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司徒回去美國之後的那段日子,詩雅變了,她變得沉默寡言,她和呂生本來就沒有兩句說話日子,但現在變得連一句也沒有了。舒愨鵡
人世間,很多事情都是世事難料,做人的也是一樣。
詩雅的故事,也是一樣讓人難料,她的故事,就像凶涌澎湃的海浪一樣,總是一浪接一浪的,這突如其來的海浪,讓人擋也擋不住,閃也閃不過。
當詩雅她以為家里的大小事務已經搞定了的時候,她想,「這下子,刻讓我可以安心地過上一些開心的日子了吧!做人真做得辛苦。」
但不是,很多事情總是讓人防不勝防,想下也不可以恁。
時間真的過得很快,轉眼又到了第二年了。這一年,整個市場的經濟非常「蕭條。」使很多做生意的人都叫苦連天,股票市場「底氣不足,」環境相當的惡劣。有很多的行業,他們都有共同的語言,很多人都說︰「食艱難。」
因為,股票市場的興衰,直接影響到整個市場的興旺。每逢遇到金融風瀑、股市底迷的時候,整個市場的人氣都會「怨聲四起。」
每逢遇到這個現象的時候,詩雅她們的生意也一樣受到影響呆。
幸好,她們平時以「真誠的服務態度」對待顧客,在她們最「困難」的時期,都是這些忠實的顧客來「支撐」她們,只有這些忠實的顧客,才使詩雅她們的「生意可以維持下去。」
就在這個時期,有很多的店鋪剛開張又關門,或者有些店鋪維持不了就轉讓,很多的商鋪都是清清淡淡的度過每一天。
好不容易捱到年底的時候,剛巧這個時期,正是年底詩雅她們最興旺的季節。但是,「世事難料,是福不禍、是禍朵不過。」呂生的命運也是一樣。
有一天,呂生他回鄉下搞清潔準備過年的時候,他不小心從木梯中摔下來把腳摔成骨折,他住進了南海市中醫院醫治。
真是「天有不測之風雲,人有剎時之禍福。」這句話就是這樣來的。
那時候,剛好是年底,詩雅她們的生意正是最繁忙的時候。當詩雅听到,呂生從木梯摔下地上把腳摔成骨折的時候,她呆住了,怎麼會這樣?明明見他好好的,為什麼會摔成骨折?
呂生住進了南海市中醫院的時候,詩雅二話不說,她放下鋪頭的工作,全程跟在呂生的身邊照顧他、服侍他。
詩雅的孩子說道︰「媽,現在正是年尾的時候,鋪頭需要人手,你留下來吧!請個人出去服侍呂叔叔就可以了。」
但詩雅斬釘截鐵地對孩子說︰「我知道鋪頭現在需要人手,但我不能這樣做,生意時時都有得做,我不能為了做多一點生意,卻把呂叔叔一個人留在醫院里假手于人,我于心不忍,再加上,呂叔叔現在正需要親人在他的身邊照顧他、安慰他的時候,我必須要留在他的身邊。」
孩子和媳婦他們听到詩雅這麼一說,他們都用一種敬意的目光望著她,他們同時異口同聲地說︰「媽,你真好,只是難為你了。」
詩雅說道︰「有什麼難為不難為的,做人最重要的是對得住良心。」
詩雅的孩子和媳婦他們夫妻二人也沒話可說,詩雅想,「也許我的言行舉止,正好幫孩子他們上了一堂教育課吧,這是人間的情與義。」
在那個時候,醫院的病人很多,在醫院的住院部里,呂生他們的房間里有幾個病人,他們都是行動不方便的人。
有些病人的大便呀、小便呀都在床上拉。
詩雅最怕見到的,就是這些大小二便,她看到那些病人在床上拉大小二便的時候,她都會「腸翻肚吐」覺得很難受。
她知道自己很害怕這些髒物,每逢遇到這種現象的時候,她都會跑出走廊去被過這一「吐。」
有時候,她自己也有照顧呂生「放便」的時候,遇到這個情況,最難頂的,她也要硬著頭皮留下來照顧呂生「方便。」
每次遇到這種問題的時候,詩雅都是用閉上眼楮、閉著呼吸的方法,來完成這一套工作,但這行工作對她來說,是非常難受的一行工作。
這行非常難受的工作,並不是一天或者二天的事情,一個病人的腳骨粉碎性骨折,治療好也需要一定的過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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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呂生在醫院里住了半個多月的時間,他出院回家治療了。
呂生回到家後,他的行動還是不能自由行走,還需要人服侍他,照顧他,詩雅每天還是要繼續幫他倒大小二便。
雖然,這些工作很讓詩雅頭痛,但是,詩雅她沒有半點的亳毛怨言,她一直服侍到呂生的腳可以自由行走為止。
在詩雅想起,她服侍呂生那段難受的日子,她的內心里好像浸泡了「五味酒」一樣,總是覺得有一股甜、酸、苦、澀再加上濃烈的曲酒味。
這種「五味酒」的滋味,並不是每個人都可以感受得到。
但這種「五味酒」的滋味,只有自己釀造的,才知道這種酒的「滋味」是如此的難受。
呂生的腳經過一段時間的悉心照料後,他的腳可以走路了,詩雅看到呂生可以走動自如,她的內心里也感到很高興。
世事往往就是這樣的捉弄人。呂生他也是經過這件事之後,他看在眼里,感覺在心中,他對詩雅的態度也來一個大轉變,他對詩雅的看法也有所改觀,但此時的呂生,他就好像判若兩個人一樣。
詩雅半開玩笑地跟呂生說︰「方平,你是否從木梯摔下來的時候,連你的腦袋神經也摔壞了?還是你的良心發現過意不去?你近來好像有點不對勁的?你有病嗎?」
但是,呂生嚴肅的面孔只是露出一點的笑意,他說︰「我沒有病,誰說我有病?神經過敏。」
詩雅看到他笑著這麼一說,她再也不用說了,被免說得多、錯得多,呂生他這一笑已經是很好的答案了。
在這近兩年的時間里,在詩雅的家里,在詩雅的心中,「笑」對于呂生來說,可以形容呂生是「千金難買一笑。」
她們的鄰居,熟悉呂生的人都笑說︰「詩雅,看你,呂生的腳好了之後,他整人都好像變了似的。」
「是嗎?你們也覺得,這也神奇了。」詩雅笑著答道。
鄰居的人又說︰「詩雅,你不察覺得到嗎?你呂生的腳好了之後,人也開朗了很多,他變得談天說地、談笑風生了,真的變了很多。」
詩雅半開玩笑地說︰「可能他從木梯摔下來的時候,他把腦神經摔壞了吧!」
「哈哈哈,詩雅,你真離譜,你怎麼可以這樣說你的老公呢!」
詩雅淡淡地笑說︰「這不是嗎?他平時在家里不多說話的,但自從摔了一跤之後,他才變得談笑風生!你說不是嗎?」
其實,詩雅說這句話的時候,他的意思就是意味著她對呂生之前的不滿。
真的,自從呂生的腳好了之後,呂生對詩雅的態度來回一個大改變。雖然在詩雅的內心里感到很高興,但是,呂生的改變反而令她有點不習慣。
因為,在她們之前所發生的矛盾,呂生他長時間的沉默寡語和冷面孔的態度,使詩雅已經適應了,他這突然的轉變,真的令詩雅一時間無所適從……
呂生對詩雅越好,她的內心就越難受。
有一天的深夜,她攬著呂生哭了,她一邊哭,一邊說︰「方平,為什麼你現在會變成這樣,你對我越好,我就越難受。」
呂生說︰「我現在對你好,你不滿意嗎?」
「方平,不是我不滿意,而是我心中難受。」
「詩雅,為什麼我對你好,反而你覺得難受?你做了虧心事嗎?」
經呂生的這一問,詩雅無言以對。
她想了一會兒說道︰「是的,我做了虧心事才覺得難受,要不,你也不會恨我這麼長時間,就是你的恨,才使我這麼長時間悶悶不樂。」
詩雅的說話,可以說是一箭雙雕,也可以解開她心中的郁結,也可以暗射呂生長時間對她的冷落。
呂生听到詩雅這麼一說,他也知道的不是,他深情地輕撫著詩雅說︰「詩雅,對不起,我以後也不會了。」
但是,長時間的心靈傷害,不是說一句對不起就可以安撫創傷,心靈的創傷,不知道要用多長時間來全喻?
經過這磨難的日子後,才使呂生他今天的態度有所改變,也
使詩雅明白了人與人之間、兄弟之間、夫妻之間的真理,這真理就是「路遙知馬力、日久見人心。」
經過這磨難的日子後,才使呂生他今天的態度有所改變,真的讓詩雅「感慨系之」啊!
為什麼?人要經過磨難才懂得真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