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小寶仙游記 5、偷窺春色

作者 ︰ 長弓當挽

武雄對他說了,韋小寶鸚鵡學舌的能耐還是不錯的,他一張口便把武雄所教的說出來,若乎他原就是日本人一般。

老人喃喃地說著,待他說完,武雄譯出來說︰「老天,你終于把少主送回來了,是宮崎君銘銘中的指引吧,讓他沒有把自己的母語全都忘記呢。」

哈,說我是宮崎暗中的指引,這倒對了,他指引我到這小小的地方來游玩了,真得謝謝他呢?韋小寶正想著,卻見到一群人擁著一個穿戴華麗唐裝的婦人走出廳來,眾目灼灼地望著他。

武雄連忙上前施禮,又是一番韋小寶听不懂的洋話,原來,武雄在說︰「媽媽,幸好啊,你瞧,孩兒終于把宮崎川這孩子帶回來了,可能真是爸爸在天之靈在保佑吧。」他指指韋小寶道。這婦人正是秀櫻惠子,宮崎川女乃女乃。

秀櫻惠子很是激動,淚珠泫然而下,她仍在仔細打量著韋小寶,說︰「孩子,你就是宮崎川?真的是我們宮崎家的後代?女乃女乃真是太高興了。」她急步走上前來,欲抱著韋小寶的頭。

韋小寶看著這老婦人,心里不禁在與自己那作妓女的老媽比較,你也太過老了吧,或許你年輕的時候還有幾分姿色,還能像我媽一樣做妓女,現在,你可沒有我媽那樣好了吧,卻還要我叫你女乃女乃,操,不過,我韋小寶是能屈能伸的,到了你們這里,叫你一下吧,他把一個「老」字先輕聲念出,然後才把後面的「女乃女乃」叫出來。

武雄忙給秀櫻惠子譯道︰「他叫你女乃女乃呢,這小子,你瞧瞧,他有多乖,他還不會說國語,但是,他的底子好,他能一學就會呢?好聰明的。」

「是嗎?宮崎川竟有這能耐,他可真是我們宮崎家的好男兒。」秀櫻惠子高興地贊道,她擦去眼淚,喜笑顏開。「那,給女乃女乃說說,女乃女乃真兒個太高興了。」

武雄給韋小寶譯道,韋小寶想,他女乃女乃的,你是不是就這麼個孫子,讓你這麼高興,瞧我的把戲來著,不過,看這武雄對她那麼尊敬,我可得順著點,叫你幾句,我韋小寶可不會掉啥少啥的。「女乃女乃,我從中土回來了,我盼了好久了,夜里我做夢都在想著,我的家鄉在一個島國,那里月明風清,那里有我的女乃女乃,和小妹妹們……,現在,我終于回來了,我好激動哦。」武雄把這話譯給他,讓他用瀛國話說出來,韋小寶瞅瞅眾人看著他那驚異的樣兒,故意踱開步子,站在秀櫻惠子面前,清清嗓子,對她作了揖,一字一句地背了出來。

秀櫻惠子顫抖著舉起手來,淚水泫然而下,她又走了過來攬著韋小寶的頭,靠在她的胸前,嘴里喃喃地說︰「好孩子,你可真是我們宮崎家的驕傲哦,女乃女乃以前受了多大的委屈,吃了多大的苦,只要你能回家,都不算什麼了,女乃女乃這輩子心願也滿足了。」

韋小寶在想,這老人還是很慈祥的,他可不像那些瀛人那麼毒,就認你做干女乃女乃吧,哪天若是我瞧你不順眼了,再把你辭了的。這麼想著,韋小寶乖巧地垂頭靠在她的胸口,不言不語,任由她撫模著自己的頭皮。

武雄在一旁面帶微笑,他想,讓這小子冒名來替換了,還真是個不錯的主意,他乖覺得很,說的話句句點中老婆子的心窩,難為他了。你給我演好,哪天好處可少不了你的。

一位容顏秀麗的女子走上前來,她對秀櫻惠子說︰「媽,你也不要這麼高興吧,咱佷兒回來了,你們在這里站著干什麼呢?宮崎賢佷,你好啊,我是你姑,宮崎香 子,我們可都盼著你回來呢?」韋小寶已模著些許規律,記著不少瀛國話的片假發音了,所以,他也明白香 子的一些意思了,他沖香 子笑笑,他不會用瀛國話叫姑姑。

「對,孩子,我們進廳去,女乃女乃可得置辦一桌宴席,招待我的孫兒回到家里來了。香 ,去準備去。」秀櫻惠子拉著韋小寶的手,被人擁護著入室進堂,她邊走邊絮絮叨叨地。

「好的,瞧媽這麼高興,我這就去。」香 子應道。

秀櫻惠子沒想韋小寶有些話听著不明其意,他神思不屬的。無趣時,韋小寶的眼楮四處溜轉,瞧瞧布設,與小玄子的皇宮比比,瞅瞅周圍的女人,與自己的老婆們比比。他心里在想,操,瀛國的女人們都這麼溫柔馴服,比劍屏妹子,雙兒妹子還溫順。他不禁把眼楮朝雙兒望去,雙兒站在秋田子身旁,兩人都不聲不響地望著他。他一陣興奮,哇,莫非這秋田子看上我了,真個妙,刮刮叫,老子真個晚上就逗逗你,這樣想著,他的眼楮總是不停地瞅著秋田子。秀櫻惠子沒有看到他心神不屬地樣兒,只是一個勁說著,也不管他听沒听進去。

其他人看到他那色迷迷的樣子,都在猜想,莫非這位宮崎君帶回來兩位夫人來了?瞧他那賊兮兮的樣兒,嘴巴又那麼能說會道的,沒準兩個都是他的。

山本在一旁直跺腳,剛剛把秋田子弄到這兒來可真大錯了,那小子一雙色眼,簡直想把秋田子撥得赤條條,山本咬著牙,眼楮瞪著韋小寶,似欲噴出怒火來,他的手緊緊地握著劍柄,站不住,坐不下,現今韋小寶是自己東家武雄的主人,他拿他有啥辦法呢?

山本的這些舉動被武雄瞧在眼里,武雄忍不住拍拍他的肩膀,輕聲說︰「你到外面去走走吧,山本君。」山本聞言,知道武雄已明白自己的想法,頹然走了出去,走到門檻時,他又回望了秋田子一眼。秋田子把這些都瞧在眼里,她的臉忽地紅若丹霞,不禁又垂下頭去。

「女乃女乃,你的一些話,孫兒听不太懂呢?你叫姑父說給我听吧。」韋小寶說,他望了武雄一眼,武雄點了點頭。武雄之所以會說漢語,只因他大多喜歡跑外面,交結了一些中土人士,不得不說一些漢語了,只不過在這這時代,閉守關門,他不得不與中土人交往少很多的。

韋小寶認真地邊听邊記,這浪子雖不喜讀書習武,但是對于語言他可是一學就會,一會就靈,有的時候他竟會用幾句瀛國話來接腔答話了,不務正業的東西,韋小寶腦袋一下子就靈光了。女乃女乃的,這話比那羅剎話更容易學呢?妙,我可得多學學,哪天泡這些瀛國妞得派上用場的。

武雄太郎提議說︰「媽媽,不如孩兒就來教佷兒吧?教他說,教他寫。」

「嗯,武雄這話說得在理,咱們這個家遲早都是咱這孫兒的,你不教教他,他如何能管理好這麼大個產業呢?沒錯的。」

韋小寶似乎听明白了,不過,他自從在皇宮呆過,撈過太多的銀票,對所謂的家當家產,不太在意了;他卻不知武雄心里卻在生出忌妒來呢?你小子一個外人,竟到想來繼承宮崎家的產業,嗯,現在且讓你先幫我混混,糊弄她們再說。你的遲早會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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