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少單位在場的每個人都這樣勸她。舒愨鵡但此時候的詩雅,她的心真象「石頭做的一樣,沒有一點的變軟。」
每當她想起杰少的時候,她的心就會很痛、很痛,頭也嗡嗡作響。
她一想到杰少「這樣對待她、對待她年幼的孩子、對待這個家,詩雅真的無法去理會他的生死。」
每當她,一想起杰少以往的一切,她的心像錐心一樣的痛。
她想到杰少「一次又一次地出賣她、叛背她、拋下年小的孩子棄家而去的時候,她真的無法去理會他的一切。」
她軟過身來對政工股長說︰「政工股長,多謝你們的好意,致于叫我去保釋杰少他出來,我做不到,對不起。」
人事股長說道︰「詩雅,你就大人不計小人過吧!」
「股長,我不是大人,我只是一只受到遍體鱗傷的小鷹,你叫我如何去保釋他出來?」
在這樣的氣氛交談中,大家都說服不了詩雅。
詩雅送走杰少單位的同事走後,她再度回到客廳里的窗邊傍,她站立那里呆呆的望著公園處的游客,她的心,多麼希望像那些游客一樣自由自在。
但是,目前對她來說只是夢想。
詩雅的母親在她那里住了十天八天的時間後,她要回去珠海了,在她老人家臨回去珠海的時候,她又繼續對詩雅說︰「妹,阿媽知道你心中有苦,但做人不可以這樣見死不救,好心有好報的,你就听媽一次吧!求下你了。」
詩雅听到她母親一次又一次地這樣勸說她,她內心里也感到很難過。正是「順得哥來、失嫂意。」
但是,母親的說話總是在她的耳邊響個不停。
她想,有什麼事情這樣大不了,那有母親求女兒的呢?
不答應她母親的要求等于不孝,見死不救等于不義。
但是,「不仁、不義、不忠、不孝」缺一也不是她的性格,缺一她也做不到啊!這不是詩雅她的本性。
這就是她嘴尖硬,豆腐心的個性。
如果杰少換轉是另一個人的話,相信詩雅她早已想辦法了。
但是,就是這個和她相處十多年時間的人,她總是如此嘴硬心硬,可想而知。
每當她想起,她之前病到五顏六色的時候;
她帶著滿身病痛去杰少他單位的時候;
她曾經跪倒在地上苦苦哀求他回家照顧孩子的時候;
那種痛,比杰少他在監獄的病還辛苦千百倍。
這些事情又有誰能理解?這些事情又有誰能明白?
每當杰少他一次又一次地出賣她、背叛她、棄她而去的時候;
又有誰能理解,一個傳統女人的背後是那麼的辛酸,她的心里是那麼的痛,她那種痛楚比死還難受啊!
當一個女人為了生活、為了孩子有好的將來,一個弱質縴縴的女子夜以繼日地工作,一身兼幾職的時候;又有誰能體諒到一個弱質女子的苦?
當一個未成年的孩子經常自己照顧自己的時候;又有誰知道這個孩子背後的辛酸?
所有的一切一切都是拜杰少他所賜!!!
你叫詩雅如何釋重負???
詩雅想了很多,她看在母親的份上、看在孩子的份上、看在兩位老人家的份上,她不得不放下心中的怨恨。
為了保釋杰少出來就醫,詩雅她,只好視曾經把心交給她最心愛的男人,是一個不相熟的人來看待。
為了保釋杰少出來就醫,詩雅她,只好視這個與她同床共枕十多年的男人,如陌生人一樣來看待。
詩雅她,她只好用這個方法去慰藉自己,她只有用這種方法才使她放下心中的結石。
詩雅她,她只好用以上的方法去開解自已,她才能想辦法去找人幫手保釋杰少出來醫病。
為了自己的母親、為了杰少的雙親、為了孩子,詩雅硬
著頭皮去做自己不願意做的事。
這件事,對詩雅來說,是多麼辛辣的一件苦痛差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