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奕城無奈地嘆了口氣，「引蠱很成功，所以我的母親很快就康復了。特麼對于151+我只有一句話，更新速度領先其他站n倍，廣告少而南潯，就像失憶一樣，忘記了所發生的任何一件事情。只記得我約她出來玩而已。我本以為一切都過去了，可直到老中醫耷拉著臉和父親竊竊私語時說南潯可能不能生育後，我……我想默默承擔這一切，傾盡所有對南潯好。老中醫走後，我開始找父親對峙，父親的雙眼包含著滄桑，模了模我的頭，只說了句‘你可以為小潯兒付出你所擁有的一切，除了你自己’。當時的我很生氣地離開，沒想到會在拐角處踫到雙目閃爍的南潯。她知道了這一切，沒有責怪我。什麼都和往常一樣，這導致我對她更加愧疚。所以我的年少時期可以說是一直圍繞著她活著。她做的事情我都替她收拾攤子，我對喜歡我的女生做手腳我都當做沒看見。可是有一天，她竟然因為我對她的縱容而失手殺害了一個女生，我開始意識到我對南潯愧欠的寵溺實在是太過火了。我開始冷淡她，想要讓她自己明白究竟錯在何處。可她還是依舊如此。被殺害女生的家屬拼命來鬧，南潯的父母沒有法子，只能來央求我的父親。父親開出的條件很簡單，就是要南潯離我離得遠遠的。但是相應的，父親也會給他們一定的慰問費用，且將事情壓下去。」
「你究竟是什麼身份？」
「這個晚點再和你說。南潯雖然不再找我，但是我有天天去找她。還是因為出于內心的愧欠吧，我對她毫無男女之間的情感，只是莫名的覺得，她太讓我心疼。我和自己的父親親手害了一個女孩變得不完整。我只能對她負責，縱使父親有多反對。」
「宋奕城……」
「好了，我不多說了。現在你應該明白了為什麼我始終拋棄不了南潯了吧。她的病常常會發作，且只有專業的團隊才能止住她。所以拋下你……」
駱小小握住了他的手，微笑，「所以說她是我們過不去的坎兒，你要對她負責。大神，我沒那麼大方。我是個小心眼，我……」
宋奕城用手捂住她蠕動的嘴唇，「等我。」
「阿潯她，還是撐不了多久了。我想陪她走完最後一段路。好嗎？」
駱小小頓了下，「你把我和她當成了什麼？」她深深地呼了一口氣，「麻煩你想清楚再來和我討論。現在，門在那里，你可以走了。」
「小小……」
「不要再說了。」駱小小止住他，笑靨如花，「大神，再見。」
***
南潯很快就醒來了，她呆呆地看著天花板，緘默不語，只是晃著神，等著那個身影出現在她的面前。
自己到底錯了沒？她也不知道，只知道自己對他有一股偏執的情感放在那里。
是愛嗎？她更不清楚，只是看他對駱小小寵溺的神情時，便想要重奪回原本僅僅只屬于自己的音容笑貌罷了。
「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