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槍過後,兩個人不相上下,第一局算是個平局,不過,本來很精彩的比賽,讓吳小邪一句「打**」搞得變了味,幾個老將軍已經笑得前仰後合,直夸吳小邪太「有才」了。
吳小邪听得沒頭沒腦,自然也顧不上解釋自己說的**不是滕曼的**,而是某島國男人的小**了。
第二局,按照滕曼的要求,將一個越野訓練時翻越障礙用的木板牆擺在射擊靶位上,木板牆有3米來高,越野訓練的時候得助跑才能用手扳住上緣翻越過去,這是部隊訓練用的一種常用器械。
滕曼首先示範,他背靠在木板牆上,手中掏出一把特制的小鏡子,鏡子有個很長的長柄,滕曼從鏡子里利用反射看到了靶子中心,然後將狙擊槍反手從木板邊緣探了出去,在鏡子的反射作用下,一點一點地調整著槍口。
終于在滕曼調整到最佳位置的時候,他穩穩地扣動了扳機,大家從望遠鏡中可以看到子彈正中靶心,而滕曼卻始終都沒有將身體探出木板牆半步。
第二局比賽就比一槍,這也很符合狙擊手一槍斃命的特點,滕曼結束了比賽,示意吳小邪可以照著做了。
滕曼這一手可把大伙鎮住了,包括吳小邪在內,吳小邪前幾天雖然利用天人合一戰勝了雷鳴,但是他自己心知肚明,自己其實是投機取巧的。
滕曼這一手與吳小邪相比有異曲同工之妙,而且這並不是什麼高深的武功,而是靠刻苦訓練練出來的技術,因此滕曼這一招對于普通士兵來說實用價值要高多了,畢竟只要刻苦訓練,人人都可以掌握這一技巧。
如果華夏全軍每一個狙擊手都學會了這一手,這無疑會增加很大狙擊手的隱蔽性,而狙擊手隱蔽得越好,實戰中往往越能夠發揮巨大的作用,甚至可以決定整個戰局。
大家七嘴八舌地議論著,紛紛點頭對滕曼的技術給予了高度的認可。
吳小邪听著大伙的議論,心中也在思索,如果自己用天人合一肯定也能夠擊中靶心,但是結果能怎麼樣呢?無非是再打一次平手罷了,而自己還得給自己的天人合一編個合理的借口,何苦為了那所謂的勝負那麼在意呢?
想通了此節,吳小邪向著滕曼一抱拳說道︰「我認輸,滕兄這一手太漂亮了,我做不到。」
滕曼雖然性格有點沉悶,但是也不是狂妄自大之人,急忙也跟吳小邪客氣了幾句。
王強和雷鳴對視一眼,互相點了點頭,雖然吳小邪認輸了,可是反而讓兩個哥哥更加高看一眼。
他們倆原本還擔心吳小邪年輕氣盛,不願服輸呢,二人畢竟人生閱歷比吳小邪豐富許多,深知有的時候認輸未必就是示弱的道理,要知道尺有所長、寸有所短,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長處,同樣也有自己的不足,能夠認識到自己的不足之處,反而顯得更加難能可貴。
就像吳小邪這個時候的認輸,就不會讓人覺得他就比滕曼差,反而讓人看到的是吳小邪對滕曼的尊重,所以之前兩個人之間因為「小**」的誤會,不消片刻就迎刃而解了。
第三場比試馬上就要開始了,這次滕曼先跟吳小邪解釋了一下,所謂的「跳狙」就是利用助跑,然後待身體騰空的瞬間馬上利用滯空開槍,從而擊中本來應該打不到的目標,這又是一項頗為實用的技術創新。
吳小邪听了滕曼的解釋,明白他是要利用眼前的木板牆做為障礙,擊中木板牆擋住的靶子,他稍一思量,覺得這一場如果自己再認輸也有點無趣,覺得自己倒是可以跟他比試比試,論到滯空還有誰能比自己滯空時間更長呢?
想到這里,吳小邪對滕曼一抱拳說道︰「不如這一場加上一點限制,滕兄你看如何?」
「哦,什麼限制?」滕曼好奇地問道。
「我們槍里是十發子彈,我們倆就比超過這個障礙擊中靶子,並且看誰的時間更短如何?」吳小邪想了想說道。
「好呀,你也練過滯空打槍?」滕曼奇怪地問道。
「呵呵,‘滯空’我倒是常練,不過在空中打槍我還真沒試過。」吳小邪如實說道。
就這樣,兩個人的比賽變成了計時賽,還是滕曼先來。
只見滕曼將渾身收拾干淨利落,一只手端槍,退出10米的距離,然後示意計時開始,他隨即全力向木板牆跑去。
滕曼跑到牆下,腳蹬牆壁,身體向上攀登,到了快到頂的時候,他左手一攀木板邊緣,身體騰空而起,利用這個瞬間端穩手中狙擊槍,連開兩槍,全部命中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