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葉文白花了大半天也沒有找到白澤學院的教師檢測試題。
「這樣也好,要是白澤學院那麼簡單的話,也不會被各個希望從事教師工作的人當成目標之一吧。」
拍了拍臉頰,葉文白並沒有覺得這有什麼好怕的。
不對,如果不成功就會死掉這一點還是蠻可怕的,對一般人來說。
放到平時的目光來看,他現在沒有經歷那些事情,人生已經算是賺到了。這一次沒有成功的話,也是他自己的問題,怪不得別人。
有這種機會的恐怕全世界全宇宙都只有他一個人,單單是這件事就足以讓他自豪——盡管他暫時還沒有特別深刻的體會。
當年找工作的時候,他幾乎什麼辦法都嘗試過,也遇到過各種各樣刁鑽的面試問題。
假如不是在試驗期的時候,單那一份入獄信息,他怕是會同樣辛苦(旁觀角度來說)。
「他們找的是教師,不是學生。教師的考試這種事情,排除基本合格成績,更多是一種心理測驗。」
想起以往的經歷,葉文白推了推眼鏡,是沒有度數的平光鏡。
面試的那會兒,那種故意扔給紙團在地上等人撿的戲碼已經不流行,遇到個老人家耽誤面試也不算是難題。
在葉文白的印象中,還有更加奇怪的︰
一次面試銀行清潔工工作的時候,銀行方面竟然弄了一出歹徒搶劫銀行的挺傻的戲碼。
和他一同面試的一個憨厚的農家小哥在「歹徒」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一人挑倆,把他們手中**踢飛打掉之後,給揍了一頓。
事後,兩扮演歹徒的小哥沮喪不已。那位農家小哥則被銀行特別聘請為銀行保安。清潔工?那自然是那兩個小哥輪流做了——他們原本是銀行的保安來著。
為什麼招聘清潔工需要這種戲碼呢?這種事情需要在意嗎?
俗話說,遇到的事情多了,神經也粗了,神經粗了,妹子也就泡不到了。
嗯哼,後半句不算。
總之,葉文白對此的心理判斷已經達到了「寵辱不驚」。
在面試的過程中,葉文白學得最深刻的就是——外表兩個字!
無論身處什麼環境,去面試必須要用最干淨的一面!就算沒有好衣服,他也會在面試的時候特別洗干淨。這其實不是介懷于自己身上如何如何,而是基于一個禮貌的問題。
想要獲得我的工作?你連基本的尊重也不給算什麼?
面試也不是一定要讓你穿得非常正式,只要干淨利索點就行。
「葉文白,你又去圖書館了?」
耳邊傳來一道悅耳的聲音,葉文白的心神也被重新拉回現實。
「在想什麼呢?這麼入神。」
一個活潑的身影蹦跳著跳到了他的面前,青靚麗的臉龐上滿是好奇和習慣xing的笑容。
「這個女人!
是當初和我進行交配運動的男xing繁衍細胞的受注體!同時,其提供著床的通道給身體提供了良好的觸感,根據判斷︰安產型。」
葉文白的腦中第一時間反sh 出這段話。
她就是當初那一事件的另外一個對象——易朱莎!
「你好。」
這麼一見面,葉文白並沒有太過的復雜反應。
當年的易朱莎和現在的她一樣,都是如此陽光的一個女孩。
事實上,根據他的推算對方基于「困難」來陷害他的概率大于毫無理由陷害。
如果發生了一件讓你刻苦銘心的事情,因為這一件事情你鋃鐺入獄。除了無盡的倔強和絕望,你會做什麼?
葉文白不知道其他人會怎麼做。
在那五年的時間里,他認為自己需要出獄,為此不斷地在腦海中回放所有的事情,把細節包括每一個人的每一個表情都形象地烙印在心里。
所有人之中,易朱莎自然是最需要明白的一個人。她的前後反差太大了,假如一個人可以為了這樣一件事情大學三年都在演戲,那除了可怕之外就別無他想。
可是,她需要嗎?他和她相遇也就是在大學的時候。
再者,那個人陷害他是因為那個流言的話,一切就不一樣了——流言是在大二的時候散播出來的。
最最最重要的是,那個人曾經讓人他監獄里揍他的時候,那些人曾經說過「姓周的給的錢真是太少了,真是摳門」,由此判斷陷害者的確是那個二代無疑——他姓周。
根據交配運動的母xing反應和粘膜接觸部位產生的物理現象,判斷︰這個女人是一個處在發情期卻忍耐住尋找配偶寂寞的生物。
簡單來說,就是chu女。
應該是有什麼隱情吧?葉文白是這麼想的。
但,有一點可以肯定,那就是無論存不存在隱情,葉文白對于易朱莎存在一種態度上的隔離。
你可憐?可以,我無視你就行了。或許我有能力了可以幫你一把,但也只是幫你一把而已。
在他的思維中,一個普通人不需要太大的胸襟,把喜怒哀樂保持在相對應的程度即可。
因此,對一個可以說毀了他半輩子的女孩和顏悅s 那是非常不科學的事情!
「有事?」
平淡的口氣中,帶著些許疏離感——這種程度的演技實在太沒有難度了!
「哎?沒,沒有。」被這麼一問,易朱莎呆住了,她尷尬地揮著手,「剛好路過看到你,就打個招呼而已。」
「哦,我還有事先離開了。」
拋下這句話,葉文白轉身離去。
今次見到這個女孩,他覺得自己有必要做點什麼。
重生之後最大的收獲是什麼?其他人不知道,葉文白則多了一絲對情感緣由的圓滑判斷。
比如︰同樣處在發情狀態,同樣身邊有個優秀的配偶,他現在的選擇是把所有可能威脅到和ri後可能威脅到的人與物全部排除,然後再進行偉大的繁衍工作——或許還得征求對方的同意?這是待考慮的範疇。
因此,他決定把某些威脅到自己的家伙鏟除。
那麼,該怎麼做呢?
暴力?我的身體素質是普通人的1.5倍,對方三五個人依舊存在危險。即便能夠干翻對手,證據殘留的可能xing過大,排除!
嗯,當然這也是因為我不喜歡暴力。
人與動物的區別是什麼?思考?智慧?在葉文白看來,這里面最大的區別是處理「事物」方法。
動物習慣依賴與生俱來的強大,即暴力;而人不同,如今的時代暴力已經淪為了一種最後也是最無奈的手段,人需要的是理智的解決方法。
何謂理智?總之,開始搜集情報就對了。
平光眼鏡詭異地反sh 出光芒,他的大腦開始模擬現有條件下的運作策略。
「葉文白好像對我冷淡了?錯覺嗎?而且,人好像也變得更有魅力的樣子……」
失落和驚訝交替,易朱莎總覺得他身上發生了什麼。
現在距離期末考試還有七天,看易朱莎的模樣那個家伙應該還沒有計劃。那一次的地點是在帝皇大酒店,一個他平時無法接觸的地方!
1316號房間,那個事情發生的房間!
冷靜地回放一切,葉文白心中也有了主意。
「多少錢。」
服飾店,葉文白拿了兩套衣服。
「等等……這套是一百五十,這套是二百七十,一共四百二十,算你四百。」店員妹子貌似爽快地說道。
沒有說什麼,葉文白利索地掏出四張百元華幣——對于他來說算是非常肉痛的一個數字。
「謝謝惠顧,歡迎下次光臨。」
熟練地將衣服裝進兩個袋子,店員妹子笑得很是燦爛,客人不講價那是最好的。
口袋里還剩四百嗎?果然錢這東西就是不經花啊,尤其是想要用的時候!葉文白眼神中充滿了金錢的符號。
還需要準備微型攝像機和監听器這些東西才行啊,看來得把卡里存下來的錢取出來了。
錢這個東西,你說沒用吧,偏偏沒有你才是沒用;你說有用吧,得了絕癥照樣是死,人老了也還是老了。
「或許這件事情之後該想想怎麼賺錢了,否則還真是有點麻煩啊!」
葉文白想到,他在意的孤兒院那邊。
新問題產生︰錢該怎麼賺呢?
彩票和**放一邊,先不說不記得,就算記得其實也存在不確定xing。
蝴蝶效應幾乎是每一個人都知道的,可並不是所有人都能理解什麼叫做蝴蝶效應。
最簡單地打個比方︰你走在大街上,一個女人正打算去和男朋友嘿咻嘿咻,結果因為看了你一眼而慢了一秒。這一秒鐘的差異,就有可能讓男子原本可以使女子懷上的小蝌蚪換了一個。那麼,最終的結果兩人本來有個男孩,也可能變成女孩,甚至沒有小蝌蚪成功使女人懷上!
同時,這個女人慢上的一秒,造成了另外一些人慢上一秒,然後繼續影響下去……一秒鐘便可以影響到整個世界的一秒鐘!
多麼奇妙的蝴蝶效應,千萬不要以為按部就班是最好的做法,因為沒有人可以完全意義上的重復自己的人生。
何況,這種影響不是主動的,而是被動方式的——無論是不是他願意的都會影響到其他人。
再舉個例子,經常會有人說「如果我重生了一定要去買足球彩票」,姑且把其中的手續和記憶問題忽略。
假使︰本來某場比賽足球明星不會進球,結果他听說賭他球隊輸的壓了幾百萬幾千萬來個爆發呢?
你和任何一個陌生人之間所間隔的人不會超過六個。這是著名的六度空間理論,听上去非常不科學,事實上也並非適用于任何人,但從某一面說明了人與人之間的影響是連帶關系。
越是理解蝴蝶效應,就越是明白概率這種東西的變化有多麼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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