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
「我什麼我?!」段浩打了個哈欠,「要我說,你就是瞎操心。你問過你哥哥的意見沒有?」
「問我哥哥的意見?」
「可不就是問你哥哥的意見?又不是送你下部隊打滾去。」段浩一撇嘴,「你哥哥的那個脾氣性格,骨子里傲著呢,這次雖然因為這個事情高位截癱,可是我看的出來,他心里憋著一股火。這可以說是他的奇恥大辱!一名精銳中的精銳,突然就變成了一個癱瘓在床上的廢人。你看著吧,他這是沒治好,如果治好了,保證他第一個蹦著跳著自己跑回部隊去!」
「你,你們這些男人,真搞不懂你們整天在想些什麼?」
「男人在想些什麼?」段浩抬頭看著洞頂,幽幽的說道︰「一個男人,可以玩世不恭,死皮賴,可以脾氣暴躁,沾火就著,不管這個男人是哪一種男人,但是他必須要知道自己該擔負什麼,自己有什麼責任。一個負得起責任的男人,才是好男人!這不是由你我來決定的,而是由這個社會來決定的。既然這是個以男人為主的社會,那麼,男人就應該擔負起責任來。」
盧伊詩一愣,撇了撇嘴冒出了一句,「說的好像一個哲學家一樣!」
「我可不是哲學家,哲學家都已經掛在牆上被緬懷了!」段浩打了個哈哈,「我就是個做指壓的指壓師傅。我的意思是說,男人啊,你還搞不明白,什麼時候等你搞明白男人怎麼回事了……」
「我就成熟了嗎?」盧伊詩冷笑了一聲,「陳詞濫調。」
「誰說的,誰說的!那是他們!」段浩一瞪眼楮,「拜托你听我說完好不好!我的意思是,什麼時候你搞明白男人是怎麼回事了,你也就該變成男人了!嘖,雖然我從山里出來,不過我也不是孤弱寡聞,那個,妮子,我對百合什麼的還是持支持態度的。」
「你去死!」盧伊詩氣的滿臉通紅,伸出手來在段浩的身上狠狠的敲了一下。
段浩臉上的肌肉不自然的輕輕抽動了一下,隨即又恢復了那副懶洋洋的樣子。
就在這個時候,他看到一邊的盧伊詩,身子不自覺地微微一抖,段浩微微皺了一下眉頭。
他突然想起來,這里是山洞,山洞里的溫度和外面的溫度差異很大,冬天的時候,外面冷得能把人鼻子凍掉,山洞里的溫度卻比較適宜,不會太冷。可如果是夏天的話,那山洞里的溫度就會很低,甚至需要穿件棉襖才不至于被凍到。
現在正是夏天,山洞里溫度很低,最糟糕的是,盧伊詩和自己穿的還是夏季常服,自己還好,有功夫在身,一時半會兒還不會出什麼問題。可是盧伊詩恐怕就不行了。
盧伊詩抱著自己的腿,安靜的坐在那里,臉色已經有些發青了,一陣陣陰寒透過皮膚,鑽進自己的骨頭里,讓她連說話的興趣都沒有了。這里的溫度非常低,低的讓盧伊詩幾乎要忍受不住了,可她還是死死地咬住牙,硬抗那種刺骨的寒冷。
就在這時,她突然覺得身上一暖,忍不住回頭一看,發現段浩已經把自己的衣服月兌下來,披在她身上了,露出精赤的上半身來。
「這里是山洞,溫差比較大,我多少有點功夫,比你強點。」段浩沒心沒肺的說道︰「嘖,一件衣服似乎有些少了,這衣服薄,要不……」
這貨伸手放到腰上,作勢要解開腰帶,「要不我把褲子也月兌了,你湊副著披身上得了!放心,上個禮拜我才洗過!」
「你去死!」盧伊詩咬著後槽牙擠出幾個字來。本來自己還挺感激這家伙呢,可是不知道為什麼,看到這家伙這幅德行,那點感激之心不知怎麼就飛到了九霄雲外,只想狠狠地給這家伙幾腳。
「好了,好了,大小姐,別這麼盯著我看。」段浩打了個哈哈,「不然人家可是會害羞的。」
「我只是在奇怪,剛才那下怎麼不把你這個混蛋摔死!」盧伊詩恨恨的說道︰「難道所謂的好人不長壽禍害活千年是真的!」
「管它是真是假呢,你過來!」段浩向著盧伊詩招了招手。
「你要干什麼?」盧伊詩警惕的看著他,下意識的緊了緊自己身上的衣服。
「得了,大小姐。」段浩哭笑不得,「你覺得,這個地方,這個環境,這個溫度,我還能把你怎麼著了?我也不怕凍挺了!你放心,不是壞事。」
說著,不由分說,就抓住了盧伊詩的一條胳膊,開始在上面輕輕按壓了起來。
只幾下,盧伊詩就覺得一股暖暖的熱流從胳膊上漸漸傳遍了全身,說不出的舒服。
「知道我想干什麼了吧?」段浩放開手臂,「轉過來,我給你按按。」
這一次,盧伊詩老老實實的轉過身來,背對著段浩,讓他一下一下的在自己後背按壓起來。
一股股熱流從段浩按壓的位置迸發出來,很開,盧伊詩覺得自己身上越來越暖。
「嗯……」她不由自主的,舒服的申吟了一聲,隨即臉上一片羞紅。低著頭,連頭都不敢抬。
段浩在她身後笑的就和偷到雞的小狐狸一樣,他也沒想到,盧伊詩這個丫頭這麼敏感,在這個時候還能申吟出聲來。
他心里頓時動了壞心思,一邊按壓,一只手裝作不經意的在盧伊詩的腰眼位置輕輕一按。
「呀!」盧伊詩驚呼了一聲,身子猛的繃緊。就在剛才,段浩按那一下的時候,她的敏感要害位置也在同一時刻受到了刺激,這種刺激非常尖銳,雖然稍瞬即逝,可是在那短短的一剎那,盧伊詩還是有了從未體驗過的感受。
她的身體不由自主的顫動了幾下,同時急促呼吸了幾聲,這才把體內洶涌澎湃的東西壓制了下去。
「怎麼了?」段浩裝模作樣的問道︰「大小姐,難道你就不能老老實實的不要動,身體放松,繃得這麼緊還怎麼給你做指壓?!」
「你,你……」盧伊詩張口想要說什麼,可是卻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就連她自己也覺得有些害羞,自己竟然在做指壓的時候,莫名其妙的有了感覺。這要是傳出去的話,自己盧大小姐的面子還往哪放?
她也不是沒懷疑過是段浩做的手腳使得壞,可是接下來,段浩在她的肋下輕輕一按,短時,盧伊詩的胸口也猛的一顫,一股尖銳清晰的感覺突然出現在她的胸口上,讓她的身體一陣酥麻,軟軟的幾乎要癱倒在地上。
胸口頂端就像是有幾只小螞蟻在不停地咬啊咬的,讓盧伊詩幾乎忍不住要叫出聲來,最讓她難堪的是,自己的身下竟然已經有了濕潤的感覺,小內內涼涼的黏在大腿末端。難受至極!
她現在也沒心思去考慮是不是段浩在做手腳了,注意力全部集中到自己後背,段浩的手指上。每一次段浩的手指接近腰眼和肋下的時候,盧伊詩都會不由自主的緊張起來,不但呼吸加快,身體也繃得緊緊的。接下來的幾次雖然沒有任何的問題,可讓盧伊詩羞愧難言的是,她發現,就算沒問題,在自己這種不停地心理暗示之下,她的小內內幾乎都要濕透了。
山洞里黑漆漆的,而且安靜的出奇,可越是這樣,盧伊詩對背後的兩只手越是敏感,現在段浩都不用故意使壞,盧伊詩的喘息聲已經大的連聾子都能听得見了。
段浩苦笑了一聲,停下手來,自己只是想和這位大小姐開個玩笑,還不想和她在這里來上一段浪漫邂逅什麼的,先不說這地方實在是和浪漫兩個字沾不上邊,就說盧大小姐背後的老爺子,還有盧大小姐的父親,看場面,看氣派,個個都不是省油的燈。人家可是讓自己出來看著人家女兒的,如果自己把人家女兒看出問題來,估計他們活撕了自己的心都有。
眼看指壓也做的差不多了,段浩吐出一口濁氣,停下手來,懶洋洋的再次靠到一邊。
「咦,你這個江湖醫生,還真有兩手呢!」看到段浩停下來,盧伊詩也松了一口氣,輕輕活動了一體,驚訝的說道︰「讓你這麼一按,我全身熱乎乎的,一點都不覺得冷了。」
「那是!」段浩舉起兩只手來,就像是在欣賞世界上最美麗的珍寶一樣看著它們,「我這兩只手可是寶貝!我家傳的手藝就是指壓。這行當講究的是,三年練眼,三年練功,忘不掉的練神,一輩子練手!當初我開始學這個的時候,先是練眼力,然後練家傳的功夫,不過在練這兩樣的同時,還要同步進行養氣和手的訓練。養氣的功夫先不說他,我這手可是貨真價實的寶貝,我爹都說了,我這一雙手,老段家一百多年來沒有出現第二個!嘖,怎麼樣?漂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