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篇提前,公良長歌爬出來抗議道「難道我就只配活在回憶里嗎!我要復活啊作者!抗議啊作者!我要罷演!」pia飛
那包零食面,改變了她之後的之後的飲食習慣,直至現在。@m祝願所有的考生考試順利!
肩上的傷隱隱作痛難耐,拉回阿絳的現實。她輕抿嘴,俯身前傾捻拿起兩杯清酒,一杯遞側公良雲季面前,一杯自干飲盡。
公良雲季接過,默了刻,向墓碑奉敬,自飲一口干。
身後樹叢里片葉間一時摩擦起窸窣聲,後恢復平靜,是另一位故友,阿絳斂眸,道「他走了,你不追嗎」
「風要走,雲怎麼敢留」雲季的神色幾分黯然。
「你真的要這樣子嗎,那下次得等到何時何月」阿絳瞥她一眼,有些無奈,那個故友,曾經跟阿雲有過一段戀情,卻因種種原因,不得已分開,估模是分開後第一次相見吧,哦不,還沒見到面。
「我先走一步」遲疑的雲季逐漸釋然,匆忙留下一句話拔腿就跑。
「你丫的我看你就不是來祭奠你哥哥的」只是想乘機會追回他對吧!對天翻了翻白眼,阿絳抽抽嘴角。
恢復正經看向墓碑,淺淺嘆氣,本想把最近發生的有趣的事情一一告訴你,但阿絳心中千言萬語只匯集了一句「我好想你」
身後樹叢里再次窸窣作響,阿絳微微偏頭睨,又回來了?看來阿雲沒有追到他啊,他是想把人支開的吧。
「好像有人不怎麼喜歡我跟你的人鬼情未了,我走了,再見」對死去的公良長歌說,亦對身後的那位故友說,阿絳沒有猶豫的轉身離開。
見她走遠,樹叢里走出一名男子,低眸看了看墓碑,以及墓碑前余留的酒壇和兩杯清酒。
一聲不吭拿起杯,朝墓碑敬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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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啊啊你輕點!」醫院一間病房里女人的聲音喊叫不停。
「誰叫阿絳你自己不小心,剛愈合的傷口又破開了啊」少女在幫手拆下滿是血跡的紗帶,沒好氣道「要不是我又來醫院看看你回來沒有你是不是就這麼等到明天啊」
澄澈對阿絳又心疼又無奈,她們的角色是不是顛倒了?為什麼是我來扮演姐姐的角色?
「我也不想啊,偏偏是今天這個日子,我能有什麼辦法」身體任由少女擺弄,其實阿絳自己也沒辦法,她又不能讓阿澄帶她到那里,自己幾個故友唯一相同的就是偏執的勁非常大,長歌的墓很隱蔽,如果不是自己年年都去過,否則也找不著路,而且只有當時一起埋葬長歌的人知道。
要是讓一個長歌不認識的人看到,那麼他們在販引團伙那里折騰這麼久,阿澄的小命還是丟了。
少女將紗帶全部退下,卻瞧見她細膩白淨的小背上雖然已經愈合好卻依然觸目驚心的刀疤疤痕,延伸下至被松解的衣服掩住的蠻腰,女人雙肩的傷完全小巫見大巫,冷靜的眸子一縮。
「對了阿澄,你手腕上的傷好點沒有」阿絳似乎並不覺得背後的刀痕有什麼大不了的,一副平靜的樣子。
「啊?啊,好多了」澄澈猶豫想伸手去撫模那道猙獰的疤痕,最終收回了手,瞥了手腕的繃帶,她這點小傷,哪里比得上阿絳你啊。
阿絳點點頭「噢,那就好,手上的傷不比身上,要是不注意注意,留下隱疾就遭了,畢竟很多事情是靠雙手來完成的」
做準備包扎的手頓頓,少女知道,阿絳總是看別人的事比自己的還要重要。麻煩涂好肩上傷口的藥,再包扎完成。
少女扶著女人往病床躺下「阿絳你啊,這幾天就躺在床上別動吧!」
「不是吧?那樣身體都發霉了喂!就連下面的嗶——的嗶——也會臭的!你要知道你阿絳姐我有多愛干淨的?咦!剛剛的聲音好像被和諧了?」
「光著腳走路也叫愛干淨?別忽悠我了!阿絳你可是小說的主人公啊!怎麼可以說出嗶——和嗶這些話呢!嗯,好像真的被和諧了?」
「那是作者給我的金手指啊!不管怎麼走腳都不會髒你知道的!但是下面的嗶————還有嗶——可沒有被賜金手指啊!而且主人公怎麼了,難道就能克制住自己內心想要說的話嗎」
「阿絳你的正面形象呢」(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