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高大強勢的顧易年,原本就處于身材劣勢的白流蘇,再加上腳傷,才戰了幾個回合,在一個後退防守中,她不慎摔倒在了擊劍台上。舒愨鵡
「砰……」
很是響亮的聲音壓下了劍影,顧易年立即收回了佩劍,並取下了面罩。
他緩緩地朝倒地不起的白流蘇走去,蹲下高大的身軀,飛揚的劍眉正慢慢靠攏,綿遠又溫存的柔光一瞬一瞬地望著倒地不起的她,問︰「你沒事吧?」
面罩下的白流蘇驚詫地瞪大眼楮,她定定望著顧易年,她終于看清楚他了,也明白了先前的那股熟悉感。
原來,他就是顧易年!
身穿白色的護具服,顧易年儼然就是一個騎士,混身散發著傲然的王者氣勢,與在修車房的那個邋遢的修車師傅簡直是天淵之別。
「你是顧易年?」白流蘇慢慢地坐起身,她月兌下了面罩,還閃著狐疑的水瀲美眸有點難以置信地盯著顧易年問。
輕輕顫了顫濃密如扇的長眼睫,驀地,嘴角撇了撇,扯出一個苦澀又自嘲的笑容。
眨了眨眼,性感的薄唇一掀,一道笑痕從唇邊畫過。
「你不相信我是顧易年?」
噗……白流蘇鄙夷地瞪了他一眼,沒好氣地冷哼,「混蛋!你在耍我嗎?你覺得這樣很好玩嗎?」
白流蘇蹙著眉頭,冷凝著臉,目露凶光,惡狠狠地對視顧易年那雙高深莫測的眼眸。
冷硬的嘴角一松,一絲溫柔滲了進來,顧易年無謂地攤了攤手,「我什麼時候耍你了?我跟顧易年不就是穿著同一條褲子長大的嗎?我有跟你說過的,我是顧易年,是你不相信而已。」
說著,修改的手指模了模完美的鷹勾鼻。
「況且,你不是說你和顧易年很熟的嗎?」
好像是這樣的,白流蘇有點惱怒成羞了,很不客氣地板起臉孔。
就算他是顧易年又怎麼樣,可他的確三番四次作弄她了。
還拽得像個二百五,約個飯局三請四請都是拒絕,八人大轎來抬也不見得他會去。
大白菜也不見得吊起來賣,混蛋就是矯情!
白流蘇想爬起來,用力試了一下,只會扯到瘀腫的腳眼,而且,那一摔又把腳扭到了,好像比來的時候更嚴重了。
「嘶……」白流蘇的眉心皺緊,貝齒緊咬著下唇,唇瓣都被她咬得泛白了。
這點變化收入了顧易年的眼簾,慢慢地,幽深的眸眯了起來。
驀地,他打橫抱起白流蘇,把她放坐在休息區的座椅上。
「喂,我和你不熟的,你不用假好心的,況且,我也不會感激你的。要不是你,我也不會扭到腳。」很不客氣的口吻,白流蘇的表情頓時冷若冰霜。
顧易年拿了瓶水遞給白流蘇,深遂的銳眸一瞬一瞬地盯著她那瘀腫又紅了一片的腳眼,「昨晚冷縛沒有好點嗎?」
聞言,白流蘇驚訝地眨了眨眼,「你怎麼知道的?」
「是我教你兒子的!」
「混蛋,你又來勾~搭我兒子了。那個那個……你怎麼聯系上他的?說,你還對他做了什麼?」忽地,白流蘇的口吻變得冷硬起來。
昨晚她還覺得帥帥就是她的貼心小棉襖,她沒白疼他咧。
「女人就是愛胡思亂想,請你搞清楚,不是我勾~搭你兒子,是你兒子找我的。我想你真的有病了,得治!」
「我兒子找你的?真的假的?」白小帥,你到底有多少事情是瞞著我的?
白流蘇的美眸泛起了點點火光。
「喂,你要是真的顧易年,那我之前見到的那個顧易年又是誰?怎麼看,你們都不是長得一塊的人。」
挑了挑眉,顧易年再也沒有隱瞞了,「他就是汽修店的老板,我的朋友。」
有半晌的時間,白流蘇都在沉默,抿了抿唇,她一聲不吭便往更衣間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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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等她一拐一拐地走出來,顧易年已經換上了名家設計的阿瑪尼西服。
一身深色西裝,他看起來英挺迷人,特別是他那雙深遂而冷銳的眼眸總是散發著耐人尋味的光芒,同時也釋放著一種魔力吸引人……
但冷峻的神情和那陰郁眼神卻讓人看著不大舒服,她老感覺他的眉宇間帶著一點陰騖的氣息。
但出奇的,這完全無損他震懾人心的魅力。
「看夠了沒?」低沉又略帶質感沙啞的嗓音如一道雷般劈醒了閃神的白流蘇。
「你不看我怎麼知道我在看你?」說著,白流蘇沒好氣地白了顧易年一眼。
一道劍眉往上挑起,驀地,顧易年把白流蘇騰空抱起了。
嘴巴驚愕得呈o型狀,顫了顫眼睫,白流蘇才反應過來。
「顧易年,你想干嘛?混蛋,你快放我下來,我腳是腫了,但我還能走路,我不是瘸子。」
「別亂晃,要不然我把你扔下樓了。」臉上的表情漫不經心,揚起的嘴角寫著一絲冷酷。
「你……臭流~氓!」白流蘇怒瞪著顧易年,水瀲美眸閃爍著燦亮的火焰。
「看得出,你挺牙尖嘴俐的。」嘴角微彎,顧易年性感薄唇勾勒出一道邪魅的弧度。
把她扔下樓,這可不是開玩笑的,六樓那麼高,她要是摔下去了,不死也會變成殘廢。
「看得出,你的心地不是一般的好,要不要我給你頒一個好人獎呀?」白流蘇譏諷地揚起一邊的嘴角,狡黠的光芒在水眸里活潑地流轉。
除了剛開始那一剎那掙扎外,現在的她安靜又安分了。
「你有目的!」顧易年輕笑出聲,他無視別人的異樣目光,霸道又不失溫柔地抱著白流蘇搭電梯下樓。
澀澀地,白流蘇扯了扯嘴角。
顧易年絕對是一只深沉的老狐狸,他那雙眼楮太過于犀利了,仿佛一眼就能看穿她。
「顧總,看在你和我兒子咱們都很熟的份上,你開個後門吧,明天下午的招標會就讓朗逸參加唄。」白流蘇的漂亮臉蛋洋溢著盈盈淺笑,精銳的眸深深望進顧易年那雙深沉的眸底。
「你剛才說了,我們不熟。言出必行,柏年集團沒有後門。」
「規矩是死的,但人是活的。我剛才說了什麼了呀?我有說過那樣的話嗎?如果我們不熟,那你也不會這麼地抱著個陌生女人吧。對嗎,顧總?」
薄薄的嘴唇驀地往上一勾,顧易年唇邊的笑意加深了,深不可測的眸微眯了起來。
「你說得頭頭是道,好像是這樣子的。但是,柏年集團還是沒有後門,你得從正門進去。」
呃——
白流蘇的嘴角不自覺地抽搐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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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白流蘇的驚詫目光中,顧易年把她抱進了一家老字號的鐵打館。
「顧先生,你來了,請這邊坐。」館主很熟絡地招呼顧易年,他簡直就是他館里的熟客似的。
「錢師傅,她的腳luo那里扭到了,你看看。」
「嗯!」
錢師傅察看了一下,並用手去模了模,又捏了捏,問白流蘇,「是不是這里疼?」
白流蘇疼得皺著眉點了點頭。
得到白流蘇的回應,冷不防的,錢師傅緊抓她的腳,突然的用力一扭……
「噠」的一聲響起了,伴隨著一陣殺豬般的痛叫聲,驀地,白流蘇抓住顧易年的手,猛地咬了下去。
混蛋……痛死她了!
「好了,移位的節骨我已經幫你接好了,回去再擦點我自制的跌打酒就可以走路了。」
顧易年的眉頭微蹙,俊逸出色的五官並沒有太多的表情,撇了撇嘴說︰「你屬老虎嗎?」
白流蘇還維持著咬他手肘的動作,隔著深色西裝,他的手仍然傳來刺痛感。
可見,她咬得多狠,好像跟他有不共戴天的仇恨似的。
「要是我是老虎,我就咬死你。」惡狠狠地憋了眼顧易年,白流蘇才松開牙齒。
雖然錢師傅扭的時候很痛,但現在她覺得沒有那麼疼了,很見療效。
「呵呵……錢師傅,謝謝你。」
「不客氣,你是顧先生的朋友就等于是我的朋友了。回去用這個藥每天擦三次,兩天後保證你能正常走路了。」
白流蘇松開牙齒後,顧易年甩了甩手肘,幽深的眸一瞬一瞬地望著她。
傲然抬高下巴,白流蘇一點也不想搭理顧易年,他現在幫她那是應該的,怎麼說,她的腳兩次扭傷都是因為他,而且,她不會感激他的。
拎起裝著跌打藥瓶子的小袋子,咻地,白流蘇站了起來,她試著自己走出跌打館。
冷不防的,她又被顧易年騰空抱起了。
「喂,你不用裝好心了,我可以自己走的。」
顧易年只是對視了一眼白流蘇,他沒有吭聲,徑自把白流蘇抱回自己的座駕,他的動作略顯得霸道的溫柔,他並沒有弄疼她。
「你要去哪里?我送你。」
白流蘇愣了幾秒,顧易年已經靠過來了,體貼地為她系上了安全帶,屬于他的陽~剛氣息噴灑在她的粉頸,惹得她不自覺地輕顫了一下。
「那個……你……送我回家吧。」白流蘇有點結巴,她不自在地顫動著長長的眼睫,隨口報了個地址。
黛眉蹙起,貝齒不自覺地咬著下唇,屏住呼吸,直到顧易年起身坐回去,她才會呼吸不穩地喘著氣。
有那麼一瞬間,車里的氣氛變得冷凝。
白流蘇呆然無語,望著車窗外飛掠過的景致。
「听帥帥說,他沒有爸爸,你……是單親媽媽嗎?」驀地,顧易年的低沉嗓音打破了車里的冷凝氣氛,他的口吻充滿探究的興味。
下意識的,他也瞟了白流蘇一眼,希冀從她的表情中看出一絲端倪。
「可以這麼說吧,四年前,我離婚了。」話音落下,白流蘇抿了抿唇瓣,她的語氣有點輕描談寫。
再提起那段一廂情願又心酸的婚姻,白流蘇的心被一種澀澀的苦楚攪得心頭有說不出的痛。
垂下的美眸逝過一絲傷感。
「你結過婚?」顧易年有點驚訝。
「嗯,我前夫和我最好的朋友背叛了我,所以,我離婚了。」
「哦!」
深沉的銳眼閃動了一下,顧易年繼續說︰「你和雅文傳媒有過節嗎?」
「算是吧,雅文傳媒的執行總監曾經是我最要好的朋友,因為我那段婚姻,我們幾乎成了仇人。」說著,白流蘇的嘴角扯出了一個苦澀的笑容。
「不好意思,我問了不該問的事。」
「沒關系,都已經過去了。」微挑眉,白流蘇揚起一抹無謂的淺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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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流蘇回到家沒多久,白小帥也在韓貝貝的接送下回到了家。
小小的眼珠子活潑地轉動著,飛揚的小劍眉微微擰了擰。
媽咪的漂亮臉蛋布滿了黑線,很不妥哦,她好像生氣了,今天,她真的好早下班回家了哦。
到底是誰惹她生氣了呢?
又好像不太對勁,她的眼楮一眨不眨地緊盯了自己。
「我肚子餓了,我去找東西吃。」圓亮的星眸閃了閃,白小帥找了個借口打算暫時離開白流蘇的詭異眼神。
「帥帥,冰箱里有蛋糕,我幫你拿,好不好?」放下帥帥的小書包,韓貝貝咻地起身了。
她也感覺到了,蘇蘇今天的臉色不太對,黑沉著臉,她的表情相當嚴肅。
「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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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與此同時,白流蘇的眸色一沉,厲聲道︰「貝貝你坐下,白小帥,你坐到我面前來,在我沒問完你話前,你不許吃蛋糕。」
「蘇蘇,你今天怎麼了?別嚇著帥帥呀。」
呃——
白小帥的小劍眉都擰了起來,觸及白流蘇那黑沉的表情,他只能听話頓住腳步,往回走坐到媽咪的對面。
今天的媽咪好嚴厲啊,就連貝貝姐姐也hole不住了。
「貝貝,你安靜坐下,不許出聲,也不許幫腔。」
呃——
韓貝貝瞪大了水靈靈的眼楮,她只能向白小帥投許自求多福的眼神,她真沒見過白流蘇此刻的表情,一向,她都很溫柔的。
今天她到底怎麼了?
「白小帥,坦白從寬,抗拒從嚴。你老實招來,你怎麼招惹到顧易年的?還有,你怎麼聯系上他的?你和他很熟嗎?」板起臉孔,白流蘇一連串的發問。
一旁的韓貝貝愕然地菱唇微張,蘇蘇都知道白小帥的秘密了嗎?她可是什麼都沒有說的哦。
「媽咪,他是我在華佳廣場偶遇的,我感覺他就是我爸爸,而且,他也望著我,也沒有說討厭帥帥啊。我覺得……我覺得……」瞟了一眼白流蘇,白小帥才繼續說︰「我覺得他能保護帥帥和媽咪,不讓壞人欺負我們。」
繃緊的臉頓時缺了一角,白流蘇的表情柔和了些許。
「你知道他是好人還是壞人嗎?萬一他並不是像帥帥想的那樣呢?萬一他接近帥帥是有目的的呢?那該怎麼辦?你不能把媽咪和自己的信息隨便透露給別人,這很危險的。還有,不能隨便相信陌生人。」
白小帥撇著嘴瞼了一下眼,小聲說︰「顧易年不是壞人,他還教我幫媽咪縛腳。他有一個很大的公司,我去過了,那是真的,不是騙小孩子的。」
「你還跑去過柏年集團?你膽子真不小呀!白小帥,你還有多少事是瞞著我的?」聞言,白流蘇挑高一道眉,冷厲的眼神瞪著白小帥,聲音不自覺提高了分貝,剛稍稍平息的火氣又逐漸攀升了。
白小帥的兩腮氣鼓鼓的,委屈地嘟起小嘴,他也為媽咪好呀。
媽咪那麼辛苦,應該有個男人疼她的。
「蘇蘇,你小點聲,別嚇到帥帥了。那個柏年集團我也去過了,真不是蓋的,是海城數一數二的大公司。帥帥認識顧易年的事我也知道的,我陪他去的,他不會有危險的,我看著的。」
「貝貝,連你也瞞著我,你們啊,好樣的。」白流蘇撇嘴吸氣,吐氣,再吸氣,她已經在極力忍住心里亂竄的那團火了。
他們兩個氣死她了,很無力地,她伸手扶著額頭。
「哎呀,蘇蘇別生氣了,我們也是為你好呀,你總不能單身一輩子吧。除了霍雲霆,海城還是有很多好男人的,也許顧易年就不錯嘛。」澀澀地,韓貝貝扯了扯嘴角。
「呼……呼……」白流蘇連續做了幾個深呼吸,她才忍住不發飆。
「顧易年不錯,不錯你的頭。他哪里好了,左看又看就是不順眼,很混蛋呢。」
呃——
「蘇蘇,我覺得你有點過了,是不是你和他有點什麼什麼,所以,你才對人家有偏見的?」瞟了一眼氣憤的白流蘇,韓貝貝小心翼翼地說。
哪里是這樣,他們又沒見過顧易年的混蛋事,而且,貌似他的私生活很不檢點呢,大庭廣眾之下,和別的女人摟摟抱抱,這個男人哪里矜持了?哪里好了?
挑了挑眉,白小帥非常贊同貝貝的話,他就是覺得媽咪有點詭異。
要是喜歡人家顧易年的話,大方承認就是了唄,沒有什麼難為情的。
「白小帥,你的手機立刻上交,做你該做的事,知道了嗎?」
「蘇蘇,我覺得你……」
觸及白流蘇的冷厲眼神,韓貝貝識趣地閉嘴了,她幫帥帥掏出手機遞給她。
「帥帥,我們去吃蛋糕,等一下舅舅回來了,我們一起出去玩。哼,暫時不理媽咪了。」看著白小帥那委屈的眼神,韓貝貝可心疼了,
她趕緊抱他去找吃的,好讓白流蘇好好冷靜冷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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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到一通私人電話,葉梓應約去了一間休閑會所。
她並沒有遲到,依時到達了,赫然地,看到她前段時間找的那位私人偵探已經坐在那里等她了。
他的神色有些凝重,當她出現的時候,她仔細審視了一番。
他與上次見面時很不一樣,他已經抬手看了幾遍腕表了。
「有消息了嗎?」狡黠的光芒閃了閃,葉梓問道。
私家偵探的嘴角抿得很緊,他沒有回話,而是從西裝口袋掏出一張支票,緩緩地移放到葉梓的面前。
葉梓瞟了一眼,一絲訝然從媚眼掠過。
那張支票就是她上次給他的那張,還沒有兌換,現在原封不動還給她。
「什麼意思?你嫌錢少嗎?可以再加價。」抬高下巴,葉梓定定望著私家偵探,她絲毫不放過他臉上彌漫的表情。
希望從中能看出一絲端倪。
「不好意思,你的生意我們不接,即便是給再多的錢也不接。你的要求很棘手,我們辦不到。」
私家偵探的濃眉擰了起來,凝重的神色一絲也沒有舒緩。
確切地說,是有人出了高價讓他不要去查白流蘇在紐約的一切情況,並非是他不想查。
「再難再棘手的事情你也有辦法辦得到的,聰明的人是不會跟錢過不去的。那個人給你多少?我給你雙倍。」很有*力的條件,一般人是抗拒不了的,葉梓一瞬一瞬地盯著私家偵探。
「葉小姐,抱歉,現在已經不是錢的問題了。縱觀整個海城,我相信沒有一家私人偵探敢接你的單了,對方貌似來頭不小,雖然我沒有見過人,但出手相當闊卓。」
「這樣啊,那算了,麻煩你白跑一趟了。」
「沒關系,有機會咱們再合作。抱歉,我還有事情要辦,先走了。」頷首點了點頭,私家偵探起身走了。
葉梓怔在原地,縴細的手指緊捏著那張50萬的支票。
那個人到底是誰?和白流蘇有關系嗎?
私家偵探走出會所後,隨即上了車,他撥了一組號碼做簡單報告。
「事情已經辦妥了。」
「很好,錢馬上存入你的帳號,300萬一分也不少。」
「謝謝,預祝我們合作愉快。」
對方的嗓音很是冷沉,很快收線了,私家偵探也發動引擎開車離開了會所的範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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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降臨了,整個海城燈火璀璨,多姿多彩的夜生活這才開始。
白流蘇與韓貝貝談了一會兒,而後,她拎起包包一拐一拐地離開了白家大宅。
付完錢,她從一輛計程車走了下來,隨後,走進一家五彩斑瀾的高檔酒吧。
里面的氣氛相當不錯,音樂激昂,熱情高漲,三五成群地聚一張桌,一邊跟隨音樂扭~身熱舞,一邊與友人劃拳,猜碼……
犀利的眼四處瞟了一下,白流蘇在預訂好的卡座坐了下來,精銳的眸特地往離她不遠處的人做了一個眼神交流。
她點了一杯無酒精的調酒藍色珊瑚礁,而後靜靜地坐在那里,閃著狡黠光芒的圓亮星眸一瞬一瞬地盯著酒吧的入口處。
沒多久,她看到了神色凝重的韓瑋珀抿著性感的唇線黑著俊臉走了進來。
就在他犀利的深眸向三五成群的人瞟去時,一位有著甜美笑靨,哪怕是一個眨眼,頷首,眯眼淺笑都散發無懈可擊魅力的女人上前和他搭訕了,並擋住了他的去路。
她和他貼得很近,近乎掛在他身上,輕吐如蘭的溫熱氣息拂在他的臉頰上,癢癢的……
一般韓瑋珀並不搭理隨便上來與他搭訕的女人的,可今晚這個女人很不一樣。
不可諱言,她的確是個
美人,美得讓人無法忽視她的存在。
有著天使般的面孔,魔鬼般的身材,更要命的是她舉手投足間都盡顯風~情,可謂性感的you物。
單是那完美的事業線,足以讓人放下防備。
且不論她的個性有多糟糕,她的外表肯定能拿到滿分。
韓瑋珀與她搭訕了幾句,然後女人識趣地離開了,坐回原處,勾魂懾魄的美眸饒富興味地瞟著他。
該死的,韓貝貝在哪里?
真的讓人一點也不省心,沒事跑出來喝酒干嘛。
在半個小時前,他接到她打來的電話,她說她在這間酒吧喝醉了,讓他來接她回去。
她還警告他,萬一她有什麼損失,他後果自負。
如鷹般犀利的眸四處望去,韓瑋珀並沒有如期看到韓貝貝那醉態百出的身影,他倒是在一個卡座那見著了白流蘇。
她對他揚起了甜美的笑靨,興致十足地望著他。
仿佛,她知道他會來,抑或是分明就是專程來等他的。
韓瑋珀的英挺眉峰不自覺地擰了起來,眯起深遂的眸,他的性感唇線抿得很緊,眉宇間閃爍著不悅的氣息。
他已經不能往回走了,白流蘇正對著他招手呢,示意他坐過來。
嘴角抽搐了一下,韓瑋珀在白流蘇的對面坐了下來,一瞬一瞬地盯著她。
「想喝點什麼,隨便點,今晚我請。」白流蘇的臉上掛滿了盈盈的笑容,看在韓瑋珀的眼里,相當覺得矯情。
「白流蘇,有話直說吧,別賣關子了。」韓瑋珀不悅地瞪著她,冷厲的目光夾著星星點點的火光。
白流蘇無謂地聳聳肩,狡黠的眼神依然你行我素地在韓瑋珀身上亂瞟,「你看不出來嗎?我今晚擺明了要坑你。」
說著,白流蘇輕笑出聲,興致盎然地望著他,無視他逐漸攀升的怒火,和投視過來的厭惡眼神。
「噗……白流蘇,你覺得你有這個能耐嗎?」一道眉往上挑起,薄薄的嘴唇一撇,韓瑋珀露出了譏誚的表情。
「不知道哦,你可以拭目以待的。」
甜美的嗓音夾著一絲詭異,頓了頓,白流蘇繼續說︰「實話告訴你吧,我今晚就是來簽約的,而且,我斷定你一定會簽的。」
話音落下,白流蘇從包包里拿出了早準備好的合約,並放在桌面上推到韓瑋珀的面前,上面已經有她簽好的名字了。
韓瑋珀只是匆匆一憋,他並沒有把白流蘇的話放在心里。
「你不知道嗎,明天早上韓氏集團與雅文傳媒有一個簽約儀式,我是不可能背信棄義的。你的行為,一點也不符合商業道德。」
「你背不背信棄義,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你一定會有辦法解決的。至于你們明天早上的簽約儀式,我建議你現在就取消,要不然,明天的後果你自負。今晚的合約,我朗逸是簽定了,你一定會簽的。」
雖然在忽明忽暗的燈光下,白流蘇的漂亮臉蛋仍然是泛著自信自傲的光彩。
她歪著頭望著韓瑋珀,笑容嫵媚,神情卻一派天真無邪。
「不好意思,我現在要走了,我和你沒有再談下去的必要,明天與雅文的簽約儀式我去定了。」咻地,韓瑋珀站起身了。
「嗯哼?沒關系,要是你現在能走得出去,我一定不會和你簽約。」一抹狡黠的笑容從白流蘇的唇邊畫過,她翹起了二郎腿,含笑凝望著韓瑋珀。
大方對著他攤了攤手。
冷哼一聲,憋了眼漫不經心的白流蘇,韓瑋珀邁開腳步正準備要離開。
剎那間,一個分隊的阿sir走了進來,把酒吧圍住,並示意dj把音樂關了,把酒吧大堂的燈亮起來。
shirt!
警~察竟然在這個時候來臨檢!
眉頭皺起,眸色一沉,俊臉瞬間布滿黑線的韓瑋珀下意識地望向神若自定的白流蘇。
白
流蘇對著他眨了眨眼,並做了一個不知所以然的表情。
不悅地撇了撇嘴,韓瑋珀往回走了,並又在白流蘇的面前坐下。
「你的準備很充分嘛,花了多少人力物力?」冷厲的桃花眼流露出一絲鄙夷,冷硬的嘴角不自覺地抽搐了一下。
「如果我告訴你不費吹灰之力,你信嗎?其實,我也不知道警~察叔叔恰好今晚來臨檢。不如坐下來,大家有話好好說,剛才我們說了什麼,我已經忘了。瞧,我真的很沒記性的。」
「白流蘇,你真的行啊,就連我也對你刮目相看了。」說著,韓瑋珀對著她豎起了大拇指。
白流蘇笑著搖搖頭,說︰「你繆贊了,不過,我應該謝謝你的,畢竟你今晚來了。」
韓瑋珀深鎖住白流蘇的眉眼,皮笑肉不笑地扯了扯嘴角。
他們坐在一起,可誰都不出聲,精銳的眸一瞬一瞬地盯著阿sir在對客人和工作人員進行逐一檢查身~份證,並進行登記,還要用儀器例行搜~身檢查。
現在還有幾條警犬在守著,在阿sir的帶領下,這里聞一下,那里聞一下,相當稱職。
「你現在簽約還來得及,阿sir還沒檢查到我們這邊呢。」說著,白流蘇又把事先準備好的那份合約書推到韓瑋珀的面前。
她笑得痞痞的,水靈靈的大眼楮蘊含著一絲詭異。
吼吼,寶媽求首訂,求紅包,走過路過的親支持一下下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