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考結束已經一個星期了,趙仁宇就沒有跟我說過一句話,也很少來上課了。這天早上我沒有與仁宇一起去上課,自己早早就離開家了。仁宇見我離開後,便拖著行李箱慢慢地往機場走去。自此此終仁宇都沒有與我說過一句話便離開了。
午休時,洛雪宜問我︰「美,你知道趙仁宇最近干嘛嗎?也不見他怎麼來上課。」
「就是,都不知道他現在是什麼態度。」金浩哲答道。
「我可不知道他。」我平靜地答道。
「不會吧,你們可是一家人額。你怎麼會不知道呢?」雪宜說。
「可我又不是他肚子里的蛔蟲,又怎麼可能會知道呢?對吧。」我說。
「趙仁宇從今天起不會回來上課了。」陳浩天走過來淡淡地說著。他一說出這句話後,所有人都露出了驚訝的表情,一臉無法相信地望著浩天。
「這是怎麼回事?」雪宜問。
「今天早上的飛機,現在已經走了。」顏羽倩回答道。
「什麼意思?」我滿臉疑惑地問道。
「你自己去問趙仁宇吧。」羽倩說。
不管我怎樣問,他們此終都沒有說明白。
晚上回到家中,emp叫我到他書房去談話。
「美,爺爺想問你一些問題,你能坦誠地告訴爺爺嗎?」
「爺爺,怎麼了?是不是生什麼事了?」我有點擔心與害怕地說。
「美,爺爺只是想知道你跟仁宇兩人怎麼了?」
「爺爺,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美,你跟仁宇都是爺爺的心頭寶,你們兩個人都很出色,這讓爺爺感到很驕傲。也不知道是什麼原因,昨天仁宇只是淡淡地過來跟我說了幾句話,今天早上就坐飛機去了美國,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
「爺爺,你說仁宇今天早上坐飛機去美國了?」
「恩,你不知道嗎?」
「為什麼?為什麼?」我哭著跑回了房間,心里充滿了疑問和難過。
爺爺見我突然哭著的跑回了房間,便很擔心地站在我房門外面看著我。
「華君,你說這兩個孩子是怎麼了?」emp對自己的秘書說。
「emp,也許他們兩個人之間的事情只有他們兩個人才清楚吧。」鄧華君答道。
「話是這樣說,可看見他們兩個人這樣能讓我不擔心嗎?」emp一臉擔心地說。
「emp,熟話說︰‘兒孫只有兒孫福。’你就別太擔心了。」華君安慰道。
「唉,你說我能不擔心嗎?我的孫女好不容易才回到我身邊。」
我哭了好久好久,累了漸漸睡著了。emp見我睡下了,便與秘書靜靜地離開了。
夜,微風輕輕地吹著,我朦朦朧朧地醒來。
「鐺——」
客廳里的大擺鐘出了一聲巨響,一點鐘了。我從床上起來走到窗邊,望著夜空陷入了沉思。
「宇,為什麼?為什麼你一句話也不說就走了?你是不是在恨我,恨我要來奪走你的一切?」我一個人獨自在那里說著,「趙仁宇,不管如何,我都會等你回來,等你回來親口告訴這一究竟是為什麼?可是你什麼時候才回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