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一年的春節前,到處都是打擊掃黃、掃賭博的行動,每年的年底到處都是一樣的,詩雅她們當地的派出所也不例外。舒愨鵡
詩雅她們當地派出所在一次例行掃黃行動中,在某出租屋里把杰少和他的那位小三一起捉了。
有一天的深夜,詩雅她們當地派出所的警員在執行任務中,他們正好檢查到杰少租賃的房屋。
派出所的警察拍門,「咚咚,開門,檢查出租屋。」
等了許久,還是不見開門。
警員用力一推,房門打開了。
他們馬上走進房間一看,誰知杰少和他的小三還雙擁在榻上……
「不準動,拿證件出來。」警員指著杰少說道。
「啊……我們沒有證件的。」杰少說。
「你們沒有證件怎麼睡在一起?你們是什麼關系?」
「啊……我們……」杰少一時答不上話來。
這個時候,那個小三已經嚇到縮成一團了。
「你們兩個跟我們回派出所錄口供。」
就在這個寒風凜凜的晚上,派出所把杰少和他的小三一起在榻上捉了。
回到派出所後,杰少和他的小三在威嚴的警員面前,他們不得不承認他們的超越行為。
鐵證如山的證據,使杰少和那小三也沒法辯解。
他們的行為已經觸犯國法了,當時風頭火焰的,那個敢去擔保他們?杰少和他的小三只有等待坐牢獄了。
開始的時候,杰少和那個小三被捉的事情詩雅是不知道的。
後來,是杰少單位的同事致電告訴她知,她才知道。
有一天的下午,詩雅正在上班,杰少他單位的同事打無線話來找她,這個同事是她們以前的朋友,也是杰少要好的朋友,他叫阿文。
詩雅接無線話後,她有點驚訝地說︰「阿文,吹什麼風呀?怎麼你會打無線話來到鋪頭找我,你找我有事嗎?」
阿文說道︰「詩雅,你知道杰少被派出所捉了嗎?」
「啊……不知道呀!是什麼一回事?」詩雅啊了很久才說出一句話來。
阿文像有點難言之隱地說︰「事情的經過我也不想多說,你去探杰少的時候問下他吧!他捉入去派出所不久就病了,現在還病得很厲害,你抽一些時間去看下他吧!他此時候很想見到你。」
詩雅很淡然地對阿文說︰「阿文,老實說,我真不知道杰少被捉這件事,我已經有大半年的時間沒有見過他了,他任何的事情我都不知道,我也不想知道。」
阿文听到詩雅的語氣有點決絕,他說︰「詩雅,你就原諒杰少吧!他現在已經夠慘了,他被捉入去後不久就生病了,現在還病得很厲害。你還是放下過去的恩怨,先保釋杰少出來看病吧!」
詩雅听到阿文這樣說,她內心里感到有點不滿,她說道︰「阿文,你不用說了,我和杰少的恩怨不是用放下來說這麼簡單。」
「詩雅,不管過去你們的恩怨怎樣,但目前杰少病得這麼嚴重,你還是保釋他出來再說吧!」
「阿文,你別說了,總而言之,他的事與我無關,我也不想知道、也不想插手,多謝你。」
阿文看到詩雅真是如此決絕,他也不和她多說了,她們的對話就此而結束。
詩雅知道這件事後,她也不覺得驚奇,她覺得也沒有什麼好驚奇的。
因為,是杰少他本人做事做得太過分,他被派出所捉只是遲早的事。
到了第二天,杰少的另一位同事又致電給詩雅,他說︰「詩雅,我們今天早上去探望過杰少,他現在,在里邊病得很嚴重的,他叫我們傳口訊給你知。」
詩雅扦嘴說道︰「是不是叫我去探望他?」
「不是這樣。」
「不是這樣,是什麼?」
「詩雅,你听我說吧!他已經知道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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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一個如此囂張的豺狼也知道錯?長江河水向西流了。」
「詩雅,你平心靜氣听我說一次吧!」
「好,你說,我听著。」
「我們去探望他的時候,他說了很多東西,在我們臨走的時候,他說,「他不知道自己可以捱多長時間,他知道自己過去做了很多對不起你的事,叫你有時間去探下他,他向你道歉。」
詩雅听後說道︰「現在向我道歉有什麼用,過去的詩雅已經死了。」
「你為什麼這樣說呢?你現在不是活生生的嗎?」
「唉!現在的詩雅是活著,但過去的詩雅已經不存在了。」
「詩雅,你或者保釋他出來看醫生吧!他被派出所捉去已經有二十多天了,現在只有你可以幫到他。」
詩雅一听到他同事這樣說,她就已經知道事情的七七八八了。
杰少和他的小三被派出所捉後,派出所就定杰少和那個小三犯的是男女關系夫妻罪,也可以說是重婚罪。
因為,杰少和他的小三住在一起已有一段很長的日子了,他們的行為都是以夫妻名義在一起的。
不管他們是那一種重婚罪,他們所犯的罪行最少也要入獄半年。
杰少他們被捉的事實鐵證如山,不用他們釋辯就要入監獄了。
這叫做上得山多遇著虎,也可以講叫做報應。
人在做,天在看。
冥冥之中,做任何事情都不要太過分,超過任何一個事物的游戲規則就會犯規。
人可忍,但上天是不可忍的,當時間一到就是晚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