哨兵都傻眼了,瞪大虎目看著落地後飛快消失的身影,他揉了下眼楮,又抽了自己一巴掌,怔忡道︰「……我沒有看錯吧!」
「你看到了,我也看到了,你跟我都沒有看錯。」震驚的少尉再次舉起望遠鏡,不可思議的一幕再次出現。
明明持刀恐怖分子還在與戰士說話,明明……他在望遠鏡里什麼都沒有發現,持刀恐怖分子身子一軟直接倒地。
面對而站的戰士也驚了下,再抬頭,便看到一個皮膚白皙,眉目相當好看的女兵是拖住劈暈過去的男人雙腳,相當彪悍……直接是拖到營房里。
「哎哎……你……」
戰士驚訝著緊隨進來,少尉親眼看到營房門關上,他才輕輕地擦了擦額頭上驚冒了來的冷汗。
動作……太快了,太快了,好像是昆侖山里的神,瞬息變化,眨眼間就把劣勢扭轉。
營門房關上,顧晨拿出軍匕直接是往被劈暈的男人喉管上一劃,跟前來的戰士被她的狠勁給驚到不由咽了咽口水,……好厲害的女兵,說殺人就殺,連眼都不眨一下。
「是小嘍嘍,留條命也問不出什麼,反而浪費你們的糧食,殺掉省事。」刀上沾了血,顧晨直接在身上還有熱氣的恐怖分子身上擦干淨,站起來,眉目清冷看著已恢復正常的戰士,「弄些雪過來把尸體、血凍住。」
在恐怖分子活躍的邊關哨卡里服役的軍人對這類的事情是見得多,手上多多少少都沾了人命,對此,戰士只是驚訝了下,反快便恢復平靜。
他將槍背好,彎下腰在尸體上面模索幾下,動作麻利地模出一張地圖,一支鋼筆,一個筆記本,還有……一條皮帶。
皮帶割破,顧晨看到里面的東西是不由挑了下眉。
「例行搜身,總會有些意外發現。」他朝顧晨靦腆地笑了下,是為難道︰「要不,你先出去一會?我需要……」
指了指尸體的衣褲,做了一個扒的動作,「我需要將他全身檢查一遍才行。」
顧晨也沒有想停留,頷首道︰「注意點,別被發現。」
打開門,忽而間有人唱起了歌謠,是南印方的傳統歌曲。
顧晨目光微微一動,這唱歌的人……似乎練過,中氣十足,穿透力也相當強大。
節奏歡快的南印方傳統歌曲飄入段昭安的耳里,他垂下眼簾,對著兩名眼鏡王蛇成員冷淡道︰「他們來了,已經在展開行動,能不能離開就要看他們了。」
「哼,不是說你要干的事從來沒有失敗過嗎?」一名成員目光陰陰地瞪過來,這個東方面孔的男人真不是一般討厭,不到半年就成為基地蛇頭的心月復,而他們跟了三年也沒有做到下面有屬下。
段昭安轉過身,目光逼壓壓地看著對自己說話的成員,冷漠的聲音是讓對方打了寒顫,「沒有你們兩個蠢貨干涉,昨晚行動結束我早就下了山!與其坐在這里對我不滿,還是想想回去後怎麼受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