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那幅芙蓉早已了無痕跡。」
「只要妳喜歡,以後我天天為妳畫。」他一面吻著她一面將她按倒,從唇兒吻到頸兒到肩兒到高聳的兩峰,並一順吻下去,直到水草豐美的月復地。
「按你們國家的規矩是女人為男人侍寢,那就讓我……」她也將他……著迷地撫摩親吻他的肌膚。他像一只驚慌而不識途的野鹿闖入她陌生的溶洞……
「怎麼……濕漉漉的?」他很迷惑。
「你不懂麼?」她一笑,「怪不得她們說你是處男。」
「見笑了。」他好尷尬。
「我只是不明白你和那個女孩之間,這些年就沒發生過什麼?」
「從未,我們並沒有相戀,自認識那個女孩起,和她總共才見過四次面,在下連她的手指都沒踫過,我們也曾通過信,但她從未談及感情,一直都是我一廂情願單相思而已……」正說著他感到一股快樂的泉水就要噴射而出,試圖忍住卻一發不可收……之後他軟軟地癱倒喘息,他似乎覺察到她意猶未盡的眼神,只覺得自己像一個考試不及格的學生︰「真抱歉……沒做好,我休息一會再試一次。」
「你已經很棒了,玉郎。」她鼓勵他安慰他,又接著剛才的問題,「為何那麼長時間你都沒把那個女孩追到手?」
「她說對我沒有‘感覺’。」
「會有人對你都沒感覺?她是什麼樣的女孩,我怎麼感覺你是在說故事呢?」
「不、不,我沒打半句誑語。她……唉,還是不說吧。」
「那你一直沒有找別的女孩子填補一下你的寂寞?」
「嗯。」
「還是因為她?」
「是的,心里裝著一個人,就不可能接受別的人。」麒麟公子嘆道。
「我們真的同病相憐,你對她就像我對你一樣。」她緊摟住他,「放心,我允許你心里裝著她,可是和我在一起就要開開心心。」
他感激地吻她,其實她又何嘗不惹人憐愛?假如沒有遇到妳他和她何嘗不是良緣佳偶?
她一邊**他身上的一處處傷痕一邊在耳畔溫柔地呼喚他︰「玉郎,玉郎……」
他的欲-望重被喚醒,這一次不再矜持不再生澀。他們盡情地互相在對方身上尋找快樂,而對他,與其說是尋找快樂,不如說是發泄內心的痛苦——那種千難萬險九死一生的付出卻毫無回報所帶來的無盡的痛苦……
「**苦短日高起,從此女王不早朝」,黑水仙恨不得日夜與麒麟公子纏-綿。當然他們並未因兒女私-情耽誤大事,黑水仙在度蜜月的瀘沽湖上召開御前會議頒布政令︰全國征兵,芙軍現役總兵力不足三萬,將擴至十萬,聘任書親王為兵馬大元帥。另外書親王提議廢除裹足,芙蓉國流行給男孩裹小腳,為的是滿足女人對「三寸金蓮」的癖好,他指出「三寸金蓮」的男人打起仗來站都站不穩,別說跑了。黑水仙不愧是該國開國以來最開明的君主,慨然簽署了《天足自由宣言》這項在男權運動史上具有劃時代意義的法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