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扇 第四章新來的兩姐弟2

作者 ︰ 天鳥

清晨,早起路過隔間的少女涌起絲絲擔心,打開門露出一條縫隙,見顏安靜躺落在地面上,睡得並不安穩,抱回床。尋找最快更新網站,請百度搜索151+手背探頭,一訝。

來到女人房間喊醒了游夢中的阿絳,道隔間里睡下的那位小姐落床,不知在地上躺了多久,發起高燒。

幾分睡意不見蹤影,女人穿著好衣服,來隔間一瞧。

吩咐少女去街頭的小巷把左莫先生帶來,這點不大不小的動靜竟然把打雷都醒不來的少年吵醒了,搔撓蓬頭,嘟喃著還讓不讓人睡覺了。

少女把風塵僕僕的左莫先生找來,女人一頭未梳理的直發仍然柔順及腰,捂嘴打了個哈欠,擦去眼角晶瑩,倚靠在自個房間門口前。

「老頭,給她看看,免得燒壞腦子得我負責任」

身為後輩的少年對左莫老人有著懵懂的崇敬,略點頭致禮。

見左莫進去隔間後,說起事起之因的顏安靜毫無憐香惜玉,言語直白「那女人怎麼回事,不過收留個一晚,睡個覺也能滾到地上,睡相奇葩不說,還體弱多病的」

邁步到茶幾前倒了杯隔夜茶,一飲而盡,喉嚨不再干澀,先前在隔間見少女緊蹙娥眉的睡顏,女人平淡道「看樣子是在做一個噩夢呢」

「阿絳你說什麼——」沒听清女人的話語,出來的左莫老人打斷了少年,澄澈在隔間內給顏安靜不停的換洗恢復常溫的毛巾,兩人的目光落在左莫老人身上。

他看病看得倒快,茶桌前,女人問道如何。

「桌上我已經留下了兩包藥粉,口服即可,三個時辰燒退的便無大礙,若高燒持續不退,再送往醫院」左莫老人神情如阿絳一樣,平淡和靜。

側背醫箱,拉了拉箱帶,對兩人道別。

「安靜的弟弟在三街高中上二年級,別找錯了」

余音未落,左莫老人早已掀起門簾離去,門簾搖晃踫撞敲起淺淺的清脆。

少年疑惑不已,只聞女人朗雅一笑,他嘟喃著奇怪。

而高燒昏睡的少女,無聲喃喃弟弟二字。

酒吧里沒多少繁瑣的事情,女人大可以留他人下來看店,一人前去找那個安靜的弟弟,不過阿絳認為,既然是學壞的少年,哪里會有學生的自覺乖乖上學呢。

老頭你又坑我了。

「既然起來了,洗漱洗漱,開始工作吧,今天要出去采購原料的」用四條不同色的發帶高綁起長發,拂平衣袖褶皺,神情平淡,她暫時沒那麼熱心腸。

午後,用完午膳,給隔間里照看的澄澈及昏睡的少女留了簡單的飯菜,阿絳泡上桂花茶,花香勻染。

「她如何了?」見澄澈端著盆水走出隔間,坐在茶桌旁的女人語氣起伏不變,一襲不變的大紅漢服,品聞茶的清香,低眸看茶葉漂浮在水中沉澱漂浮,漂亮的眼睫撲下淡淡陰影。

「體溫降低些了,但仍然處于高燒階段」澄澈對阿絳很信任,不管遇到任何事,都會一字不差的告訴女人。雖模不清阿絳對她的態度,似乎隔著薄霧抹不去,看不見面目,盡管如此,少女認為,阿絳不會害她。

女人言默,嘴唇一抿,道「老頭的醫術有待質疑吶」一杯花茶喝盡,起身揮袖「你留下來看店,我與大蔚出門一趟,采購下原料」

「哎?為什麼是我啊!」酒吧和內室間沒有任何間隔,雙腳無形象搭著吧台,小腿囂張地抖動,哼小曲的少年听聞,放下腳來出聲抗議。

「路上注意安全」澄澈嘴角勾起淡淡地弧度,身旁泛微妙的光輝,這就是阿絳。

昂首,期間女人已經走到吧台前,攔過門簾「別廢話了,走吧,帶上背籃」

「阿絳!等等——」

少年從後院找到並背起比身肩略寬的籃子,離開酒吧一路小跑才趕上走了一段遠路的女人。

「吶吶,阿絳,順便買糖葫蘆吧!好久沒吃了!」少年的心情一向多變,忘記了上一刻誰還在抗議女人的奴役,此時心念著最愛的甜食。

「前天回來的路上不是已經吃過了嗎,這東西別吃太多,蛀牙了看阿澄怎麼笑你?」女人從衣口拿出幾張票子給少年「采購的東西都寫在上面,買好就回去,別亂逛迷了路」

「我有好好刷牙的,才不會蛀牙!」少年接過票子,里頭夾著不少銀錢,下意識的沾口水數了數,交叉路口頓停「哎?那你呢?阿絳,采購的方向不是在這邊嗎你走錯了喔」

「小孩子別問那麼多」揮揮手,不等愣住的少年,繼續前行。

忽然回憶起晨早左莫先生的話語,大蔚歪了歪頭「她去找那個病女人的弟弟?嘛,管她呢,嘿嘿,糖葫蘆我來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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