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冤家路窄,不就是來婚紗店挑個禮服唄,這也能遇到踐人。舒愨鵡
看到葉梓的出現,頓時,韓貝貝蹙起黛眉,不悅地撇了撇嘴。
哼,不相干的人打從心底漠視就好了,她裝著看不見看不見,也沒打算去搭理她。
識趣的,踐人就快滾。
「蘇蘇,你瞧我這套婚紗好看嗎?」她覺得挺好的,把她完美的身體都襯托出來了。
話音落下,韓貝貝轉過身望著白流蘇。
真是討厭,賤梓竟然不請自來了,現在,她就那麼的站在了她們的面前。
「挺好的,很襯你。不過,我哥應該不喜歡你這套禮服是這麼的低胸設計。」白流蘇笑了笑,她的目光追隨了對店里的擺設都十分好奇去模一模的帥帥。
低下頭望了眼那秀出來的完美的事業線,韓貝貝說︰「還好吧。管他的,只要我自己喜歡就行了。」
即便是葉梓已經站到了她們的面前,白流蘇和韓貝貝還是徑自說她們的,仿佛就把她當透明的,不存在,也不礙事。
「貝貝今天很漂亮呀,終于可以嫁出去了。不會照顧老公,你可悠著點哈。」明槍暗箭,葉梓一開口就咄咄逼人。
她一向知道貝貝並不喜歡她,沒關系,她也不喜歡那個二貨,要不是恰好過來洽談業務,看到白流蘇也在這里,她才不會走過來呢。
或者說,她就是故意選了這麼個時間過來的,她知道貝貝也恰好定在這間婚紗店挑選禮服。
再者,她知道白流蘇一定會來,因為,韓貝貝那個二貨肯定會叫她來給意見的。
伴隨著不大客氣的嘲諷嗓音,白流蘇收回凝望帥帥的視線,她冷冷地憋了眼傲然抬高下巴輕視她們的葉梓,即便是她再怎麼遲頓,她都听得出她是在譏諷她和霍雲霆曾經那段婚姻。
「踐人,你在說誰呢?誰讓你走過來了,看見你我就覺得惡心。他瑪的,不作死就不會死。你以為每個女人都像你這樣嗎?兩只眼楮只會盯著人家的老公看,不犯賤,你會死啊?
除了那個人渣,難道天底下就沒有男人了嗎?或者,這本來就是你作死的節奏。嗯哼,我以為是誰呢,你現在不也落得個被拋棄的下場,賠了幾年的青春,啥也討不到好。別以為,沒有人知道霍雲霆現在不要你了,你最大的靠山沒有了,我會睜大眼楮的,看你怎麼死。」
冷凝著臉,目露凶光,韓貝貝惡狠狠地瞪著葉梓。
一看到她,她心里那團火已經被點起了火苗,這踐人竟然還不要臉去嘲諷別人。
她的今天不就是別人的昨天嗎?
噗,還好意思這麼的理直氣壯!
韓貝貝瞪著葉梓的那雙眼楮流露出了鄙夷的光芒,她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女人的。
嘴角不自覺地抽搐了一下,葉梓的狡黠媚眼都竄起了火光,其實她心里非常不爽的,很討厭韓貝貝這樣罵她,可她仍然揚起公式化的笑容隨意招呼。
「韓貝貝,你還沒過門的,這麼快就把自己當成了白家的人啊?你知不知道個羞字是怎麼寫的?說不定啊,到了你們結婚那天,也許新郎也來個狗血的臨時換新娘,要不就是他當場宣布這婚不結了,揚長而去,丟下新娘任人取笑。
哈……這只不過是我的猜想而已,也不是沒有的,你可以當真的,貝貝可要悠著點啊。我是和霍雲霆分手了,男人不都是這樣的嗎,喜新厭舊,不知道下個會是誰接替我的棒子呢。人的感情啊,都是有一個定律的,即便是把婚結了,也不見得不會離婚,反正那張以為牢固的紙本來就是可有可無的。
誰知道下一秒會發生什麼事情呢!蘇蘇,我說得對不對呀?」
葉梓攤了攤手,隨即目光幽怨地落在了白流蘇身上,譏笑的揚起一邊的嘴角。
她的痛苦都來自于她,最令人厭惡,唾罵的應該是她才對。
她心里憤憤不平,憑什麼那些人總是幫著她,老天真的是眼瞎了。
韓貝貝氣得直跺腳,看她那個架勢,她真的會失控沖上去揍葉梓的,適時,白流蘇抓住了她的手,不讓她亂來。
 
「我只知道人啊不自取其辱,就不會被人看不起。貝貝一向愛憎分明的,你又不是不知道,她是不會特地針對某個人某件事的。要是想讓別人看得起,最起碼做人得厚道。其實,自己就是別人的最好的一面鏡子,難道,你不這樣覺得嗎?
也對,人啊,都是自以為是的。自欺,欺負人,被欺,來來回回,不就是這幾個詞嘛,也不見得誰比誰高尚了。但有一個,清高是可以裝出來的,怨恨妒忌也只是個人情緒罷了。」
白流蘇抬高下巴,漂亮的臉蛋泛著自信自傲的光彩,露出慧黠光芒的靈秀水眸直直對上葉梓那雙彌漫著幽怨的眼眸。
她沒有閃躲,也沒有挑釁的意思,只有自身散發出的無懈可擊的魅力。
眸色一沉,眉頭一皺,立時,葉梓的精致臉蛋黑沉了下來。
眉眼醞釀著一股猙獰的風暴,神色越來越陰沉,渾身散發著陰郁的氣息。
「白流蘇,高尚也可以裝出來的,這世界有很多事情本來都很假的,你不也最清楚不過嗎?你兒子很可愛,可我怎麼看,他都不像霍雲霆,不知道你看出來了沒有。但是,我倒覺得他的輪廓和五官,很像一個人,你知道為什麼嗎?」
說著,葉梓的臉上浮現了一抹怪異的笑容,她的視線深鎖住離她不遠的白小帥。
冷不防的,她移動了幾步,伸出手去模了模白小帥的蘑菇頭,只是匆匆的幾秒,她又拿開了手。
這一剎那,白小帥不自覺地流露出一絲吃痛的表情,小眼楮冷峻地瞪著葉梓。
「媽咪,她是壞壞阿姨,我們不跟她玩了。」小嘴闕了起來,兩小腮氣鼓鼓的。
「帥帥,我們本來就不跟她玩的。你說得對,她就是壞壞阿姨,這種人會讓天來收的。」實在是憋不住了,韓貝貝出聲附和帥帥的觀點。
一旁的白流蘇快步走過去察看白小帥要沒有怎麼樣了,一邊安撫他的小情緒。
「我也想知道,天會不會來收我?但我很確定,天還沒收我的時候,它一定會先收白流蘇你的,我們走著瞧。」
葉梓揚起一抹陰郁的笑容,她剛才模過白小帥的蘑菇頭的手緊緊地握成了拳頭,骨關節直泛白了。
她要的東西已經到手了,她一定會拆穿白流蘇的謊言的。
她要讓所有人看看她是怎麼編織謊言的,最好也讓霍雲霆痛苦。
幾年的感情,說散就真的散了。
他走了,讓江坤去把他的東西收拾得干干淨淨,那勢頭擺明了是要跟她老死不相往來。
男人就是這麼的無情,也別怪她會這麼無義。
「經理,把這個賤女人轟出去,她影響到我挑選禮服的心情了。要不然,她不走就是我走了。」沒等白流蘇回擊,韓貝貝氣憤地大聲吼了。
「韓小姐,不好意思。」經理微彎身子向韓貝貝道歉,一邊她冷聲對葉梓說︰「葉總監,你請回吧,我們的合作不用談了。」
未來白氏集團的總裁夫人,她們婚紗店也不敢得罪,再說了,這家傳媒公司不合作,她們還可以找下家,但是,把上~帝得罪了,她們就會吃了兜著走。
「隨便你,希望我們下次還有合作的機會。」葉梓一臉的無謂,對于這種小小婚紗店的廣告業務,她本來就不屑接,賺的錢都沒有付出的精力多。
若不是打听到韓貝貝要來這家店挑禮服,怎麼的,她都是不會來的。
況且,她的目的已經達到了,她可再也沒有那個心來听冷言冷語了,她也沒有必要再裝客氣了。
隨即,葉梓揚起一抹陰郁的笑容,下意識的瞟了一眼白流蘇母子,她高傲地踩著高跟鞋走了。
「呼呼呼……」韓貝貝連著呼了幾口氣,她心里那團火還在,她心里憋得難受。
要不是看在公眾場合,多少都要給白家給點面子,不管三七二十一,她揍了她再說話。
拍了拍胸口,韓貝貝問︰「蘇蘇,帥帥有沒有怎樣?剛才那個踐人對他做了什麼?」
只是模一下頭而已嗎?她都看出來了,帥帥顯露了個吃痛的表情,而且他都生氣了。
「帥帥說,他的頭皮一陣扯痛,應該是被她撥了頭發吧。」白流蘇的好看黛眉蹙了起來,她的神色也有些凝重。
「呀的,葉梓怎麼那麼無聊呀,她說不過我們,竟然去欺負一個小屁孩,雷劈死她算了。」沒有多想的韓貝貝立時咒罵出聲。
「貝貝,別氣了,別跟她那種人一般見識,你快去挑禮服吧,距離大婚的日子沒有多少天了。」
擺明了,葉梓此次前來就是針對她的,她以為神不知鬼不覺地拿了帥帥的頭發,她應該是想……
驀地,白流蘇的心一沉,一種不好的預感涌上了腦海里。
誰要是來傷害她兒子,她就跟誰拼命,她不允許別人動她兒子的主意。
「好了,我不氣,婚紗就定現在穿的這套吧,我再選幾套其他的禮服就行了。帥帥,你來做花童,好不好?我幫你挑一套衣服喲。」
說著,韓貝貝疼*地模了模他的頭,她並沒有弄疼她,輕輕柔柔的。
「以後我要禁止別人模我的頭,那很不禮貌的。」說著,白小帥白了貝貝一眼,然後,小眼珠子活潑地轉動了一下,突然閃閃亮了。
「什麼是花童呀?有沒有好吃的?舅舅會答應嗎?」
「現在是我說了算,我說可以就可以,肯定有好吃的。」
聞言,這下子白小帥才高興了。
望著那一大一小的揚起笑臉去挑禮服,白流蘇只是澀澀地扯了扯嘴角,她心里有一股忐忑不安在彌漫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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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氏集團頂層總裁室——
在沈恬離開後不久,人心惶惶,屏住呼吸,大氣不敢喘,都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就差沒打急救電話了。
「原特助,風油精來了……」其中一位秘書在自己的位置上翻找了好一會兒了,才把壓抽屜的風油精給找出來救急了。
可不是嗎,她們都捏了一把冷汗了,就連手心也有,手還不自覺地顫抖了呢,兩腿直哆嗦發軟。
她們的總裁,一向身體扛扛的,還帶領公司的員工奪取過海城勞動杯的足球聯賽冠軍呢,不知道怎麼回事,突然在辦公室里暈倒了,而且還是郎逸的沈助理通知她們的。
此時此刻,大伙已經把他抬放到沙發上躺著了,想辦法要把他弄醒。
「原特助,快把風油精給總裁擦在腦門上……」
「原特助,試掐一下總裁的人中看看,我看電視,人家就是這麼的弄的……」
「要不我們打急救電話吧,把總裁送去醫院,一個醫生頂我們這麼多個人強……」
秘書室的小秘們都來圍觀了,一邊說著自己的建議,好熱鬧哦。
瞬間,原野的頭頂仿佛有一群烏鴉在飛過。
她們不知道,他可是知道總裁的秘密,他之所以會暈,**不離十就是暈血了。
這麼多的意見中,總有一個中听的,好吧,他就試一下掐掐總裁的人中看看,他能不能醒過來。
原野用了點力真掐了下去,驀地,韓瑋珀顫動了眼楮,他慢悠悠地醒了過來。
他瑪的,都不用干活了嗎?秘書室的小秘們齊唰唰地盯著他,眼看就要把口水流到他身上了。
咻地,他坐了起身。
「歐耶,掐人中真的很管用,總裁醒了。」不約而同的聲音四起,瞬間,韓瑋珀的俊臉黑沉了下來。
看到總裁這副模樣,小秘們自動散開了,諾大的辦公室里就只有原野和韓瑋珀了。
「你有沒有出賣我?沈恬那個女人呢?她有沒有說什麼?」韓瑋珀望著原野冷冷地說,他的表情仿佛染上了一層千年寒霜。
「總裁,我什麼也沒有說,但是,沈小姐有沒有對她們說過什麼,這個我不大清楚。我是小秘們找來的,看她們當時的神色很慌張,應該是嚇壞了。听秘書長說,她倒是擱下話了,他說你很滿意她們郎逸的新構思,已經敲定了,等方案改好了,會拿過來給總裁您
過目的。」
在總裁深沉又夾著火焰的眼神注視下,原野實話實說了。
冷凝著黑臉,韓瑋珀心里的怒火逐漸攀升,牙齒咬得格格作響。
該死的女人,真是越來越大膽又放肆了,竟然不知道個死字是怎麼寫了。
沒關系,就讓他來教她吧。
「原野,你先下去吧。」
頓了頓,韓瑋珀繼續吩咐道︰「今天的事讓她們別說出去,否則自己走人。」
「是的,總裁。」在轉身的那一刻,原野忍不住翹起了唇瓣。
總裁總算是遇上對手了,沈小姐果然厲害。
坐在辦公室里,韓瑋珀的性感唇線抿得緊緊的,眉頭也挑得高高的,額頭上的青筋更是暴突。
他火惱地扯了扯領帶,而後站了起來走去迷你吧台那給自己倒了一杯烈酒。
頭一仰起,咕嚕一下子把杯中的辛辣酒液全部給干完了。
瑪的,他從來沒有這麼窩囊過,竟然被個女人耍了一次又一次。
從兜里掏出一包煙,隨意拿了根叼在嘴邊,點燃後抽了起來。
抿緊的唇瓣微微一松,從嘴里傾吐出一團繚繞的煙霧,隨即韓瑋珀的眼楮眯了起來。
一根煙抽完了,咻地,他起身往外走,開著車離開了韓氏集團總部大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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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瑋珀戴上墨鏡,西裝革履,他竟然去了菜市場,而且,他現在就站在一個賣雞的攤位前。
雖然很不喜歡那股混雜直倒胃口惡心的難聞氣味,但他還是去了,他想治療他的弱點。
「老板,給我一只雞,現在就宰了。」
「好咧,等等哈。」過了秤,算好了這只雞要多少錢,驀地,老板抓起了雞翅膀,明晃晃的刀眼看就要往雞脖子割去了。
望著那個賣雞檔口,韓瑋珀開始頭暈了,
剎那間,他阻止了,「老板,我還是拿回家自己殺吧。還有,再幫我弄幾個活的,順便幫我裝好送去我的車。」
很爽快的精英,出手又大方,老板沒有不同意的,等韓瑋珀付了錢,他幫他送到了他那部根本不適合出現在菜市場的名貴跑車。
韓宅——
在這里做了多年的管家福伯,萬萬沒想到少爺會有這麼奇葩的舉措,竟然允許雞坐他的超級跑車,並弄髒了。
「少爺,你想吃雞肉嗎?你把雞買回來了就好了嘛,干嘛還要帶毛,而且是活的。」福伯詫異地盯著被扛放在廚房里的活雞。
「福伯,正好你在家,你懂得殺雞的哦。你現在給我殺幾只雞,我看著。」
「少爺,殺那麼多雞,我們能吃得完嗎?」
「這個你甭管,盡管殺給我看就行了。」
「哦,那好吧。」幸好韓家這個廚房足夠大,再放多幾籠雞都沒有問題。
有模有樣,福伯拿了個盆子打算裝雞血,大手一伸進雞籠里,一只活雞便在他手上了。
鋒利的刀明晃晃的,不自覺地,韓瑋珀心驚膽顫了起來,他的心髒跳得可快了,就快缺氧了。
做好了準備,福伯手中的刀一劃,雞脖子出血了,福伯抓起它的脖子抬高,雞身一低放,汩汩的鮮血直流進盆子里。
突地,韓瑋珀兩眼瞪大,眼白一翻,砰的一聲巨響,整個高大挺拔的人便倒地不起。
「少爺……」
瞬間,福伯也明白了,少爺為什麼要買那麼多雞回來讓他殺給他看,原來是這個。
長長地嘆了一口氣,福伯抿唇搖了搖頭,手中的雞一甩出去,他洗了洗手,立刻把韓瑋珀扶了起來。
真是用心良苦呀,少爺這本來就不是病,緣于小時候與小姐的一次玩耍中,他不小心弄倒的花瓶砸了下來剛好劃傷了小姐的腳,然後流了很多血。
極度恐懼中的他,便從此落下了這個心理障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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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柏年集團合作的第一個項目進展得很順利,除了在拍攝宣傳短片的過程中有點意外的插曲發生後,一切都正常進行著。
距離開園剪彩儀式不到12個小時了,雖然一切準備工作就緒完畢,白流蘇還是不放心地去神秘島渡假村做最後一次巡村視察。
明天,這個渡假村至少要接待20萬人次游客,酒店的入住率百分百,也是考驗整個渡假村安全設施和應變能力的緊張日子。
只許成功,不許失敗,減少不必要的突發事件,確保游客的安全。
柏年集團的形象,便是她們郎逸的責任。
白流蘇開著渡假村的觀光車,穿梭在燈火璀璨的迷人夜色下,檢查一項項標識。村里雖然很寂靜,明天就會改寫它的新篇章的。
與柏年集團的第一個合作項目,白流蘇也投入了很多精力,務必要圓滿開幕。
自那天的不歡而散之後,與柏年集團的合作,她都是讓沈恬去處理的,她有好多天沒看到顧易年了。
巡視工作完畢,她準備要離開渡假村了,驀地,她的手機響了起來。
看了一眼亮光的屏幕,她的眉頭不自覺地皺了皺,是顧易年找她。
微嘆氣,她把電話接了起來。
「顧總,這麼晚了,還有事嗎?」白流蘇的聲音有點冷,刻意的,她想和顧易年保持應有的距離。
他們只是合作伙伴,別的不想有,論交情,他們也談不上。
電話那端的顧易年也微微皺了皺眉,俊逸出色的五官並沒有表露出太多的情緒,即便是四下無人的情況下。
「你還在渡假村的哈,你過來,我在觀光塔頂樓等你。」他的聲音跟大提琴一樣低醇迷人,蕩人心弦,語氣卻夾著一絲不容許抗拒。
白流蘇冷哼一聲,拒絕了,「我已經坐在車上了,準備走了。顧總,很晚了,我們明天不是還要見面的嗎?要是不是工作上的事,我覺得沒有見面的必要,我們還沒熟到無話不談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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