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六個丫頭們準備十足的要迎戰的同時,四周的樹上,突然的……竄出了數都數不清的黑衣人,全是弓箭手的,引弓拉箭,對準了她們。
「靠!不對勁啊!」清澀大叫一聲,一個毒盤甩了出去,旋轉著向四面八方沖去。
光盾展開,羽琉璃也害怕起來……不是害怕這些弓箭手,而是,猛然的,她居然想起來隱天,他死的瞬間……
「清澀,不定是決定放棄你了,卻因愛生恨哦!要將我們全滅了給你陪葬呢!」比比安一邊配合著清澀進攻,一邊大笑著,叫。
「那感情好呢!」清澀望向了末殤,于他的眼中,想讀出些什麼來……可惜,什麼都看不到︰「真成了不求同年同月生,但求……」
「同年同月死!」大家,居然興奮的同時朗誦一般的呤念起來。念罷,六人哇哈哈哈哈的大笑起來。
「不玩了,來點真格的!」羽琉璃狠下了眼來,滿眸的凶狠︰「就是那些黑衣人,逼死了隱天的!」
「你確定……」水蒼月飛身下來,輕喃。
「確定!肯定!以及鐵定!!!」羽琉璃最後干脆尖叫起來︰「我要你們償命!」
嘩!巨大的響聲震的所有人一驚。
羽琉璃的劍,劈空了一個黑衣人,劈在了一塊巨石上……巨石,力分為二。
「酷啊!」清澀挑了單眉,抽抽嘴角的呢喃︰「打死我也不找你打架玩了……認真起來的時候也太夸張了點。」
箭!咻的一聲,破空而來……將傻站著發呆的清澀,身後的……一個偷襲者,一箭射中。
任那可憐的家伙當場倒地,清澀望向了發箭之人——程暖如,嘿嘿一笑︰「暖如謝了!」
程暖如無空回應,一箭接一箭的抽出射出,抽出射出。
戰場,有了點混亂。
末殤,一直沒吱聲,只是看著先鋒隊伍在和六丫頭打著。森林里的弓箭手們全引了箭,只等一聲令下,便將齊齊射出……其後果……
可他沒有。末殤,一直沒有吱聲。
憑了感覺……末殤突然冷冷一笑。
抬起了手,于嘴中,吹出了一聲尖銳的口哨聲。
森林里的弓箭手也好,黑衣殺手們也好……居然,非常默契的,同時開始撤退。
「搞什麼……」看著又是好幾個給自己毒中的人死去,霧化……清澀傻了一下。剛剛才還會顧及同伴而解毒一下的毒指,居然一听到口哨,什麼都不管了的跑掉了。
這是在搞什麼?
只是一陣風吹過而已……空地上,便只剩下了六個人——帝王六寶。
天邊……
水蒼月在空中,仰頭望去——那一長白,一短黑的,不正是蒼龍黑鳳嗎?
原來是這樣啊……
輕搖頭,水蒼月望向了清澀。
大家……都望向了清澀。
末殤的目的,是不是已經清楚的不能再清楚了呢?
看來,他的目的,是要逼著的清澀自己送上門去找南宮啊!!!否則,再多來幾次這樣的情況……就比方說剛才,若是弓箭手們真的同時射出了箭……
「清澀!提醒你下哈!你的假期不多了。」比比安從高處跳下來,落在了清澀身邊,她壞笑著,拍了拍清澀的肩膀,說。
清澀,低著頭……陷入了沉思之中……
*
南宮盯著末殤在看。因為此刻的末殤看起來……非常的……色誘!!!
之所以這樣說,是因為此刻的末殤剛剛掀了重簾從溫泉房出來。他只是一浴巾裹著下半身,上身純luo的出現在了南宮面前。
末殤正在擦頭發的……一出溫泉房,他便憑了感覺的抬頭望去——南宮,一身貴族黑晚禮,坐在那里,單翹右腿,任兩個保鏢左右而立,他……正十指對交,用一種怪異的微笑,在看著自己。
末殤只是停了一秒而已,便繼續擦頭發……
「為什麼沒有人發覺過……」南宮隨意的聊起天來︰「你是那般的神似清澀……」
末殤用了一種最簡單的笑容回以南宮︰「因為……只有你,最了解我。」
也是!南宮想著,點了點頭……
是啊!只有他,最了解末殤……因為只有末殤,是和他一樣,一樣的孤獨,寂寞,卻又從來不會承認!畢竟……他與他,是一樣的有著寧死也不願退縮與屈服的希望。只要這希望還存在,他,抑或是他,便都有了繼續存活下去的理由!!!
笑了起來,笑出了聲︰「呵呵呵!末殤,知道我找你做什麼嗎?」
末殤已經擦好了頭發,甚至穿上了一件黑色的長袍,從內屋走出來,他,于南宮面前站定。
「末殤,你是認定了要如我一般的執著嗎?」對于這神獸對自己的卑微南宮接受的心平如水,完全不會如自己的那個國王父親那樣,激動的個半死。另一個世界怎麼了?任何時空,感情這東西,永遠就是一把鎖!
就看,將是誰,鎖住了誰!
末殤,盯著南宮輕低頭,微笑。
南宮想了一下,放棄。望向末殤,他笑了起來︰「來找你尋點刺激的活兒!」
末殤一愣,對于地球人的南宮而言,什麼……是刺激的活?
南宮站了起來,走向了末殤,于他身邊的時候,說︰「我答應你一件事,你……也必須,要答應我一件事。」
末殤听著,感覺哪里不對勁,卻硬是說不上來。
輕點頭,他習慣性的點了頭。
于南宮而言,末殤,什麼時候搖過頭呢?
「末殤,我特許你,先說。」南宮走過了末殤的身邊,來到了窗前。
末殤望向了南宮,想了很久……南宮,于他眼中,永遠的遙不可及。南宮……于他的眼中,永遠的這般只可觀望,不可觸及。
想了太久,以至于南宮望來了,末殤才沖了他一笑︰「我要你,不死!」
南宮一愣,傻了。
轉而,他大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