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分鐘後,白暢看著手機里來的短信,對著女孩的眼眸與神情也親切了許多。「你們可以走了。」
人們有時做出的無法理解的行為,是生活逼迫他們的,他們內心深處也在吶喊著,不可以那樣做,不可以!但是呢?生活這個魔頭的力量是無法抗拒的。沐金的母親的手術,就像生活給他設立的一個難以跨越的障礙,就像一個吸血鬼一樣,他會吸盡你體內的鮮血,使你變成一具干枯腐爛的尸體,陷入泥潭之中無法自救。
從鐵門外走進來許多人,他們手中的鑰匙讓女孩長舒了一口氣。
所有的孩子們像一窩蜂的沖向有明媚陽光的地方,看到了久別了的太陽,孩子們都開心的笑了。
咻咻咻——
從旁邊枯黃的干草堆里蹦出了數十名黑衣人,剛剛的白暢也出現在了其中,他看著那個女孩,仰天大笑,「真是自以為是!」
隨即,他把那張卡砸到女孩的身上,這讓剛受了重傷的傷口所噴涌出的血更多了。撕裂的傷口比原先更加大。
「帶走!」白暢對著那些個黑衣人們一聲怒喝。
真的沒有希望了嗎?真的沒有希望了嗎?女孩在心里反復的念著這句話。她已經沒有辦法了,只能夠坐以待斃,任由那群無情的人販子買賣。
凌晨。
那些人販子們說要把孩子們運到碼頭,這對于女孩來說是個好機會。可是對于沒有任何鋒利的管制刀具來說的她,是不可能徒手撕裂麻袋的,即使可以,掙月兌這結實的繩索也是一個很難的事,更何況短暫的時間是無法滿足女孩救十幾名跟她有同樣遭遇的孩子們。
碼頭到了。還好並沒有任何人看守他們,那些人都在船的甲板上,而他們在船艙里,距離船啟動還有漫長的一個小時,這對孩子們來說是個好機會。
女孩忍著肩膀上的劇痛艱難的挪移著,她在尋找麻袋外的一切可利用的東西。不久,一個類似剪刀的東西被她現了,她輕輕的蹭著那個東西,麻袋如料想的那樣開了,女孩從麻袋里逃了出來,接著又用那把剪刀割斷了捆綁著手腳的繩子。
她幫孩子們逃月兌,孩子幫孩子逃月兌,一個幫一個。所有人都拜托了束縛。現在最後一個問題就是怎麼逃出船艙,在不經過甲板的情況下。
突然,一個孩子大喊著「看!這有個小窗戶!」所有人聞聲看去,那個是和陸地連著的隱蔽的通道,剩下的只要從這里逃出去就夠了。女孩指了指那個窗戶,示意他們一個一個有秩序的從這里逃出去。
她和孩子們都成功的從船艙里出來了,時間剛剛好,在女孩踏上陸地的那一刻,船就開動了,這意味著他們逃月兌了那些人的束縛,終于可以放心的呼吸新鮮空氣了!
她向路人借了手機向警察報警。她和孩子們都圍坐在地上等待警察的到來。一會,警察來了,並把那些個人販子們抓往了監獄,也把孩子們都安全的送回了家,只留下女孩一人獨自接受著警察的拷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