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到這回小娘走了眼,這所謂的余大師也是同道之人。」花花有一下沒一下轉著手中的育沛,眼里神色莫名。
阿雲走到花花背後,將她扶住,雖說阿雲今天暈了兩次,但是就論身上的傷而言的話,明顯花花更慘烈一些。
這是阿雲第一次和人家戰斗,雖然大部分時候時間都是在旁觀,而且最危險的兩次一次是小黑出現,卻不知道被什麼力量莫名其妙的禁錮了,第二次是那余大師疑似要自爆,還沒有怎麼顧得上驚悚,就被花花輕而易舉的化解了,最後花花那句話很值得商榷啊,花花最不怕自爆,為什麼?
「阿雲,想不到我們這次撿了漏。看起來這家伙是個築基期的修士,要不是因為那條蟲子把自己弄成那副模樣,死的可就是我們了。」
「築基?我覺得和我們也差不多啊。」
花花滿眼淚,心道小娘拼命的時候你正昏倒在地上呢,哪里見到這其中的凶險。但是花花怎麼可能把這種話說出口。
于是阿雲只听到了這樣一句話「你當自爆是誰想自爆便能行的麼?」說罷用一種居高臨下的眼神看著阿雲「被人我是不知道,像你這樣的肯定是不行的。」
阿雲汗顏,原來是築基期以上的才能自爆,可是花花從來都是用這種陰陽怪氣的語調才能把話說清楚,她已經習慣了。
「阿雲,你進去看看,有什麼寶貝拿出來看看,他雖然已經築基,但是被毒性給腐蝕的不成樣子,功力並沒有發揮出多少來。應該有點珍藏的。」阿雲听話轉身向屋內走去,听得花花在自言自語「嗯,前些天給小娘下了場毒,到頭來自己也毀在了毒上,真是報應。」
阿雲這回進入屋子,因著沒有那些濃重的黑霧,倒是看的清楚了許多。阿雲喚了一下青青,小蛇搖搖尾巴,順著阿雲的裙擺游移而下。
阿雲在這間並沒有想象中大的屋子里走走看看,偏右靠牆有一張小塌,前方有一張蒲團,挨著有一張案幾,想來他平日里便是在這里修行的,靠左則是擺放著一些大小不一的陶罐,想來都是他用來練毒的一些禍害人的玩意,想了想,便放了小黑進去,將它們統統吃一個遍,不一會便听得青青的嘶嘶聲,阿雲走過去將青青所在的地方的小塌掀起了一角,發現有一個檀木盒子,阿雲收了小黑,將盒子抱給花花看。
花花在院中調息,阿雲不知道外面的人都怎麼了,這麼久都沒有生息,可是也不敢多問,生怕听到一個接受不了的結局。
花花看到那個盒子先是眼楮一亮,可能也是覺得用個這麼好的盒子裝得東西也查不到哪里去吧,結果一打開漸漸的失望之色濃了起來。
「五毒寶典?什麼破玩意?」
「藏尸體?太惡心了吧?誰沒事去藏尸體玩?」
「等一下,這又是什麼玩意?哦,金蠶一轉蛻的殼,這老頭真有些惡趣味。」
「咦,這里有兩塊靈石,可惜是下品的,太差。」
看了一遍卻沒有發現任何感興趣的東西「都是些毒物,小娘我不喜歡,統統給你了。」
阿雲一驚,連連推辭,之前他對扎圖的死真的是念念不忘,牢牢恪守本分,這次這個余大師,阿雲從心里其實不太把他當作正常人的,因為正常人不會那麼臭,也不會吐黑霧,所以他死了阿雲心里負擔才沒有那麼重,可是……人家死了,還拿走人家的東西?阿雲看著倒在一邊的尸體,越想越覺得自己不對,明明就是自己先找上門來的……
花花看著阿雲猶豫的樣子就很不耐煩「人都死了,現在才來伴善良,是不是有些晚了?那些人我可只是弄暈了,待會回來你要是還在這發呆我可就不管了。」
阿雲一想,也是,人都死了,不知道自己還在計較些什麼,把東西收收好,放在自己的小背包里,現在自己勢單力薄,多學點東西總是好的吧。
兩個少女並肩向門外走去,苗飾少女算的上清秀,而矮了一頭的紅衣少女卻顯得十分明媚和霸氣。
「花花,你為什麼總是稱呼自己是小娘?」
花花頭也不回的答道「難道你覺得叫老娘更好听?」
阿雲想了想,認真的回答道「我覺得花花就很好。」
「小娘的名字哪是這些俗物能配得上的?」
「花花,你說你姓花間,那你的名字呢?」
走著的花花腳步突然一頓,然後又迅速恢復了原來的頻率「小娘沒有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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