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的生命又值多少錢呢?」安茜茜冷笑道。
蘇子墨眸底閃過一抹戾色,聲音冷冽,「只怕你買不起。」
安茜茜氣炸了,最討厭這些富二代拿錢來xiu辱人,好像就只有他們有錢。錢誰沒有啊,只是多和少的問題而已。
從包里掏出鑰匙,在他的車上狠狠的劃了一筆,出「吱吱吱」的聲音,那輛騷包的法拉利又多了一條傷痕。安茜茜看著自己華麗麗的杰作,非常滿意。
反正這輛車的車頭都成那樣了,多一條刮痕又會怎樣呢?
蘇子墨不解的看著車前那個女人,看見她拿出鑰匙去刮他那傷殘的愛車,頓時暴怒。本來他最近心情就不好,越臨近7月,他就越煩躁。7月,那是一個讓他郁悶的季節。到了7月,就意味著他要離開巴黎那自由的生活,回到美國繼承家業。每天面對的是桌面上一沓沓的件,和永遠都開不完的會議。想起就感到煩躁!
這個死丫頭,竟然在他心情不好的時候再度惹怒他,看他怎麼收拾她,定要讓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言*情**』蘇子墨惡狠狠的盯著安茜茜那張高傲的臉,眸底閃過一抹戾色,仿佛要把她撕碎。
安茜茜絲毫不畏懼蘇子墨臉上的狠勁,徑直走向他。
只見安茜茜優的拿出500歐元,把五張面值100歐元的紙幣一張張的往蘇子墨臉上甩,如撒冥錢般,動作別提多從容瀟灑。安茜茜臉上揚起一抹得意的笑容,居高臨下的睥睨著車中的蘇子墨,如高高在上的女王陛下般,語氣傲慢狂妄,「這是給你車的刮痕的賠償。」
拿錢甩人而已,誰不會!
蘇子墨看到一張又一張抽在他臉上的錢,額頭青筋暴起,這女人真是不知好歹。她怎麼會這麼惡趣味,先是刮花他的車,然後拿錢羞辱他,這該死的女人,他這輩子都沒受過這種屈辱,看他怎麼收拾她。
蘇子墨解開身上的安全帶,打算抓住這個該死的女人,狠狠的xiu辱她一頓,讓她吃不了兜著走。敢拿錢來甩他,還甩得那麼趾高氣昂,這該死的丫頭。
只是抬頭那一瞬看到安茜茜腳底抹油飛快的走進小巷里,不知所蹤。
惡狠狠的盯著她逃跑時走進的轉角處,蘇子墨氣不打一處來,黑了一張俊臉,拿出手機撥了個號碼,語氣冷硬嚴肅,「馬上給我把這段路的監控錄像調出來,揪出剛剛跟我生爭執的那個女人,我要她全部資料。」整句話說得咬牙切齒,最後那幾個字更是從牙縫中擠出來一般。
電話那頭的韓藝听到蘇子墨那憤怒的聲音,他爽翻了,硬忍著笑,憋著憋著。掛了電話後,立刻爆笑,傳來陣陣爽朗的笑聲,他差點就笑得岔氣。好久都沒听到蘇少吃癟的聲音了,看來在那條路上肯定生了什麼奇葩事。
心動不如行動,馬上開電腦,盜取那段路的監控錄像。韓藝一邊喝著水,一邊悠悠的看著監控。那女人背著攝像頭,只看到背影,看到蘇少時不時的回那女人一句,想必他們是在爭吵。
韓藝撇撇嘴,越看越沒癮,真沒趣,還以為有什麼爆點呢,不就是生了一些口角。肯定是那女人逞一時口舌之快,冒犯了蘇少。哎,蘇少你也太沒風度了,不就是被女人罵了幾句,有必要搞打擊報復嗎?嘖嘖嘖,太小氣了,太小氣了。
突然,看到蘇少被人甩錢那幕,韓藝一口水噴在了顯示屏上,眼楮瞪得老大,「這小niu太有才華了。」膜拜啊,崇拜啊。
那麼霸氣的蘇少怎麼會被一個小丫頭片子甩錢呢?從來只有蘇少用錢甩人,沒人敢甩蘇少的呀。這小niu太強悍了,一個字,牛。
安茜茜走走停停,終于到了御景花園,搭電梯上了35樓。她站在亞克家門口,理了理儀容,盡量不要讓自己看起來那麼狼狽。以前跟亞克出去,她總會在家打扮1個小時以上,衣服試了一套又一套,就是每次都想讓亞克看到最美的自己。
女為悅己者容,世上女子皆如此。
定了定心,伸手按了門鈴,可是按了兩遍都沒人出來開門。現在還這麼早,可能他出去了還沒回來。幸好她知道他家的後備鑰匙放在信箱里。她可以坐在他家等他回來,給他一個驚喜。
安茜茜暗暗為自己這個主意叫好。
拿出後備鑰匙,開門。安茜茜站在玄關處,看到有兩雙鞋。她認得其中一雙鞋,是亞克的,而另一雙是紫色水晶高跟鞋,難道他家有客人,那為什麼不給她開門?
秀眉緊擰,心中有不好的預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