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情獨自站在泰國色面前,身邊有偶爾經過她的人也都不自覺地回頭看了她兩眼,風情略微有些不好意思,卻也不知該不該進去。從外面即可看見里面的情況,人很多,環境顯得嘈雜。
風情忽然向里觀察了一番,不知道大神會不會來。其實她沒見過大神的樣子,也不知道能不能找到大神。
高離看見了在門口張望的風情,眼中的驚艷絕不止一點點,風情一直很美,只是他從來不知她是這麼的耀眼。
他走向風情,越來越近了,心里在醞釀著要說的話,可到了風情面前卻怎麼也說不出口,只道︰「你來了。」
風情見到高離有一瞬的驚訝,然而想起媚娘跟她說過高離也玩幻城,便了然了。她淺笑著︰「嗯。」
再跑掉的話未免有些矯情,風情便隨高離進去了。門口處有一個干淨的男孩子在幫忙簽到,他眉眼彎彎笑起來很好看。
在目光觸及那抹艷麗之時,他扯出一個純淨的笑容,「小姐,麻煩你來這邊簽到。」
簽到?這事真是太不靠譜了。風情暗暗後悔著,真不應該來。
面上的風情毫無異色,走到他面前在那本簽了亂七八糟的ID上簽了自己的區和名字。風情就胡亂給自己編了個名字——狗尾巴草戒指。
高離看到她寫下了這個名字,簡直哭笑不得。風情當真太保護自己了。
風情面前的男孩子笑笑說︰「原來我們一個區唉。」
風情可不敢叫別人加她為好友什麼的,那樣就暴露了,只能隨便答道︰「哦,有機會一起玩。」
他收到這樣的回復也不氣餒,接著說︰「我叫蟀蟀。」
蟀蟀……風情一下沒忍住,笑了出來,嘴角有一對若隱若現的酒窩。她絕沒想過自己跟蟀蟀的見面居然是這樣子的,而且貌似蟀蟀長得還挺順眼的。
蟀蟀也跟著傻笑,模了模平頭道︰「我叫你戒指吧。」
風情沒有答話,點點頭,走向了國色天香的桌子上。如果一個區來的人很多,那就一個區一桌或者兩桌,而有些區來的人很少,就跟其他人少的區湊一桌了。國色天香來的人倒是很多,不過人最多的要數傾城傾國了,畢竟活動是他們發起的。
不過發起者也是大手筆,居然包下了整個泰國色。土豪的世界真是永遠不懂啊。
風情看高離跟她一起來了國色天香的桌子上,不解問道︰「高離,你也在國色天香嗎?」高離點點頭,沒有說下去了。他知道她沒有準備好。
風情也沒多問,便落座了。環視一圈,正坐在她對面的女生身著緊身一字領t恤加超短裙,說話細聲細語的。披肩長發散在鎖骨上,竟不知有多誘惑,臉帶luo妝,幾分清純。
眾玩家見到風情的到來,眼前皆是一亮。流水潺潺是好看,但是少了分媚骨與仙氣,而這些都可以在風情身上看見。
桌子上的男玩家七嘴八舌地向風情發問,別桌也都探頭過來看看是什麼熱鬧。忽然一個男子出聲制止了這場吵鬧,清聲道︰「既然人都來了差不多了,就自我介紹一下吧。」
先從出聲的男子開始的,他眉目剛勁,卻十分生硬,「我是游龍。」
風情心中怒火沖起,卻不知該如何壓下去,只能死命喝茶。再接著是她身邊的女孩子也就是坐在風情對面的女人,她自我介紹︰「我是流水潺潺。」
正在喝茶壓驚的風情差點沒嗆死。
再接下來,「我是棉花雨。」
「我是濤哥。」
「我是微積分神馬的最討厭了。」
風情听著他們的自我介紹,略微感覺不對勁,怎麼都是躍龍幫的人。
輪到風情的時候一桌子的人滿臉都是期盼,流水和棉花雨一臉不屑的模樣,風情尷尬,弱弱問道︰「你們是哪個幫派的?」
「我們都是躍龍幫的。」
靠靠靠!進狼窩了!風情心里一萬只草泥馬在奔騰。
「那個,我好像坐錯了,我不是躍龍幫的。」風情趕緊從高離身邊離開,跑到蟀蟀身邊,問著︰「蟀蟀,雲逸雲來的人有來嗎?」
蟀蟀心中大喜,「你也是雲逸雲來的嗎?」
風情給了他一個肯定的答復。蟀蟀指著指左手邊的桌子,說︰「這里有雲逸雲來的,夕陽紅的人。因為幫派人來的少,大家就在一起玩玩咯。」
這下風情總算放心了,在她左手邊的桌子上坐了下來。
不過這里有大神嗎?風情環視一周,桌面上的男生也就六七個,對面的男生滿臉痘,一定不是大神,右手邊的男生太瘦了,一定也不是。風情在心里把這些人一個個都否定掉了,雖然有些失望,可也避免了與大神見面的尷尬,所以就放心了。
其實見面會已經進行了一半了,風情一來就見面會就到了**部分——吃飯!風情早餓了,沒等他們鬧完直接動筷子了。桌上的玩家還是很熱烈地討論著,首次見面也是十分新鮮的事。
風情不理他們的吵鬧,先填飽肚子再說,蟀蟀也坐了下來,正好風情身邊有空座,就臨著風情坐下了。
全場氣氛熱烈,忽然一個高亢的男生想起,全場寂靜了,「風情小妖精有沒有來?雲逸雲來的風情小妖精,你來我們這邊跟我們幫主和解和解。」
風情默默地吃著菜,在心底給這個地方的泰國菜點了個贊,味道真是絕佳。
躍龍幫的人在濤哥的這一句話後就熱鬧了起來,高離臉上滿是為難。風情對陌生人從心里而生的抵觸是很明顯的。
高離看了看吃得正香的風情,她卻是一臉滿足與平靜,好似她根本就不是風情小妖精一樣。
「風情,你給我滾出來,你這樣算什麼!」風情抬眸看了眼喊話的人,長得很魁梧。剛剛他自我介紹過了,是濤哥。然後風情低下了頭,接著與美食奮斗。
蟀蟀听到別人這樣侮辱風情,心里很不是滋味,便起身,「風情沒來,你叫什麼叫。說話別那麼難听,有點素質行不行。這里這麼多玩家,你別攪了大家的興致。」
濤哥從躍龍那桌過來,氣勢洶洶。「你特麼是誰啊,說話口氣不小呵。」
眼看兩人就要動手了,全場都屏住了呼吸,在等待一場暴風雨與好戲。這時風情在旁邊憨憨地接了一句︰「他是蟀蟀。」
本來有動作的濤哥一時就愣住了,捏起的拳頭也松開了。
「啊呀,兄弟,不打不相識啊。我是濤哥啊!」
蟀蟀臉上的窘迫顯而易見,濤哥見狀攬過他的肩膀,便拽到躍龍那一桌去了。「兄弟,剛剛真是對不起了。」濤哥拉著蟀蟀的手,十分真誠地道歉,也十分親熱,這樣的自來熟讓蟀蟀不是很適應。
蟀蟀過去後就坐在了之前風情坐的位置,也就是高離的旁邊。因為桌子上的人都是躍龍幫的,便有說有笑了起來。
「我是蟀蟀,你是?」蟀蟀看著高離,知道這也應該是他的熟人。
「我是花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