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之書生亂武 第二十三章:賣關子

作者 ︰ 毅谷谷

清晨,和煦的陽光撲在臉上,暖洋洋的,周圍沒有廝殺,沒有血腥,一切是那麼美好,那麼和諧。

張毅站在院子中,打了兩遍五禽戲,出了身熱汗,頓時感覺昨日酒醉留下的難受感消去了不少,不過肚子也空了不少,開始咕咕的叫了起來。

于是穿過中庭,來到客廳,問起侍從曹豹何往,侍從答道還未起身,便獨自一人就著小米粥和肉餅吃了起來,感覺肚子八九分飽了,便放下碗筷,也不多吃,這可是跟華佗跟久了逐漸養成的習慣,少吃多餐,但是這三國時期糧食緊缺,一般百姓也就吃個早晚兩餐,沒有那麼幸運可以吃個三餐,畢竟這時代溫飽也是個問題。

張毅吃完起身出門,想趁著大好天氣看看徐州的風土人情,剛未跨出大門,就跟人撞了個滿懷。

「哎呦!」他捂著肚子,無語道,誰大清早的這麼有精神啊,幸好沒吃撐,不然都吐出來了,「咦,元龍,怎麼是你?」

「怎麼不能是我?」陳登捂了捂自己的頭,剛才低頭走著,一時不慎,整個撞了上去。

「你昨日不是醉了嘛?」

「那是裝的,免得你們再來灌酒,倒是實在看不出公禮一副書生像,怎有如此酒量?」陳登驚嘆道。

「哪里,哪里!」他推月兌道,「等等,你裝醉,也就是說昨日你是故意帶我們去端了太守地酒窖嘍!」

「嘿嘿嘿!此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千萬不能告訴他人。」陳登模了模自己的小胡子,奸笑著說道︰「太守經常舍不得喝那些酒,像寶貝一樣藏著,若不是大戰獲勝,徐州平安,我等可未必喝得到如此好酒,機會難得,怎能不喝個痛快!」

「元龍,你夠壞的!」他鄙視道,「不過我喜歡,這酒啊,確實好喝!」

「那是當然,對了,今日我來帶你去個好地方!」

「什麼好地方?」

「跟我走就知道了。」說著陳登就拉起張毅出門而去。

「喂,喂!別拉拉扯扯的,兩個大男人成何體統!」他甩了甩手,擺月兌陳登的牽引,說道︰「什麼地方這麼好?需要如此心急!」

「想知道嘛?」陳登故作神秘的說道,「偏不告訴你!」

「你呀就賣關子吧,這麼早至于嘛?」

「也是,說起來現在真的早了點,不如我們先去別處逛逛,等會再去。」

「什麼!既然現在不能去,你這麼大清早跑來何為啊!」他被整個郁悶道了。

「哎,我昨晚突然想到既然咋們一見如故,有個地方應該一同去看看,瞧瞧。」陳登伸出右手,搭住張毅的肩膀,「好東西,兄弟應該一起分享嘛。」

「喂,少做這種惡心的動作。」他一臉嫌棄地拍掉陳登的手,眼楮一瞟,發現周圍賣早點的老伯,出門倒水地老婦,行走的路人看自己地眼神特別的怪異,而且不知不覺兩人的旁邊露出一片空地。

暈,我倆不是你們想的那樣,張毅心中吶喊道。

「發什麼愣,走了。」陳登整個右手架在張毅的肩膀上,遠遠看過去,像是一對情侶並行走在街上,不過這可不是21世紀,大家都習以為常的地方,這里是三國,是一對夫妻這樣做都覺得不妥的地方,更何況是兩個男子,哎,真是世風日下啊,眾人紛紛不忍直視,露出不屑的眼神。

陳元龍,你這是故意陷害我啊,他甩開陳登的手,大步流星地閃人,一副我完全不認識你的樣子。

「喂,公禮,等等我啊。」陳登看著迅速遠去的張毅,不禁笑道,不就是逗逗你,用的了這麼緊張嘛,原以為你什麼都不在意,原來還是有怕的東西的,哎,我去,閃的這麼快啊,追

陳登氣喘吁吁地趕了上去,「公禮,至于嘛,一下子閃過兩條街,差點就跟不上了。」

張毅小心翼翼地左看右看,不理睬陳登。

「放心啦,那些人怎麼會那麼無聊辛辛苦苦追上來,就為了看我倆。」陳登伸出手又想去踫張毅肩頭,被張毅一眼瞪了回去,悻悻地縮回手,訕訕地笑道︰「好了,不踫你行了吧。」

「元龍,雖說是兄弟,但這事你要實話實說,你不會真的是」

「你想太多了,我只是逗你玩。」

「真的?」

「真的!」

「你確定?」

「你有完沒完」

「啊不說就不說,干嘛動手啊。」

感覺時間還早,陳登帶著一臉不滿的張毅開始隨意逛起了這徐州城,清早的徐州透露著一種朝氣,熙熙攘攘的行人,街道兩旁的商店大多都已經卸下木門,開始營業,不時還有幾條狗從跟前慢悠悠地溜過。

「克明俊德,以親九族。九族既睦,平章百姓。百姓昭明,協和萬邦視遠惟明,听德惟聰」張毅停駐在一間木屋前,里面不斷傳來之乎者也的讀書聲,不,應給說是竹簡,雖說漢代已開始了紙的制作,但那時的紙粗糙僵硬,沒有得到廣泛的應用,大多文書仍是用簡牘,縑帛書寫的,直到魏晉南北朝時期紙才廣泛流傳,普遍為人們所使用,造紙技術也進一步得到提高。

「元龍,此處為何?」

「哦,此處乃是我徐州學堂。」陳登指了指木屋說道。

「徐州亦有學堂?」張毅疑惑道,「不是只有穎川書院、水鏡山莊嘛?」

「公禮所說的穎川書院、水鏡山莊確是天下聞名,不過各地也都有自己的學堂,只是規模不大,名氣不顯罷了。」

「原來如此。」穎川書院、水鏡山莊就像後世地北大、清華,前者出了戲志才、郭嘉、旬氏叔佷等,後者出了諸葛亮、龐統、徐庶等,從而為世人所知,至于其他各地地學堂就像地方大學了,也就自己一方百姓知道。(漢代,董仲舒上「天人三策」,提出「願陛下興太學,置明師,以養天下之士」的建議,至此,天下紛紛建立不同的學堂,培養讀書人。)

「其實這學堂本來只是我陳家兒郎學習之用,只是後來曹家、糜家等也送了人過來,才造就了如今的徐州學堂。」陳登感慨道。

「真是有心栽花花不開,無心插柳柳成蔭啊!」

「有心栽花花不開,無心插柳柳成蔭,公禮倒是妙語連珠啊,佩服佩服。」陳登拱了拱手說道。

「在下只是隨口說說而已,元龍不必當真。」

「公禮過謙了,我觀公禮言行乃非常之人,日後必成大器!」

「大器!是嘛?」張毅從窗口默默地看著低頭讀竹簡的學生們,想起自己曾經也痛苦地爭扎在書堆里,做試卷,背單詞,不覺一笑,現在自己不需要向他們一樣讀誦《禮記》、《左傳》、《易經》、《尚書》、《春秋》等,真是一種幸運那,不過若有機會,真想吞了那大不列顛,飛了英語,免得以後痛苦,不過這是後話,現在連個雄主也未找到。

「公禮,公禮?」陳登拉了拉張毅,雖然兩人相處時間不長,但是已經好幾次見到張毅如此,雙眼無神,有時呆呆地沉思,有時邪惡地笑著,真是搞不懂啊。

「無事,只是有點觸景生情罷了。」他微微轉了轉頭,說道︰「時間應該差不多了吧,賣了這麼長時間的關子,現在應該揭曉了吧。」

陳登看看天陽,覺得時間不算早了,說道︰「公禮好奇,在下豈敢不從,且隨我來。」

你個陳元龍,還不肯說,至于這麼神秘嘛,張毅跟著陳登穿過街道,來到一條稍顯偏僻的巷子,長長窄窄的巷子里是一排簡單地雙層木樓,每家樓前都還掛著兩盞燃燒殆盡的紅燈籠,周圍零零碎碎停著不少馬和轎子。

陳登拉著張毅興沖沖地來到其中一家猶顯氣派,熱鬧非常的店樓面前,隨之而來的是「醉香樓」三個大字,難道陳登就是拉我來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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