沫紫走後,司馬浩杰也準備轉身回去,可是被沫涵叫住。
‘司馬浩杰,你不會就這樣想走了吧?’
听到沫涵的話,本準備放過他們的司馬浩杰頓時停下腳步,轉身,那一轉身,帥氣無法言語,本就帥氣剛毅的他,此時的動作,與原來的迷離截然不同,更加美輪美奐。看呆了一旁的下屬,可是他的那雙,絕雙的桃花眼,卻散發著閻氣。
‘怎麼,想死的忙?’
這語氣威力、霸氣十足,沫涵更是不怕他。
‘呵呵,司馬浩杰你知道了我的身份就想跑了,還說我們想死,你是不是腦子哪根筋搭錯了?’
沫涵的語氣更加不示弱,這樣的她,不得不讓人臣服。沫涵這句話徹底的激怒司馬浩杰。
‘好,既然你想死,我成全你!’
說著,司馬浩杰和他的手下都朝沫涵這邊飛來,沫涵一揮手,身後的手下便迎了上去,兩隊的人毫不示弱,說實話,像沫涵這樣大膽狂妄的人還真少見,帶人到別人的幫里,威風無盡,還打起來毫不示弱。牛得沒法說。
沫景和聖女幫的手下對戰嗜血幫的手下,沫涵和司馬浩杰對打,四周的戰況很亂,無數名貴的樹木被毀掉。沫涵一直追著司馬浩杰,司馬浩杰剛開始就往山的那頭跑去,沫涵也猛追著,這司馬浩杰是想和她單打,好奉陪到底!
一直到山頂的盡頭司馬浩杰才停了下來,一轉身光芒飛濺。燁然若神人……
‘沫涵,真的要對打?’
‘廢話,你都把我引到這兒了,不打豈不是辜負了你跑了那麼久才停下的力氣。’
‘好,希望你不要後悔!’
說完司馬浩杰的掌風就飛過來了,快得看不見他是怎麼出手的,他一出手招招致命,處處都往致命的地方攻擊,沫涵沒有用銀針,銀針對近程攻擊起不到多大的作用,況且還是與自己實力相當的人。沫涵不停地接住那一招招駭人的掌風,腳下還不忘跟司馬浩杰較量,兩人一直從地上打到樹上,司馬浩杰攻擊,沫涵就接招,並反擊,每一處都應對自如,兩人習慣了這種生活就無一絲害怕和後退。
周圍都是黑漆漆的一片,不時還有蝙蝠、蜥蜴爬來飛去,即使在這種惡劣,也不影響兩人的打斗。可是這時沫涵的頭有點暈,眼前的景象開始模糊,這使她的反應變慢,顯得有些吃力,這讓她一連挨了兩下,額頭上也不停地冒出密密的汗水,司馬浩杰也像是看出了她的不對勁,不經意間,放慢了對沫涵的攻擊。
不過沫涵的這種痛苦,越來越凶了,頭很暈,幾乎站不穩,可是這時她還在堅持跟司馬浩杰耗著,一個趔趄沒站穩,跌落在地上,沫涵大口大口的喘著氣,不能再打下去了,可是司馬浩杰會放過自己嗎?答案顯而易見••不會!!
沫涵忍著身體痛苦,站了起來,可是身體卻在劇烈的搖晃,司馬浩杰也沒有再出手。
‘沫涵,你怎麼了?’
‘沒什麼!’
‘你都快倒了,還嘴硬!’
‘要你管!是男人就跟我比!’
‘你不要命了,恩?’
沫涵的毅力臉司馬浩杰都震撼了,都那麼痛苦了,還在咬牙堅持,他那顆久久不動的心,微微加快了跳動……這女人太固執了,可是自己明明可以現在就傻了她的,自己為什麼不動手。?
沫涵還在死死咬著嘴唇,臉咬出了血,沫涵也沒有倒下,可是頭越來越重,沫涵很想就這麼沉沉的睡下去,再也不起來了。司馬浩杰走過來,攔腰用公主抱抱起沫涵。沫涵在他懷里不停掙扎,捶著司馬浩杰精壯的胸膛,這時的沫涵很虛弱,這對司馬浩杰起不到絲毫的傷害,終究沫涵是累了,堅持不住頭的疼痛,暈厥在司馬浩杰的懷中。
司馬浩杰把沫涵一直抱到他的房間門口,他吩咐手下
‘去和前方打斗的下屬說,停止和聖女幫的打斗,再把他們弄出去。’
‘是,幫主。’
司馬浩杰踏房間里來,房間里充滿著一股屬于男人的專屬味道,司馬浩杰把沫涵放在*上,給她把脈,司馬浩杰不僅武功了得,醫術更是很好,他邊把脈,他的臉色就越不好,這沫涵是有嚴重的地中海貧血癥,而且還是先天性的,每一個月都會復發一次,不過听說這沫涵還是孤兒,那麼她活到這麼久,就是一個奇跡。
看到這里司馬浩杰不由得有些佩服沫涵,沫涵肯定知道她有這病,既然知道自己病發了,還在和他拼命,而且這種病復發時,人連站都站不穩,這女人……哎,她對她自己太狠了,司馬浩杰模了模沫涵消瘦的臉,那肌膚觸手而來的冰涼,蒼白的臉色,使沫涵看起來那麼唯美,如果不是沫涵還有氣息,不然他都以為沫涵這是死了。
司馬浩杰在沫涵的小指用她身上的銀針刺了一下,鮮紅的血就留了出來,司馬浩杰只取了一點,放在托盤上。不一會兒,司馬浩杰猛然抬頭,不可思議!他剛剛在查沫涵的血型,竟然發現她是ny型的血型,這種血型特別罕見,只有南宮家的後人有這種血型,沫涵她怎麼會有?難道她是……
司馬浩杰的南海里突然閃過沫紫說的一句話。
‘主人,今天我在沫涵的房間看見一塊老坑玻璃種的玉佩,玉佩里還瓖刻著沫字。’
當時他沒在意,現在聯想起來,沫涵是孤兒,她有一塊沫字玉佩,又是ny型血型。恰巧南宮家的每個孩子都有專屬的玉佩,每塊玉佩上還瓖刻有自己名字的最後一個字,而沫涵的就是這樣的玉佩,南宮家又是有獨特的血型ny型血型,沫涵也是這樣的血型,南宮家在十年前有一個失蹤的孩子,而沫涵的背景資料根本就不知道她十年前是誰。這麼說,她不是南宮羽沫,她是誰??
可是司馬浩杰卻陷入了糾結,他知道的太多了,這女人醒來後,如果知道自己什麼都知道,肯定會找自己拼命地,不要懷疑,沫涵還就真干得出來……
可是這女人病發了,必須要輸大量的血,沫涵也因該知道她自己是南宮羽沫吧,可是她不回南宮家,這說明她並不想讓南宮家找到她。但是要救她就必須要南宮家的血,沫涵肯定又不會認祖歸宗的。
可是最麻煩的一個問題來了,這沫涵不是他的敵人嗎?他還費盡心思救她,可是自己這樣殺了她,即使贏,也贏得不光榮。把沫涵救好了之後,再和她對抗也不遲。如果要救她,就得問南宮焰要一點血實在不行就用搶,搶不過就打!不知覺,司馬浩杰對沫涵已經微微動心……
第二天••……
沫涵醒來,發現自己竟在自己不知道的地方,自從她暈在司馬浩杰的懷里,就不知道後來怎麼樣了,沒想到司馬浩杰居然沒殺她,還算這廝有眼光……不過希望這件事他不要說出去她是沫涵的身份,不然就算他救過自己,她也照殺不誤!!
這屋里很悶,沫涵想出門走走,她正準備開門,可是有人卻快她一步,提前推開了門。來的人正是司馬浩杰,他的手里還拿了一個透明的水晶瓶,里面裝著鮮紅的東西。
‘這是什麼?’
‘治你的病的藥。’
‘你會醫術。’
‘恩,略懂一二。’
‘昨天你救了我謝謝了,但是希望你能保守住那件事,不然就算你救了我,我也不會手下留情的。’
‘你放心,這件事我早知道了,要說還需等到現在。’
司馬浩杰說的話也對,既然他很早就知道這件事,他想說出來,也不用到現在才說。司馬浩杰把手中的瓶子給沫涵。
‘喝了吧。’
‘有毒嗎?’
沫涵眨著她那靈動而又美麗的眼楮,像個單純無知的孩子,問道司馬浩杰。司馬浩杰听到這句話氣得要吐血這女人怎麼這樣啊,他付出了那麼大的代價給她弄來一瓶南宮家的血,她還懷疑這是有毒的,他真的想一巴掌拍死她……為了要到這瓶藥,他去跟南宮焰商量,可是他卻死活不干,最後為了要到這瓶血,他還跟南宮焰打起來,而且這南宮焰又是記仇的家伙,指不定那天南宮焰腦袋發熱,用他的案衛跟他作對,那他就不好過日子了……
沫涵看到司馬浩杰那憋屈的臉,臉上笑得燦爛,那笑容使房間里彷佛充滿了陽光一樣,朦朧的灑在沫涵的身上,司馬浩杰即使再氣,看到沫涵這個樣子,怎麼也生氣不起來了……
沫涵扭開瓶蓋,仰頭喝了下去,那動作要多優雅,就有多優雅,要多高貴,就有多高貴。司馬浩杰看見沫涵喝藥的樣子,更加肯定了一件事,沫涵就是南宮羽沫。
看到沫涵喝完了,司馬浩杰的心才放下來,這血味道很重,一般人嘗一下就知道,沫涵這麼聰明肯定也會知道,不過為了不讓她發現,他在里面放了一些補血的藥,才蓋住了這股血腥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