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你是開飛機的?」韓貝貝歪著頭望著與她交談的帥哥,驚訝地問,水瀲美眸寫著一絲難以置信。
賓果,今晚真的是棒極了,竟然讓她偶遇一位年輕又帥氣的飛機師。
而且,他們聊天的話題也越來越投機了。
「嗯,我今天下午剛從巴黎飛回來。美麗的小姐,很高興今晚能遇到你。」說著,年輕的帥哥托起韓貝貝的縴縴玉手,很有紳士風度地吻了一下她的手背。
好浪漫哦,帥哥不愧是在浪漫之都呆過的,對待女士就是不同凡響,怎麼看就怎麼上心。
他笑起來的樣子蠻好看的,再加上那可以媲美當紅影歌星的俊逸外表,魅懾人心的勾魂眼,韓貝貝不禁看得有些痴迷了。
完全,她把白流錦那個負心男人拋在了腦後。
今晚,她真的來對地方了,哈……一來就遇到了這麼筍的美妙,真是老天有眼了哦。
帥哥吻了一下韓貝貝的手背而已,那是多常見的西方禮儀啊,卻被剛來勢洶洶、踏進酒吧的白流錦把這一幕收入了眼瞼,這一切在他的眼里卻是不可以踫觸的神聖。
除了他之外,別的男人都不可以踫他的老婆,哪怕是一根手指頭而已也不可以。
該死的女人,竟然對著那個男人有說有笑的,而且還一副很熟絡的表情。甚至,韓貝貝的笑容嫵媚極了,難不成她是想勾~引別的男人嗎?
該死的,那個毫無防備之心的表情還一派天真無邪的樣子呢。
白流錦的火氣逐漸攀升,牙齒直咬得格格作響,深不可測的眼眸深不見底,閃爍著燦亮的火焰。
沒有做任何停留,他大步流星火速沖到韓貝貝的身後,就那麼地板起一張黑臉怒瞪著不知天高地厚的她,性感的薄唇抿得緊緊的。
「開飛機是不是很有趣呀?」自顧著和帥哥聊天的韓貝貝絲毫還沒有察覺到危險的氣息,她的水瀲美眸仍然一瞬一瞬地盯著帥哥看,唇邊還蕩起了甜美的淺笑。
「如果你想開,我可以教你。」帥哥有那麼一瞬看了一眼黑沉著一張臭臉的白流錦,他並沒有把他當一回事。
他以為,他也是想過來要搭訕韓貝貝的男人而已。
「好啊,我們可以找個時間聯系的。」突然,韓貝貝不自覺地打了個冷顫,她感覺到了自己的身後有一股冷颼颼的氣息正以最快的速度往她身上襲來。
怎麼會這樣子呢?
好奇怪哦!
本能的,她回眸看了一下。
突地,她唇邊的笑容一僵,嘴角不自覺地抽搐了一下,圓亮的星眸也猛地眨了眨。
赫然地,她的水瀲美眸直直對上了白流錦那雙閃爍著燦亮火焰的深眸,仿佛,他的頭頂正直冒濃煙呢。
四周幽暗的燈光把他那冷峻的黑臉映襯得更加黝黯,但是,可以看得出來的,他現在可是非常的、非常的生氣。
而且,板起來的那張臭臉凶巴巴的,正惡狠狠地瞪著她呢。
噗……這混蛋來這干嘛?為什麼一副活似她欠了他似的表情呢?
她又沒有礙到他!
抿了抿誘~人一親芳澤的水潤蜜唇,韓貝貝無謂地聳聳肩,而後,她收回視線,回過眸繼續和帥哥談笑風生。
該死的女人,他這個大活人就站在她的身後了,她竟然理都沒理他,更是一聲不吭,還和別的男人繼續有說有笑。
真的太打擊人了,白流錦心里非常的不爽,眉眼醞釀的那股黑沉風暴越滾越濃,有呼之欲出之勢。
額頭上的青筋暴突,一雙凝聚著火焰的深眸狂燒向了韓貝貝,夾著憤怒的冷硬聲音從齒縫間迸了出來,「韓貝貝,馬上跟我回去。」
「美女,你認識他嗎?」貝貝旁邊的男人眯著眼眸盯著白流錦問道。
「不認識!不用理他,我們繼續聊,或者換個地兒也行的。」打從心里,韓貝貝在漠視白流錦,而且,她看都沒看他一眼,就當作是不認識。
「好,我們換個地兒吧,這里太吵了。」帥哥也非常贊同韓貝貝的提議,率先,他從高腳座椅上下來了。
噗……該死的女人竟然敢說不認識他。
白流錦氣得直咬牙,不悅地抿唇晃動著頭。
撇開他們是夫妻事實不說,好歹他們一起滾過快一個月的chuang單了,他是她唯一的男人,她還敢說不認識他,真的是欠修理了。
「韓貝貝,如果你忘了,我現在就提醒你,我是你老公,你是有夫之婦的身份了,請你自重。敢在外面和別的男人談笑風生,還一副熱情的模樣,你想找死啊!當我不存在,沒門!」
氣急敗壞,白流錦凶巴巴地怒吼,大手並抓住了韓貝貝的手,他不讓她跟別的男人離開。
「放手,我跟你沒有關系的了,明天就請你到律師樓簽字離婚。」頓時,韓貝貝的美眸也竄起了火焰,她沒好氣地瞪著白流錦,並試圖要掙開他的大手鉗制。
白流錦越抓越緊,他是不可能放開韓貝貝的手的,那個力道,他也不至于會弄疼她。
「誰說我們沒有關系,現在不是還沒有離婚嘛,你還是我老婆。再說了,這婚我肯定不離的。你現在不認識我,沒關系,我可以當你是失憶的。
作為你老公的我,和你滾過無數次chuang單了,我可以幫你恢復記憶的。我們就拭目以待,看你等一下記不記得我。」
白流錦的口吻又狂又霸道,又夾著*,說著,他的凶光轉向了旁邊擰眉、試圖想勸他放手的男人,冷冷地警告,「這是我們夫妻的事,識趣的馬上滾。」
「白流錦,你混蛋,放開我。誰跟你是夫妻,從我給你發律師函的那一刻起,我們已經不是了。你滾,去找你的初戀情~人去,別妨礙我找我的男人。」一手被抓住了,韓貝貝根本走不了,反射性地,她一邊怒吼,一手揮起粉拳胡亂地打在白流錦身上。
「我不許你去找別的男人,你的男人只能是我,你只能是我白流錦的老婆。我都跟你說了,我和林溪沒有關系的,為什麼你就是不相信我?我那麼不值得托付嗎?我有那麼不靠譜嗎?」
都把她當成什麼了,一邊妄想和初戀情~人在一起,一邊又不想和她離婚,真的是至賤無敵的渣男。
我呸!她還不想鳥他呢!
看他們這樣拉扯著,帥哥想上前幫貝貝的,卻被白流錦那雙可怕的陰厲眸子冷冷地瞪著,他不敢冒然地上前。
何況,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那種事還是別扯進去的好,況且,他跟人家的老婆又沒熟到可以做朋友那個地步。
就在帥哥做思想爭斗時,白流錦已經不顧不管地把韓貝貝抱出了夜色,霸道地把她塞上他的車。
他絕對由不得她胡來了,今晚,他非要*她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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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貝貝還是難逃白流錦的鉗制,她被他抓回家了。
二話不說,也沒給她時間消消氣,更沒有甜言蜜語,他直接把她扛上他的房間,然後把門反鎖上了。
韓貝貝氣得臉都紅了,隨手月兌下高跟鞋就朝白流錦砸去。
「混蛋,我討厭你。讓你欺負我,老娘不是好惹的。」
伴隨著不斷攀升、高漲的火氣,韓貝貝的胸起伏不定,原本就有呼之欲出之勢的完美事業線,因此更加地誘~人了。
不自覺地,渴望從心中陡然升了起來,白流錦的喉嚨一陣干澀,喉結抖動了一下。
在這幾天的冷戰中,他沒有不想她的,甚至,夜深人靜的時候,一個人躺在清冷的大chuang上,他的腦袋就自然而然地浮現了她美好的遐想。
害得他一個晚上總要不停地沖冷水,好死不死的,那冷水在炎熱的夏天中都沒任何效果的,每次他都疼著壓抑著,他都快爆血管至死了。
該死的女人也不懂得可憐他,還一個勁地要把他給氣死了。
白流錦躲過了韓貝貝砸來的高跟鞋,沒想到她還會見東西就隨手拿起來朝他丟過去。
「韓貝貝,好話好好說,你先別生氣,生氣是解決不了問題的。當然了,我們必定是夫妻的,離婚的事沒得談。」
「我跟你沒什麼好談的,我就是要離婚。白流錦,我就是要把你甩了。」
瑪的,越是想跟她好好談談越是談不了,韓貝貝根本不听他勸。
一絲狡黠的光芒逝過白流錦的深沉眼眸,驀地,他朝韓貝貝逼去,沒有閃躲她亂扔過來的東西,就讓它們突兀地砸在他身上。
「讓你這樣砸我,你現在的心情會不會好受點?」實然,白流錦很認真地問。
啊?!
韓貝貝沒有想到白流錦會來這麼的一句話,有那麼一瞬間,她錯愕了,她手上的東西也砸完了。
而他已經逼近她了。
緊盯著韓貝貝那身超短又性感惹~火的打扮,沒有來由,白流錦心里還是竄起一股無名怒火的。
「白流錦,你別指望我會原諒你,我……我現在就要回我家。」
說著,韓貝貝朝門的方向跑去了,她心里有一種想逃的感覺。
她的手才觸及門把,卻被白流錦壓了過來,把她牢牢地圈在門與他之間。
雖然開著空調,韓貝貝感覺得到的,他身上的熱量非常的灼熱。
一下子,他們的距離又拉近了,甚至,此時他們的站姿非常的*。
「白流錦,你混蛋!讓開,我要回家。」白流錦的氣息莫名的讓韓貝貝害怕,她有一種壓迫感。
「老婆,別鬧了,好不好?搬回來住,我每天都有想你的。」低沉的嗓音放得柔柔地,充滿了蠱惑似的,在韓貝貝的耳畔蕩起。
白流錦並沒有用力去鉗制韓貝貝,他只不過是雙手圈住她的腰,把她壓在門上而已。
這混蛋吃錯藥了嗎?竟然變得這麼詭異了!
他會服軟,肯定是有一肚子壞水的。
雖然被白流錦的柔聲蜜語蠱惑到了一下下,韓貝貝還是告誡自己要時刻保持頭腦清醒的。
但是,她的心還是沒有那麼強硬了,好像有開始泛軟的跡象了。
韓貝貝,不可以沒有出息,絕不能讓白流錦的一句沙啞的我想你了,而被他又騙回來了。
內心掙扎又糾結了一會兒,韓貝貝立時板起臉,很強硬地說︰「不可能,我現在不想你了,而且,我已經決定忘了你了。」
「我不許你忘了我,我要你每天都記得我,和我有一樣的愛。」白流錦立時霸道地回,驀地,他低下頭攫住了韓貝貝的唇,大手很不安分地在她玲瓏有致的曲線上游移。
甚至,他撕掉了讓他很不爽的那身打扮。
韓貝貝想開口罵他的,只能發出吱吱唔唔的聲音,她的氣息完完全全被他吞噬了。
雖然他們在一起的時間並不算長,也處于新婚蜜月期,白流錦早就模清了韓貝貝的敏感帶,集中火力進攻,非要逼她完全繳械投降,不再反抗他為止。
韓貝貝不僅臉蛋紅潤了,水瀲美眸也悄然地染上了一層迷離,她感覺自己渾身燥燙,全身有一bobo十萬伏的電流竄過。
不自覺地,她的呼吸繚亂了,心里竟然有一絲期待。
沒能騙得過自己的心,不管她說什麼樣狠絕的氣話,她還是沒能把他趕出她的心。
可是,她又不想承認自己的弱點。
該死的混蛋,他的唇怎麼可以如此的火熱,他的手怎麼可以這麼地邪肆,一下子而已,就能把她撩撥得像是全身著了火似的。
濃濃的情火把韓貝貝燒得意亂情~迷,頓時,她的腦子一片空白了,她不能自己地輕顫著,就連站著的兩腿也發軟了。
若不是有白流錦在緊摟著她的縴腰,說不定她已經很沒出息地滑坐在地板上了。
韓貝貝全身柔弱無骨地癱在白流錦的懷里,出于心里那口難以咽下的氣,本能地,她胡亂地搖晃著頭閃躲他的親吻。
雖然她已經很沒出息地沉陷在他的柔情和邪肆中了,可是,她還是不想給他的。
好不容易做好的決定,豈能是讓他隨便的一句話就給翻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