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兌下面罩,顧易年也睡在擊劍台上,他與柯以東平躺著。
他額頭上布滿了汗珠,有的已經匯成了汗滴滑落臉頰。
「你沒有出賣我?」低沉又略帶質感沙啞的嗓音蠻清冷的,夾著一絲不悅,下意識地,高深莫測的眼眸一瞬一瞬地盯著柯以東。
「噗……你這話什麼意思?別人不懂我,我不解釋,咱們是發小,難道你不清楚我嗎?」眉頭一皺,眸色一沉,柯以東的俊臉有點黑。
「不是你說的,倪可怎麼會知道我去看電影了?」銳利的眸底閃現冷光。
「哦……就因為這個,所以,你想亂劍刺死我?」柯以東瞪著顧易年的眼神蠻幽怨的,又夾著一絲委屈。
頓了頓,他繼續說︰「你趕緊把她弄回曼哈頓吧,我都快被她煩死了。昨天我被她煩得快崩潰了,所以一時口快說漏了。我的初衷沒有惡意的,其實,我是想讓她知道你和別的女人去談情說愛了,讓她有自知之明,別的……不在我可以控制的範圍內。」
柯以東痞痞地聳聳肩,他在為那15劍默哀。
難道,他就不可憐嗎?
深沉的銳眼一瞟,性感的唇瓣一撇,「你現在不是還沒死嗎?一走出我家門,照樣生龍活虎去把~妹。還有,注意你的措詞,我跟那個女人沒有關系的,談不上情,也說不上愛。」
顧易年的聲音冷冷的,沒有一絲溫度。
「噗……那你真的很有閑情逸趣去看電影哈。」含著笑意的桃花眼痞痞地對顧易年釋放耐人尋味的觀察。
「我從你身上得出一個結論,你真的閑得蛋~疼!」咻地,顧易年起身了。
「要不要喝兩杯再走?」
「不用了,我現在不走,我怕我沒命活著出去了。」緊隨著,柯以東爬了起來,月兌下護具。
「隨便你!」顧易年抿緊性感的唇線,憋了一眼柯以東,隨即走出擊劍室。
等他從浴室出來,柯以東早就不見蹤影了。
發尾還兀自滴著水珠,白色的浴袍半敞開,露出小麥色的胸肌,渾身充滿魅惑人的性感,顧易年走進了書房。
給自己倒了杯紅酒,顧易年執著高腳杯坐下黑色真皮座椅。
從煙盒里隨意挑了根煙叼在嘴邊,點燃後抽了起來,他抽煙的動作還是帥得一塌糊涂,半敞開的浴袍更充滿了放蕩不羈的狂野。
彈了彈煙灰,性感的薄唇微啟,抽了一口香煙,隨即傾吐出一串繚繞的煙霧。
抿了抿唇,顧易年那雙深遂的眸慢慢眯了起來,而後,他拿起電話撥了一組號碼。
「景譽,你幫我查一下朗逸傳媒執行總監白流蘇的所有資料,包括她兒子。」
「是,老板。」
放好電話,顧易年隨手把煙蒂扔進煙灰缸里,手執起高腳杯,輕輕地搖晃杯中的紅色酒液。
醇香的酒味四處飄溢,顧易年閉上眼楮,靜靜地享受這迷人的氣息。
好酒要慢慢品,才能品出上好的滋味。
莫名的,他腦海里一閃而過白流蘇那張純淨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