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下來,停下來,先生,您需要往這邊去才行。」
「哦,不可以,女士,前面出了問題,您需要立馬離開。」警察攔住前往莊園方向的車子,對他們開始解釋起來。
在貧困地印地,車子也是有錢人才能開得起。
動靜鬧得太大,顧晨他們開上主干道沒有多久就遇到警察設下的路障,段昭安立即道︰「繞開,從小路在過去。」
在這里,段昭安受到吉姆限制,又不想引起他懷疑,故而身上沒有可證明身份的證件,一個身上背負「人命案」的他,有證件也被警察扣住。
顧晨更不用說了,她直接是從天文點前哨下來,除了帶了支步槍,身上就是布貼布,什麼證件都沒有。
「吉姆夠狡猾,吃準了你離開也會乖乖回去。」車子從主干道拐下來,顧晨目光冷沉道︰「需要盡快把基地給毀掉才行,你我都沒有支援,呆久了遲早會暴露身份。」
所有猛虎隊員在各國間執行任務都是沒有支援,靠的就是自己如何月兌身。
早已習慣的段昭安淡淡地笑了下,平靜道︰「所以,每次執行的行動,我們的支援就是自己。顧晨,記住我說的話,所有單獨行動,我們猛虎隊的隊員全部都沒有後方支援!有時候,是連證明身份的證件都不存在。我們是軍人,是游離在黑暗中的軍人。如何走出黑暗,回到陽光下,依靠的只能是自己。」
他從脖子里拉了下,露出一個虎首墜,「唯一能證明身份的就是這個虎首,一個……里面什麼裝置都沒有的虎首。」
一席話是听到饒是身經百戰的顧晨都倒抽了口冷氣,腦海里只有幾個字︰真tm技術落後!
「不過,上面打算給我們重新準備新一代虎墜,等你加入猛虎隊後就知道新一代虎墜的特點。」無意從她眼里看到一種鄙視的表情,段昭安失笑了聲,「我們出入的地方每一回都是擁有世界前進儀器的地方,身上但凡有一個金屬都能在檢測出來。」
已經是晚上十一點,沒有星光的郊外是連路人都沒有,听說在印命案極高,由其是女子強(女干)被虐殺的案子幾乎天天都有發生,像這種地方鬼影子都沒有一個的地方。
顧晨把車子靠在一個山路邊,「唉,听你這麼說,我只想上了賊船了。你來開車,這里我可不熟。」
「後悔了?晚了。」段昭安打開車門下來,兩人在車前燈交遇,從戰火中洗禮歸來的兩人帶著一身硝煙,在顧晨的主動伸出手下,段昭安微笑地擁她入懷。
他用嘴唇輕在踫了踫她額角,低冽的聲音在靜謐里在宛如大提琴,悅耳、寧和,「不會讓你後悔,你會看到不一樣的風景,站在常人永遠無法站到的高峰,抬首可望星辰,低頭可見江川。」
抬首可望星辰,低頭可見江川,……那是她上輩子的隨意便能見到的風景呢。
在這里,登個月球都是一件了不得的事,在她那時,想去月球分分鐘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