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不要你怕我,我說過要讓你愛上我的——」帝峰雙手捧著她的臉,惱火的眼眸緊緊鎖住她的視線,「以後,我會對你好的,讓你愛我,不要怕我,知道嗎?」
「以後,我會好好對你的,直到你愛上我,現在不許你怕我,知道嗎?」
幾乎是命令加**的語氣,卻帶著孩子氣般的執拗和不甘。
伶俐覺得他的眼神里有種如鋼鐵般的執著,讓她幾乎動容,幾乎相信這個男人的話。
「我不會愛上你的,不會有那一天的。」她淡漠的側開頭,避開他灼熱期待的視線。
帝峰氣息一凝,幾乎想擰斷她的脖子,這個女人永遠能在你最激動的時候,打擊你。
「會有那一天的。」他自信的開口。
然後把她壓在門上,低頭輕柔的吻住她的嘴唇,那溫柔的氣息,慢慢席卷伶俐,讓人覺得如春風般輕柔。
伶俐感受著他的溫柔攻勢,不禁想起那一次他對她的撫愛,也是這樣的溫柔。只要他願意,他有足夠的魅力讓討厭他的女人無法抗拒,因為他溫柔起來,是如此痴迷**,細心的照顧到她的每一分感受。
讓她抵觸的心緩緩的放松下來。
帝峰扶著她的腰,在門邊擁吻了很久,伶俐推了他很多次都于事無補,直到她被吻得極致柔軟,再也不能抵觸。
他才一把抱起她,將門關上,那關門聲,讓伶俐心震了下,情不自禁睜開眼楮,彷徨的看著他。
帝峰把她平躺放在□□,她烏黑直順的秀發鋪展開來,襯著女敕白無暇的肌膚,美得極致動人。
她的雙眸,那麼清澈,那麼明亮,好像永遠都不會熄滅的火焰。此刻因為放不開,又像被人抓住的小白兔,楚楚可憐的模樣。
帝峰不禁咽了下口水,覺得月復下涌起一股灼熱,隨著血液的流動沖散至全身的神經,令每個細胞都活躍興奮起來。
伶俐被他炙熱的目光看得很不好意思。
以前每一次做那事,她都是被動,被逼迫的,而且帝峰從不會征求她的意見,總是霸道的佔有她的所有,宣示他的所有權,而她也是除了反抗,還是反抗。
可是這一次他這麼細膩溫柔,反而讓她很不知所措,因為她突然發現,和他做這種事,她只有反抗的意識,沒有順從的思想。
真不知道是悲哀還是可笑。
「那個……能不能關燈?」雖然帝峰很豪放,可是她無法做到那樣尺度的開放。
更何況本來就沒有感情基礎的他們,對于伶俐來說,做這種事,怎樣都會覺得尷尬和別扭,所以只有什麼都看不到的時候才會覺得有點尊嚴存在,至少不會覺得這麼羞恥。
她試著伸手去關掉床頭的燈,卻被他的手掌緊緊抓住。
「不要關,我想記住你身上的每一寸美好,你今晚很美,和以前的每一晚都不同。」
他此刻的聲音分外沙啞**,如暗夜里低奏的大提琴聲,莫名的撩動人心那抹脆弱。
伶俐的臉瞬間充血,變成了紅彤彤的隻果。
這樣挑.逗色.情的話,也只有這個男人才說得出來。可是卻讓她很尷尬,很不知所措。
他的甜言蜜語,他的溫柔陷阱,都讓她很無措。
「你不要這樣……」她眼里透出幾分懊惱的神色。
妹的,她還沒有那麼豪放,即使在國外生活了很多年,接受了很多西方思想的燻陶,但是對于身體的認知,她還是很保守傳統的,所以根本無法接受在這種明亮的燈光下做這種事。
「你這樣嬌羞的表情,真的很勾人心魄,讓人想要狠狠欺負你,伶俐,你知不知道,你最誘人的地方就是那種倔強的風情。」帝峰突然壞笑起來,眼中惡劣閃耀,「如果真的不想在燈光下做,只有你求我,我就听你的。」
他伸手模模她漲紅的臉蛋,手指縴縴劃過她的臉頰,享受著她女敕滑無比的肌膚,心情愉悅起來。
伶俐看到他那壞笑的表情更惱了,這分明是為難她,這種事要她怎麼開口嘛,**的男人,總喜歡這樣戲弄她,讓她緊張又羞惱。
她不禁惡狠狠的盯著他那無恥的笑臉。
「怎麼?不想求我,那我知道了,盡管你表面上表現得很不樂意,其實你內心早已風起雲涌,等待著我對你的**,你心里也是很喜歡我這樣對你的對不對?」帝峰戲謔的拋出更氣人的話。
手掌卻不安分的褪下她的衣服,露出雪白的香肩,那性.感的鎖骨,像誘人的花蜜,引人品嘗。
「你胡說,你才喜歡呢,你不要臉。」伶俐雙眼都快冒出火來了。
她發覺這個人不但能讓她恐懼,也能隨時讓她氣得爆炸,忘記恐懼。
帝峰見她被激得不自覺流露本性,心情更好了,得意的哼了聲︰「這種時候,男人都不要臉,要臉的就不是男人,我要是要臉,怎能享受到你身體最極致的美好,這里,還有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