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再醒來額時候,已經月山中天,阿雲看著那雙盯著自己可憐兮兮的眼神的時候,方才想起來發生的一切。
花花被那個大叔年紀的人帶走了,幸好知道他們是一家人,可是那個大叔說話為什麼那麼難听?他是花花的什麼人呢?
想著想著阿雲神情便有些黯淡,他說的有一句話總是對的,花花這種天才跟她呆在一起做一些亂七八糟的事情並不能讓她變得厲害起來。想必,是自己讓花花難做了吧。
白笙看著阿雲的種種情態,心中詫異阿雲竟然只是為拖累了花花而難過,並沒有因為那個叫君天的對她那般不留情面而生氣。
他想了想像這般年齡大小的孩子應該有的舉動,是該表現的悲傷憤怒些還是蠻不講理些,都覺得有點不靠譜,思考這些女人和小孩家的事情真是費腦筋。他把小小的手放在阿雲的手背上。
阿雲抬頭,看著白笙,臉上艱難的擠出一絲笑意「沒關系,花花姐姐走了,我會保護你的。」
白笙女敕女敕的笑臉一僵,誰要那個潑婦一樣的女人保護了,那看著自己提梁壺的眼神狂熱到像要一口把它吃掉的樣子,哪里有身為隨侯珠的繼承人的自覺,隨侯珠一點也不比提梁壺差好嗎?真是丟人。那個叫君天的就是應該把她帶回去好好管教一下,小姑娘家家的成天小娘小娘的像什麼樣子。
于是乎只悶悶的說了一聲「嗯。」在阿雲看來這個小豆丁雖然平時和花花老是吵架,但是花花真的走了,小白笙也是會舍不得的吧。
阿雲沒有問花花被帶走的時候白笙在做什麼,許是想著一個小孩子也根本起不到什麼作用。白笙也樂的清閑不用在編理由來騙阿雲。
沒有了花花引怪,阿雲和白笙的進度倒是快了許多。不知道是不是白笙的錯覺,他總覺得自從花花走了以後,阿雲變得沉默了許多,臉上的笑容也不像原來那般輕松了。每當阿雲陷如沉思的時候,白笙就姐姐姐姐的叫,阿雲就沖他笑笑,然後開始噓寒問暖,想是覺得和花花在一起這麼久都沒有好好照顧過她都補償到他身上來了。
隨著時間的推移,白笙也覺得這趟旅途無聊了許多,他原來也就是偷跑出來的,無意之中發現了花花和阿雲這有趣的兩個女孩,便故意設局和她們攙和在了一起,誰知道現在又成了這個樣子,阿雲從花花走後像個木頭人,無趣極了,白笙想著是不是找個什麼由頭自己跑了算了,可是每當阿雲背著他走在山路的時候,他又覺得有些舍不得了,家里好像沒有人對自己這麼好過。
就這樣一路盤旋至句余,大傷沒有,小傷不斷,遇到危險的時候白笙就扮作小孩子淘氣的樣子領著阿雲往安全的地方走去,就這樣算起來還耽誤了不少時間,從阿雲出了苗寨那時空中還是五月的毒日頭,等終于來到了句余的山腳之時,卻有了幾分秋日的肅殺。
「小白,我們終于到了」阿雲抹了一下額頭的汗水,由衷的發出感嘆,在沒有出來的時候,她從來不敢想象自己竟然可以走這麼遠的路。
沒了花花的陪伴,和淘氣的小白笙在一起到也不覺得孤單,在禍害了無數樹木的情況下,阿雲生生的把真氣提到了煉氣四層。各種艱難,連白笙看了都不剩唏噓,他那唏噓到不是裝得,是真的沒見過一個人在煉氣期提升的都這麼艱難的,畢竟嘛,在他生活的地方,太多的人生下來就是築基,金丹期的修士也不乏有之,對了家里那個倒霉丫頭,叫香香的,好像生下來因為是煉氣七階的,生生被嘲笑了整個童年時光啊。
兩人稍作休息,阿雲抬腿就走,準備一鼓作氣找到二姨回家救娘親,結果剛邁了一步,就被一個無形的屏障彈了回來,幸好她力氣小,不然又夠她受的。
她詫異的模著面前那道看不見的屏障,不知道所謂何來,她繞著走了幾步,再模,還是那道屏障,她不信邪的走了好遠,終于認命的發現,這地方整個水平線都被那道屏障包圍住了。
這算什麼?自己辛辛苦苦不遠萬里而來,竟然被一個看不間的物事兒擋住了去路?正要準備以凌雲掌一探究竟的時候,被白笙拉住了。
她有些不解的看著白笙,卻見他從脖子里掏出那個一開始的玉飾,獻寶似得對她道「看我的。」
阿雲一想,是啊,自己怎麼忘了白笙了,那日不是就是因為他有這個寶貝那個金丹期的修士才不能奈何他麼?
只見白笙將提梁壺往那道屏障一湊,那道透明的屏障發出像水紋一樣的晃動,肉眼可見。
白笙向著阿雲招手,阿雲試探的邁步,結果真的進來了。
她緊緊盯著那個提梁壺「小白,這樣的寶貝你可得收好了,不要隨意顯露出來,知道嗎?」
白笙原本因為阿雲一直盯著它有些異樣的心情瞬間平靜下來,是啊,阿雲知道什麼,她怎麼會知道提梁壺是什麼,又怎麼會生出那些人一樣的丑惡嘴臉。
似是感應到了什麼,兩人一齊扭頭看向天空,紅黃藍綠金五道光芒在空中閃過,劃出五道長長的尾線。
阿雲的聲音都有些顫抖了「小,小白……那是飛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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