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了一晚上,好不容易有時間打個盹兒,姚夢琪從床上爬起來。天空剛剛泛起魚肚白,姚夢琪將煎好的藥給昨天那位昏迷的姑娘送過去,不知道她現在好些了沒。
端著藥,遠遠就看見營帳外兩個把守的侍衛,姚夢琪表明身份才得以進ru。掀開營帳,那位白衣女子已經醒了,姚夢琪將藥端了過去。
「你醒了。」姚夢琪笑著說,伸過手想要替姑娘把把脈。
白衣女子卻驚恐的一閃,厲聲道︰「你是什麼人?」順手將姚夢琪按在了床上。
哎呦~哎呦~姚夢琪被眼前這個看似柔弱的女子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按在硬生生的床上。%gt_lt;%姑娘你是不是黑帶啊?!下手這麼狠,我的半邊臉都快腫了!
「我是給你送藥的,姑娘你輕點,我的胳膊快斷了。」我現在都快~~o(amp;gt_amp;lt;)o~~淚奔了。
白衣女子質問道︰「你伸手抓我干什麼?」
姚夢琪艱難的伸出另一只手委屈地說︰「不伸手我怎麼把脈啊?tt」
身後的女子這才松開了手,仍然一副質疑的表情看著姚夢琪︰「這是毒藥?」
「哎呦~我說姑娘你能不能不把人想的那麼壞啊?」姚夢琪揉著被女子拽得生疼的胳膊,撇撇嘴,「我先喝一口行了吧。」
姚夢琪嘗了一口,心想這藥真苦,應該放點糖,不自覺的咂咂嘴︰「現在可以喝了吧。」
看他似乎沒有惡意,剛剛一試,眼前這個送藥的小子不會武功,現在他把藥喝了一口應該沒有毒。白衣女子拿起碗將藥一飲而盡。
「姑娘現在還需要我把脈嗎?」姚夢琪試探性的問,她可不想再被那麼粗魯的按在床板上。
白衣女子沒說什麼,只是沉默地將手伸出來。姚夢琪將手打在女子的脈搏上,從脈相上看她的身體已無大礙。
好歹從昨天到今天都是我在照顧她,她竟然一點兒感激之情都沒有,粗魯的按著我不說,知道是誤會也不知道道歉,一副冷冰冰的樣子,好像我欠她錢一樣!
這時帳外一名侍衛,一臉嚴肅地進來︰「皇上有命,現在要帶你去問話。」侍衛對白衣女子說。
白衣女子咬著嘴唇,手緊緊握著裙邊,一言不發地隨著侍衛走出了營帳。
皇上傳她問話,可是她為什麼是那種表情啊?她和皇上什麼關系呢?姚夢琪跨上小包跟了出去,前面不遠就是皇上的營帳了,咦?緊跟著進去的不是樂平王嗎?姚夢琪一閃身躲到旁邊的營帳後,免得被那個壞蛋發現。姚夢琪偷偷瞄了一眼,還好他沒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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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連嫣兒帶到。」侍衛行禮說。
此時,拓跋燾已穿好衣服坐在榻上,端詳著眼前的女子。以前是听說過赫連馨兒有個妹妹,可是兩人看起來卻給人截然不同的感覺。赫連馨兒總是有種妖嬈的氣質,嫵媚的表情,喜歡華麗的服飾,而眼前的女子卻一身素衣,連妝也是淡妝,眉間透著一股不服輸的倔強。
「見到皇上,還不快行禮!」逸軒說。
赫連嫣兒冷冷地看著拓跋燾,冷笑了一下,絲毫沒有要行禮的意思。
「無礙,既然你是赫連馨兒的妹妹,那麼你姐姐現在在哪里?」拓跋燾急切地問。
眼下最重要的是找到赫連馨兒,已經一天**了,到現在都沒有赫連馨兒的消息。拓跋燾已下令重兵把守統萬城,除了當然赫連昌率三千精兵突圍逃走,可是據報赫連馨兒並不在其中。逸軒已經命人一路追殺,赫連昌的三千精兵已所剩無幾,只怕……
「我姐姐她已經死了,死了!因為你。」赫連嫣兒憤怒的說,為了姐姐能夠安全逃離,她只得撒謊,她不知道姐姐是否已經逃走,但一定要讓拓跋燾死了這條心。
「不可能,我已經命人將統萬城里里外外都搜過了,但都沒有赫連馨兒的下落,你再不說我可就要命人動刑了。」逸軒威脅道。
「有本事就殺了我,我已經說了姐姐已經死了。」赫連嫣兒堅定地說。
噌~一聲,一把雪亮的劍指向赫連嫣兒,拓跋燾握著劍對著赫連嫣兒︰「別以為你是赫連馨兒的妹妹我就不敢殺了你。」
豈料,赫連嫣兒朝著劍端走去,鋒利的劍刃緊挨著赫連嫣兒的脖子,一滴血珠從劍尖溢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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