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你,你沒事吧?」酒井也嚇呆了,她望著韋小寶,關切問道。
「嘿嘿,沒事,我們快走吧。」韋小寶微微一笑,他提起田中丟在地上的錢袋,大步朝外走去。
房頂上一個聲音差點尖聲叫出來,她旁邊那人連忙捂住她的嘴。
「師姐,這,怎麼回事?那臭小子怎麼了,他會**吧,那妖女人竟叫他主人了呢?」
「這是很蹊蹺的,他本就就詭計多端,誰知道他,你想知道你去問啊?」
美川惠和畸步因躲在屋頂上張望,她們本準備在韋小寶吃點苦時,再動手救人,可沒想事情突然出現轉折,酒井不幫田中,反倒只關心韋小寶,並喚他主人了。
「走,追上去。」美川惠一閃身躍下屋去,她心中揣著很多謎團,卻根本無法解開,或許,只有韋小寶才行。
韋小寶走後不久,武雄太郎帶著一隊黑衣人來到廟里,一個黑衣人悄悄向里窺探,忽然,他驚叫出聲︰「老板,你,你快來看。」
武雄知道一定有啥變故,他來到門口,看見田中英村躺在血泊中,早已沒了聲息,他氣得一掌拍在田中的頭上,田中的頭埋在血水中,他的眼楮仍睜得大大的。
「老板,怎麼辦?」一個黑衣人低聲問道。
「四處找一找,任何地方都不要放過。」武雄怒道。田中剛才去宮畸家那一幕,他仍記在心頭,可他卻終身難忘。
當時,田中閃電般竄到宮畸府上,有數人急急攔住他,可他抬手提足,三招兩式,就把眾人給打飛了,有一個粗壯高大的保鏢仗著身高體壯,搖搖晃晃地走向田中,田中突然沖過來,他砰地一拳擊在保鏢的身上,保鏢面色陡然一變,他噴出一口鮮血,身子一歪,倒在地上。
就憑這股氣勢,宮畸家的人都嚇呆了,武雄太郎壯著膽子問道︰「壯士,你,你要干什麼?」
他女兒荷子低聲告訴他︰「爹,就是這人把哥抓走了,你快抓住他。」
「不干什麼,老子來這里,就是想告訴你們,宮畸川被老子抓走了,你們想要他活著回來,立馬給老子十萬大判,否則,在明天,你們就會看到他的尸體。」田中得意洋洋地說。他覺得今日夠威風的,舉手投足,都有使不完的力,剛才打那幾個人,都只用了一招,太好了,大哥也沒這麼厲害嘛。
「壯,壯士,有話好說,有話好說嘛,請容我去和娘商量商量。」武雄太郎嚇得聲音打顫,就他而言,他巴不得韋小寶被人抓去,殺了,可是,秀櫻惠子卻不會答應的,她一定會把這筆錢給他,只要韋小寶平安。
果然,秀櫻惠子嚇得臉色青白,她幾乎昏厥過去,忙不迭吩咐武雄把錢給他,只要她孫子沒事,啥事都照辦。
武雄太郎卻不會這麼听話了,他轉念一想,媽的,一個假冒貨,也值這麼多錢?不行,他立時扣了一半錢,而把另一半給了田中,他對田中說︰「只要放了宮畸川,剩下那一半,立即奉上。」
這樣,田中提著錢,喜滋滋地往回趕,他也不注意身後有沒有人跟蹤,他只覺得,越是走,力道越是虛弱,慢慢的,近乎虛月兌般,就這樣,他氣喘吁吁地趕回廟里。
韋小寶出了廟,他不知往哪走,心里一直在樂呵,乖乖龍的冬,豬腳拌大蔥,老子真是運氣好,瞧瞧,財運,他騙來了,卻送給老子,桃花運,唉,還不算,這妞還只適合服侍老子,至于前一陣子和那七步暈,不算不算,我被迷藥弄暈了,不能作準,賭色子,女乃女乃的,兩次贏了也都算輸了,也不算,不過,這五萬大判,可夠老子玩了啊。
朦朧的月光中,韋小寶邊走邊想,不知不覺,他已出了縣郡,來到一片荒野。
「主人,你要到哪里去?前面是一個小村莊,再往前,人就不多了,那里有駐軍,听說,每過一年,那里火山就會噴發,所以,沒人敢去那里。」
酒井枚香畢竟闖蕩過多年,她還是知道此處的地形和地理位置。
「哈哈,孤男寡女,在這大半夜的,很浪漫哦。」
忽然,一個清脆的聲音從後面傳來,慢慢的,兩道裊娜的身影走近二人。
「別,傷我主人。」酒井枚香警惕地望著二女。
「沒關系,我的老婆來了,我干什麼怕她們呢?」韋小寶嘻嘻一笑,他一听聲音就知道是畸步因,而後面一人,當然是美川惠了。
「呸,你是不是看我沒割你舌頭下來,你就非要佔我便宜啊?」畸步因怒氣沖沖地喝道。
「你割啊,你割了,我就在心里念老婆,嘻嘻,你不想我,干嘛半夜還來找我?」
「氣死我了,師姐,你跟他說,我,我真狠不得殺了他。」畸步因氣沖沖地轉過身去。
「你,你別殺我主人,要不,我跟你拼命。」酒井枚香大聲說。
畸步因轉過頭來,她對美川惠說︰「師姐,這女人怎麼了?她怎麼換了脾性一樣,竟心甘情願听這臭小子的話,一味袒護他呢?」
「哈哈,不要問了,我告訴你,這說明一個事實,那就是老公我有魅力,就算她不嫁我,也甘心作我的奴婢,可你呢,卻一點也不識好,我都給你一個老婆的名份,你還不要,哪天我不要你,你別求我喜歡你哦?」韋小寶大笑道。
「你去死吧?宮畸川,姑女乃女乃一輩子都不嫁,我不絕會求你的。」畸步因氣得嬌軀瑟瑟發抖,她說著說著,竟嚶嚶哭起來了。
韋小寶這才知道自己說的太過了,他忽然明白,有種女人,她不願意,你再強求,那只會適得其反,他嘆了口氣,澀聲說︰「好吧,我,我不會說你了,我,韋,我宮畸川,怎麼怕沒老婆呢?」
是呵,我韋小寶都有七個老婆了,還怕什麼,罷了,不喜歡就拉倒吧。韋小寶想清楚了,他忽然覺得全身輕松,就說︰「我想睡覺了,酒井,我們走。」
「喂,公,公子,你,你真不理我,我們了。」美川惠看見韋小寶那先是憂傷,後又釋然的表情,她忽然覺得如丟掉什麼,她急急喊道。
「沒有呢?你,莫非有什麼事要找我?」
「是這樣的,公子,我師妹臉很薄,她又不會說話,你不要怪她,我,我想請公子幫我找找關之洛,我要一種情人盅的解藥,公子,你能弄到麼?」美川惠看到師妹與韋小寶勢同水火,她再也不便說是師妹要他幫忙,而說成自己在找他幫忙,換個說法,這宮畸公子應該更接受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