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雅對那個女子說了一堆的說話,但是,那個女子還是沒有哼出半點的聲音,她只是一言不發眼睜睜地望著詩雅。舒愨鵡
詩雅捉住她的手,但她一點也沒有反抗,只是望一下詩雅之後又低下了頭,她好像等待著詩雅的發落。
真奈她無何,詩雅此時真想發脾氣,但她看著這個女子這個樣子又發不起脾氣。因為,整件事情她也是個受害者。
詩雅想,「如果杰少不去找她,相信那個女子也不敢找上我家來,一巴掌是拍不響的。」
站了一會兒,詩雅見她還是不說話,她有點哀求地說道︰「小姐,請你到別的地方去工作吧!你一天不走,我先生的心就一天不得安靜,你的人身安全我也有些擔心。或者我給你一些錢吧!你可以拿這些錢回去開一間小商店。」
但是,那個女子還是一言不發。詩雅今次真的火了,她大聲地說道︰「喂!你是什麼人呀?我已經很讓步給你了,你還這麼傲慢無禮,你也不考慮一下你自己,換轉今天我是第二個人,我看你就沒有這麼幸運了,不打你一頓也非要罵你一大頓不可,你還不識台舉,一問三不應的,真是啦!你是否想被人打你一大頓才走呀?還是想身手異處?」
詩雅這樣罵她,那個女子還是一言不發的,她只是望著詩雅有點委屈似的,她兩眼布滿淚花,過了一會兒,她一聲不響地走了。
詩雅望著那個女子的背影離去,此刻,她的內心感到有點不安。
她總覺得這個女子像一顆定時炸彈一樣,不知什麼時候在她們家里爆炸。
想到這些問題,真是讓詩雅擔驚受怕啊!
即使那個女子是一顆定時炸彈,詩雅也無可奈何。
她不知道怎麼樣才能把這顆定時炸彈排除,她也不知道用什麼辦法,把這顆定時炸彈從她的內心里驅逐出境,更不知道她丈夫的應酬可時才能了結……
她只有自己安慰自己了,她對著空中長嘆,「唉……算了吧!不要讓這些不要臉的女子再增加自己的煩惱,就當作沒有看見她吧!」
她多麼希望的是,杰少可以理智一點,不要為了一個外面的風塵女子而影響到家里面的每一位。
她多麼希望的是,杰少可以理智一點,不要為了一個外面的風塵女了而影響到他的前途。
但是,詩雅的希望是多余的,杰少的言行舉止越來越古怪,古怪到不可收拾的地步。
有一天,在傍晚下班的時候,杰少打無線話回來說︰「今晚我不回來吃飯了,有人請吃飯。」
詩雅問道,「杰少,那個人請你吃飯呀?」
杰少很爽快地回答道︰「是一個朋友,你熟悉的。」
詩雅追問說︰「是那個人請你吃飯呀?你不可以告訴我知嗎?」
杰少見她窮追猛打的問到底,他說︰「是某某某經理叫我去的,不相你自己去問他吧!」
詩雅听到杰少這樣的回答,她說︰「哦,那你吃完飯早點回來吧!不要晚晚都這麼夜回來了。」
「知道啦。」杰少把無線話掛了。
那一晚,詩雅在家里等了杰少很夜,她望著牆壁的掛鐘,已經快深夜一點鐘了,還是不見杰少回來。
她獨自一人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發呆,她想,「為什麼這個杰少每天那麼多應酬?真是這樣繁忙嗎?」
她困倦了,蜷縮成一團的睡在沙發上,她像一個孤獨的少婦,她那種盼夫歸來的心情只有她自己知道……
她發呆地傻想,「她想到那個恐怕的女子,她想到那個夜夜鶯歌的丈夫,她想到他們的種種行為,此刻,詩雅真的有些心寒。」
她忍不住就拿起無線話筒,她把無線話打去那個朋友的家里,問下這個朋友晚上和杰少去吃飯回來沒有。
詩雅知道,此時打無線話去別人家里有打擾別人休息,但是,她也沒辦法。
她想,「他們到底是什麼樣的人?為什麼晚晚去吃飯應酬都要這麼夜才回來?」
無線話接通了,接話的正是朋友的妻子,詩雅說︰「阿姨,你好,打擾你休息不好意思,你
老公今晚去吃飯回來了嗎?」
朋友的妻子不問詩雅是誰,她直接回答詩雅說︰「我老公今晚沒有出去吃飯呀!他現在都睡了,你找他有事嗎?」
詩雅听到這位朋友的妻子這樣說,她急忙地說道︰「阿姨,對不起,沒什麼的,我打錯了,打擾你休息,對不起。」
她趕快把無線話掛了,她心想,「杰少他又在說謊話騙我了,他根本不是和朋友出去吃飯,而是拿熟識的朋友來過橋欺瞞我,他肯定是和那個女子在一起。」
想到這里,她心里真是有氣啊!她想,「為什麼杰少你要這樣做?為什麼你要說謊話來騙取我的信任。難道你真是欺我心腸軟嗎?還是欺善怕惡?」
今天這個請食飯,明天那個請唱k,全部都是假的。
他一次又一次地說謊話欺騙詩雅,這是詩雅最憎恨的行為。
但是,杰少偏要用這些謊話來騙取詩雅的信任,他的行為已經令到她忍無可忍了。
一再二、二再三的騙取,是人的話,也很難容忍下杰少他的所作所為,更何況詩雅是他的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