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昭安笑看著她,清峻地眉目蘊著華光,「我需要在最後兩天里與你一分一秒都要在一起。」家里人已經有三年未見他,只要有假,想到的只是她。
「所以,我會與你睡,與你住,與你吃,與你……無時不刻在一起。乖,去臥室看看,我來燒水吧。」
前一秒以男人對女人的口吻說話,下一刻直接是哄小孩了。
顧晨嘴角抽了下,「電水壺剛才被你霸氣一掃,不知道有沒有摔壞。還有哦,這間屋可是……出過凶殺案,你確認你敢睡嗎?段少。」
「你還在趕我走。」撿起電水壺,段昭安眉目低垂,長眉修目的他緊抿著的薄唇認真搗鼓被他弄壞了水壺。認真的模樣就像是在組裝……自動步槍。
顧晨沒有立馬離開而是好整以暇地支著腿,慵懶像是午後的貓兒,琉璃般剔透的黑眸含著暗沉打量著眼前的男子。
突地,他薄唇揚起淺淺的弧度,「我想應該好了,底座摔出來,嗯,挺好修。」
笑容再溫柔也改變不了他骨子深處如狼般地侵奪個性,危險而優雅的男人本身就能吸引無數女人,再加上有權有勢……哦,還得附加一條「有貌」,這人簡直就是男人的天敵,女人的向往。
「顧晨,別用這樣剖解式的眼神看著我。」段昭安傾身,冷冽地黑眸靜靜地看著她,揚起的薄唇優雅道︰「會讓我忍不住想……月兌了所有衣服,站在你面前任由你解剖。」
被他神一般詭異的思緒給愣了下,顧晨伸手,手指抓住他黑色大衣的衣襟,用力一扯是讓他的俊容離自己更近。
「你有出勤任務?地底下出勤麼?這皮膚水女敕得……」手指頭戳了戳,緊致而有彈性,手感不錯,「……好想咬一口。」
只要兩人在一起,總是他佔在上風,這一點是讓顧晨心情很不爽。
心情不爽手指頭又是用力戳了下,戳到他臉頰泛紅這才罷手。
對自己的女人,段少絕對是無條件的包容寵愛,絲毫不覺得她是在放肆,反而覺得心情很好,「頑皮,快去臥室看看。順便看看淋浴間有沒有熱水,我需要洗澡。」
親昵的口吻是讓顧晨狠狠地打了個激靈,逃似地窩到二樓臥室。
堂堂元帥在男人的溫柔進攻里是落荒而逃,說出去……連盟軍十萬大軍都不會相信!!
很快,段昭安發現顧晨各方面能力是超優,在生活上面……絕對負分!
「把被套反過來將四個角與被芯系好,然後再這樣一翻……」段昭安是手把手地解起,暖暖地落地燈柔和了他稜角分明的俊顏,完全沒有半點外人面前的凌厲之姿。
兩人一起把被子鋪好,被褥淡淡地香在空氣里彌漫開來。
顧晨是笑眯眯看著他,渾然不覺今晚共蓋一被有什麼不妥,「想不到你連這個都會做,段少,你家不窮啊。」
「不喜歡外人動我的東西。」一語道破自己為什麼連個被子這種小事都會做,沐浴過後的他帶著懶懶地坐在床邊,淡淡道︰「不過,以後就需要你來幫我打理。」——
晚上見了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