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目光抬起眺向窗外,窗外是積雪終年不化的巍峨雪山東,陽光明明充沛,溫度卻是直往零下降。
房間里確實是很冷,沒有暖氣的營房牆壁都像是冰疙瘩。而段昭安偏地是讓被窩里溫度灼全身發燙,有汗很快打濕了他額前短發。
不由將緊扣的領鈕扣松開一粒,精壯性感的鎖骨隱露少許。
這次潛入眼鏡王蛇組織里,段昭安向來桀驁利索的短發留長了許多,黑如鴉羽的額前短發被汗水打濕後是稠黏在倨傲清雋的額角邊。
也不知道是不是顧晨看錯眼,此時看上去總覺得他讓人有些心痛。
似乎……很難受呢。
顧晨身子微側,是側身匍匐在他懷里,手指輕踫到他額角,便發現他身子驟地一僵,清亮烏黑的冷眸里有著暗沉沉的光在瞳孔深處浮起沉落。
「你很難受。」她肯定地問他,手背覆在他額前,……黛青的修眉蹙緊下復又舒展開,溫度正常並沒有發燒。
難受……豈止是難受,是很難受,很難受。
憋著忍著,溫香軟玉在懷還不能好好舒緩舒緩,他都難受到幾乎要懷疑下面會不會血管爆炸。
攬過她肩膀直接是往自己的懷里一帶,菲薄的唇抿了抿,嘆道︰「是有些難受,你又不能幫幫我。」
不幫他也就算了,那雙手……還在模著他的喉結,烈火油烹……就是形容他此時的情況,再貼切不過。
低下頭,親了親她的額角,段昭安抿著嘴角,壓抑著最原始的沖動啞著聲,溫柔道︰「給我一點時間,別動。」
顧晨看了看他,須臾,是低低淺淺的笑起來,「十分鐘,夠不夠?」她,自然明白他話里頭的意思。
在簡陋營房里,哪怕逼到如此地步,依舊是散發出來冷峻而高貴氣息的段昭安是被顧晨笑到嘴角微地抽了下。
銳厲地眉梢挑了挑起,目光沉沉地凝視著顧晨,神情自然而淡淡地,道︰「質疑一個男人的能力,顧晨,你是告訴我,你想親自體驗嗎。」
這只小貓兒,就是喜歡時不時踩踩他。
「正好啊,反正我也想試試了。」顧晨笑容揚起,恣意的眉宇飛揚著瀟灑而優雅的神采,大大方方道:「你看,繞來繞去還是繞回原點。干脆都給彼此一個爽快!」
擱平時,她要敢這麼說他是真行動了!現在,忍吧!!
搭在她肩膀的手掌緊了緊,鼻里都是噴著灼氣的段昭安低下頭,輕聲道:「委屈我就算了,怎麼舍得委屈你。乖,再難受也得忍忍,女人的沖動來得快也去得快,忍忍就過了。」
「……」顧晨覺得現在的段少真是好可憐,可憐到讓她想笑,自然也是……笑出了聲。
被自己的女人一次又一次挑釁尊嚴,舍不得傷她的段昭安是認命地接受。
最後,實在是看不慣她囂張模樣,低下頭發泄似咬吮下她的她耳垂,不等顧晨有所反應,立馬翻過身……他得為健康著想,為以後著想……絕對不能憋壞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