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等了一個時辰後,湛傾容一下子站了起來。這麼久沒有回來,一定是出事了。
「小姐。」雲棲看著自己小姐,湛傾容身上的寒意,讓人感到害怕。
「雲棲,我們去趟相府,墨月一定出事了。」湛傾容快速的走了出去,雲棲緊跟其後。
相府……
「你們是誰啊?」門童看著眼前的女子,口水都要出來了。
「有沒有人來找過花羽熙?」湛傾容冷冷的看著他們。
那兩個門童下意識的站直了。
「有。」
「人呢?」湛傾容皺了皺眉頭。
「他應該是去醉煙樓找相爺了。」那兩個門童的直覺告訴他們,如果不如實回答,多半會被扭斷脖子。
「醉煙樓?」湛傾容眼里的寒意更深了。「你們最好沒有騙我!」湛傾容轉身就走。
「小姐,我們真的要去那里?」雲棲看著越走越快的湛傾容,眼里是滿滿的擔心。
「你先回去吧!」湛傾容看了一眼雲棲。
「不行,我一定不會離開小姐的!」雲棲舉起拳頭,露出一個視死如歸的表情。
醉煙樓的門口,人來人往……
湛傾容剛準備進去,就被人給攔住了。
「姑娘,這里可不是你該來的地方。」醉煙樓的管事走了過來,扇著扇子,雖然已年過四十,但風韻猶存。
「我找人。」湛傾容看著眼前的女人,這個女人實力不在她之下。
「不知姑娘要找誰?我大可以幫姑娘問問。」紅姨笑著,但是那笑意的下面分明藏著刀。
「你最好把人交出來,不然我砸了你的醉煙樓!」湛傾容身上寒意滿彭,震懾著紅姨。
「這位姑娘有話好好說,你說我們醉煙樓抓了人得拿出證據來,不是嗎?」紅姨依舊笑臉盈盈。
「我問你,花羽熙是不是在這里?」湛傾容看著紅姨,後者的臉上明顯有一絲詫異。
「姑娘,你說美相,他不在我們醉煙樓,要是他來了,我們一定給您送信。」紅姨對著身邊的一個人使了一個眼色。
「雲棲,你先走。」湛傾容看了一眼雲棲。
「小姐。」
「快點走!」湛傾容冷冷的說道。
雲棲點了點頭,她也知道自己在這里只是幫倒忙。
「你讓我如何相信你?」湛傾容看著雲棲的身影出了醉煙樓,嘆了一口氣。
「這位姑娘,我們醉煙樓也不是可以隨便可以鬧事的地方。」紅姨看著眼前的女子,沒有了剛開始時的恭敬。
「哦?是嗎?」湛傾容足尖輕點,速度很快,朝著一個房間飛去。
紅姨皺了皺眉頭,立刻有兩個人跟上,整個醉煙樓亂作一團。
「給我抓住她!」紅姨跺了跺腳。
頓時,叫罵聲一片。
頂層雅間……
「怎麼回事,外面那麼吵?」一紅衣男子躺在椅子上,張開嘴,身邊的美人立刻送上了葡萄。此人不是別人,正是花羽熙。
「不知道,我出去看看。」一白衣男子站了起來,看著外面的情況,皺了皺眉頭,又走進了雅間。
湛傾容勾起嘴唇,原來在那里。飛身而上。
「有人來鬧事。」白衣男子說道。
「哦?還有人來醉煙樓鬧事?」花羽熙笑著看著白衣男子。
「是個女人,絕色的女人。」白衣男子挑了挑眉。
「哦?」花羽熙的右眼又跳了幾下,接著脖子感到了一絲寒意。
白衣男子看著突然出現的女子,暗暗心驚。
紅姨送走了所有的人,匆匆感到,便看到這一幕。
「你們還不快保護相爺!」紅姨心里一陣緊張。
花羽熙擺了擺手。
「容容寶貝,你怎麼來了,還這麼對我。」花羽熙一臉笑意,還有一絲委屈,完全沒有在意脖子上還有一把劍。
周圍的人一個個都像是吞了雞蛋,眼楮瞪的很大。
「花羽熙,我的人被你的人抓了,快點放人。」湛傾容冷冷地說道。
「怎麼回事?」花羽熙冷冷的看著紅姨,紅姨一下子跪了下來,此時的花羽熙被寒意包圍著。
「相爺,今天有個男童來找你,我還以為……」紅姨瑟瑟發抖「誰知道是相爺認識的人。」
「把人帶過來!」花羽熙冷冷地說道「自己下去領罰!」
「是,是。」紅姨連滾帶爬的逃走了。
「容容寶貝,舉著劍手很酸的,你還是先把劍放下來吧!來吃葡萄!」花羽熙看著湛傾容,眼里滿是溫柔,手中還拿著剝好的葡萄。
白衣男子看著花羽熙,覺得自己的世界觀完全帶顛覆了,看著眼前的女子,眼里多了一分探究。
「看什麼看,信不信我把你眼楮挖出來。」湛傾容放下了劍,冷冷的看著白衣男子。
白衣男子立刻別開了眼楮。
這是,墨月被帶了進來,滿身的鮮血,湛傾容皺了皺眉頭。立刻上前扶住了虛弱的墨月。
「誰干的?」湛傾容冷冷的說道。「是你?」湛傾容看著一個男子,她的直覺一向很準。
那個男子愣了一下,心里有一絲懼意,點了點頭。
湛傾容冷冷地說道︰「你,很好,敢動我的人,很好!」
下一秒,只听見一聲慘叫,那男子,跪在了地上,捂著某處。花羽熙,愣了一下。
「容容寶貝,這……」花羽熙皺了皺眉頭。
「花羽熙,若你不滿,大可以殺了我,只要你可以。」湛傾容的笑容含著淡淡涼意。
「這件事我根本不知道!」花羽熙看著湛傾容,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他皺著眉頭。
「花羽熙,我不允許任何人動我的人!」湛傾容從袖子里拿出一個瓷瓶,道出了一顆丹藥,清香瞬間傳遍了整個房間。她把丹藥給墨月喂下。
花羽熙愣了一下,嘴角露出一絲嘲諷的微笑︰「容容寶貝。你不相信我。」不是疑問句,而是肯定句。
「這種東西,我打娘胎里就沒有,信任,呵呵。」湛傾容笑了,有些淒涼。
「容容寶貝。」花羽熙看著她倔強離去的背影,心好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