天晚上,有人去派出所報案,派出所把那個女子捉走了。經派出所的逼供後,那個女子在派出所里,把她和他們之間的事情說出來,事情牽涉到他身上,第二天一早,派出所就去他單位把他叫去審問了,足足審問了一個上午,你說我氣不氣?」
哦,問題的經過原來是如此,詩雅听到這事情的經過後,她當時真覺得心里有些痛快。
因為,這些就是果報應內啊!
此刻,詩雅看著杰少那個委屈樣子,她的心有點軟了,她內心的憤怒也隨之而減少,起碼,他們不道德的行為也得到了制裁。這就是「人在做、天在看。」
後來,她平心靜氣地對杰少說︰「杰少,你有今日的事件發生,都是你自己究由自取,你又何必怪別人呢?你被派出所叫去審問的事情又關我什麼事呢?為什麼你剛才這麼凶惡的拿我來罵?在你眼里,難道我真的是好欺負嗎?」
此刻,杰少他的情緒還是有些過激地說︰「昨晚分明是你去派出所報案的,派出所接到報案後就去捉人,你還不承認是你做的?」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這個時候,詩雅真的有冤無路訴啊!
她大聲地說︰「你不相信我沒問題,也許,你也相信你的父母啦!為什麼連你的父母也不相信?」
「你最會收買人心的,我的父母都被你收買了,他們那靠得住?」
「既然你有這樣的想法,我也無話可說,你自己說到夠吧!」
他父親也忍無可忍了,他說道︰「衰仔,你罵夠未?一回來就罵到現在,如果你沒有做錯事的話,怕什麼別人捉你?」
他父親的說話如一錘定音,杰少沒話可說了,家,在這個時候也靜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