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中年男子一聲令下,四名便衣警察押著威哥等及暈過去的柳金娥離開顧家,另一邊是押著躺在家里養槍傷的老霸頭上了警車。
沒有一會兒平靜的楊柳村里警笛響徹,誰也沒有留意到一個高個子的男人在人群中滿目陰鷙看著警車離開後目光若有所思地看了顧家一眼,趁人群未散悄然離開。
躺在床上的顧嬌听著村子里響起的警笛聲,睜著眼楮看著床帳頂,她就知道,什麼事情只要跟顧嬌那賤人扯上關系就沒好事!
顧晨,你給我記住了!這算帳我一定要討回來!
「別哭了,嬌嬌。」灰溜溜逃到小兒家住的顧婆子抹著淚,皺巴巴的臉上是說不出來的怨毒,「都是顧晨這死東西惹出來的禍,可嬌嬌,你記住女乃女乃的話啊,顧晨不好惹了,你心里再恨也不能跟她對著干,知道了不?」
顧嬌擦掉眼角邊的淚水,陰毒的笑像極了躲在暗處的毒蛇︰「女乃女乃放心吧,我知道怎麼做。」
她不會像以前那樣直接是打她,而是……,哼!顧晨,就算變厲害又如何,只要她說出那件事情出來,定讓野種一蹶不振!
出鄰村去玩的顧饒並不知道發生什麼事情,知道後只在家里轉了圈又跑出去玩,顧婆子管不著只能是由著他。
一連幾天村子里都是說起顧家與老霸頭的事情,才知道老霸頭發大財發的拐買兒童婦女的缺德財。
過來換藥的傅修澈一邊顧大槐綁上新的紗布,一邊對顧晨道︰「老霸頭的罪行可不止這麼一條,等查清楚後判個死刑都是輕的。」
顧晨哪關心這些事情,而是問︰「傷口如何?沒有再裂了吧。」
那天掙扎把傷口弄了下,康復又慢許多了。
「不錯,再過個四五天就能下床慢慢走動了。」傅修澈似是想到了什麼事情,隨意問了句,「你開學後誰來照顧你爸?」
接到段昭安電話得知顧晨還在上學,且是考上市里最好的重點中學,傅修澈還真是驚訝了下。好歹也是個高中生了,怎麼被虐打都不知道自我保護呢?
「……」虎軀狠狠地震了把的顧晨呆了,尼瑪啊,怎麼從來沒有人告她顧晨還在讀書!
等到在床鋪底下找出一個落了層灰的破舊書包翻出幾本書出來,這才知道原來顧晨是高一學生,開學就是高二生。
上學對她來說從來不是件難事,前提是︰她從小到大上的全是軍事學院,到最後進入皇家學院作戰指揮系。
一張上學期期未考試成績表夾在數學書里,顧晨鋪開視線是筆直筆直落在一個名上面,一口血梗在喉嚨里,眼前陣陣發黑。
全班54個學生,顧晨倒數第四名……,捏著成績單,那心情……擦,別提多微妙了!
向來是學霸的顧晨當及拍板叫定,速度把所有課本全部翻出來,麻痹的!在她的學習生涯里絕不允許有倒數幾名的敗績!
一連三天顧晨都是關在屋子里學習,就連飯菜與農活都是熱心的李大嬸一家人幫忙。
在另一邊,柳金娥關了七天見到急急趕回來的丈夫顧雙槐,一把鼻涕一把眼淚訴苦,「都是大伯家的野種,要不是她一個勁向警察說我要賣她,我也不被關起來。好歹我也是她嬸子,她怎麼就這麼狠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