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蔚拎著一壇青竹酒離開大紅酒吧出去送外賣。尋找最快更新網站,請百度搜索151+距離上次難忘的乞巧節也過去了大半周,生活再次恢復以往的平靜。按阿絳的一句話。
媽蛋再信那臭老頭的話我就不看重播的宮斗劇了!
少年有怨不能說,他莫非真的要在這麼一個小酒店里邊浪費大好年華嗎,嗯…說實話他確實不想離開。左莫先生的話也有道理啊,一個二十有三的老女人再不出去找找姻緣就真的成老尼姑嫁不掉,不會是想賴在我身上,讓我養她一輩子吧?
腦補他背著一位滿臉褶皺的紅衣老人…
空手猛地一揮。
怎麼可能!
拋開腦海里莫名的想法,大蔚站在一武道門館前,掏出褲袋里的單子對了對地址,看樣子應該沒錯。
「你好,這是你們一個叫小鄭要的酒,請問他在嗎」走進武道館,耳聞一道道‘he’及拳腳聲,越過石屏風,只見露天院下白色武袍的幾人互相切磋武藝,以及一些少童練打木樁。
他順勢攔住一旁離開的馬尾少年,問道。
「喔,我替你喊喊」給大蔚攔住的少年慣性地看了他手中拎著的酒壇,扭頭抬手一掌放唇側,聲線清朗透徹「小鄭!你買的酒送來了別讓人等啊!」
「好——這就來!」深院里應聲而出,一頭烏黑長發高綁而起的白袍少年從里一路小跑到大蔚面前「謝謝,今天可是個大日子,師父最愛喝了,沒這酒不行」一手接過大蔚遞前的酒壇,笑得陽光。
別人笑得燦爛跟他有什麼關系,還是把自己的任務做好才緊要「那把酒錢——」「大師兄!大師兄不好了大師兄!」
大蔚身旁的馬尾少年聞聲臉色一變,是八師弟!轉身朝石屏風前的大門疾步。習武的一群徒生紛紛停下動作,不約而同地快步走去。連叫小鄭的少年也驚憂的把酒壇子放到柱子木欄一角,隨之而上。
「哎,那個,酒錢…」大蔚不明所以,望著眾人背影,怎麼說也先把酒錢給付了吧?什麼打死熊不好了?誰這麼厲害能把熊給打死了?
「小八,發生什麼事了?你怎麼傷成這樣?」稱為大師兄的少年扶起門檻半跌趴的師弟,卻見他鼻青臉腫嘴角流血,眼神一凜。
「咳,咳,大,大師兄,咱們新做的牌匾被永全道館的弟子們搶走了!還說,還說要拿回牌匾就上門求他們!」
「什麼!?永全道館簡直欺人太甚!」「就是!不過得到了一屆第一道館的名稱!他們太囂張了!」
「大師兄!一定要上門給他們一個教訓!」
小鄭少年見師兄弟們憤憤起意,而大師兄抿嘴一言不發,神色嚴峻,他皺眉捉急「別吵大師兄了!永全道館人多勢眾僅憑我們根本寡不敵其!而且嘴上說說倒頭來挺身而出的沒幾個!倒不如等師父回來再想辦法!」
將他們說的各自沉默,大師兄一嘆,說道。
「小鄭!師父已年老了,我們不能一昧的依靠師父,若是將來他老駕鶴西去,我們道館豈不是無人能撐起大梁了?」
「我!…」小鄭無言。
「我知道你的心思,但是人總得長大的,沒有人能護你一輩子,你們也是一樣,不都想成為能讓別人依靠你們的人嗎」
低眸的師兄弟抬頭「大師兄…」
什麼時候變成說教文了?作者你改變路線了嗎?我怎麼沒收到消息啊?眾人身後的大蔚目瞪口呆,頗為無語。
「走,我們討個說法去」
「是!」
「是!大師兄!」
哎哎?去哪?喂!酒錢還沒付啊!莫非是要退貨?喂喂喂!他們酒吧有一條吧規是一概售出恕不退款啊不知道嗎!誰知道你有沒有偷喝偷扣啊!嗯,雖然他們確實沒有,但是!
見他們成群結隊的遠走,大蔚連忙跟在尾後,他可不能空手回去啊!阿絳什麼都好就是不能容忍別人欠她家酒錢不還啊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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乞巧節番外︰
剛剛洗完澡的少年抖擻著滿灰塵的衣服,一條粉色長帶從褲口里掉落出來。
「咦?這個是什麼?」
撿起細看琢磨。
睜著無辜的藍眸大眼,看向窗外的上玄月「嗯?我是不是忘記什麼約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