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我們該怎麼辦?」玄明粉問道。其他幾個人也都在看著她,這樣夏侯櫻又小小的郁悶了,本來就是想查查自己師父被誰害死的,卻不曾想變成了拔蘿卜帶出一堆泥的狀況,這越查下去越不得了的節奏啊!
「你們、你們都看著我干嘛?想辦法啊。」夏侯櫻說。
「你是隊長啊,現在這種時候當然是听隊長的了。」陸安爵淡定的說道。
隊長?誰愛當這個該死的豬頭小隊長啊。我想回家~~夏侯櫻是想這麼說的,可是話到嘴邊卻變成了︰「嗯,那麼現在我們還是下去看看的好,總呆在這樹上也不是辦法啊。」
「可是那些貓也很危險吧?被襲擊了怎麼辦?」陸安爵問。
「這倒是。」夏侯櫻點了點頭隨後說道,「那就我和鳳羽安下去看看,反正我倆輕功最好。你們先呆在這兒,走吧。」說著便拉著鳳羽安飛身下樹了。
二人的確是這里邊輕功最好的,只見兩人像是鳥兒一樣穿梭在貓群之上,那些貓每每想要抓住兩人他們便會飛得更高些讓它們夠不到。
看了一圈之後二人又飛了回來,穩穩地落到樹杈上。
「我想我知道那些貓咪怎麼時隱時現了。」鳳羽安上來就是這麼一句。
「怎麼回事兒?」
「現在陣法被破壞了沒法證實,不過我覺得應該八九不離十。」鳳羽安說,「我懷疑那口水晶棺材下邊有密道,但那密道極其狹窄最大可能也只容得下個三四歲的孩子,成年人是無法使用的。」
「你的意思是說那些貓是通過密道來去自如的?可是貓咪又不懂得破陣,怎麼打開那棺材呢?」玄明粉問。
「你們看見貓咪和貓咪失蹤的時候那坡腳男不都在這附近嗎?」
「話雖如此,但是……」玄明粉還想說什麼這時候夏侯櫻卻給了她一個噤聲的手勢,又指了指不遠處,眾人屏息順著她手指的方向看去,是坡腳男!
男人一瘸一拐的快速向水晶棺的方向走去,表情有些焦慮。說來也怪那些剛才還瘋了似的貓咪看到坡腳男之後居然都變得無比乖順起來,停止了嘶叫一個個都溫順的或臥或坐在墓地里。
此時的墓地瞬間變得寂靜無聲。
怎麼這樣?——陸安爵。
這些貓定是對這坡腳男十分熟悉。——紀霖笑。
陣法都被破壞了他來有什麼用?——鳳羽安。
或許這男人有辦法將那口水晶棺材給弄出地面。——夏侯櫻。
小姐,那些貓的眼楮跟剛才不同了!——玄明粉。
對,剛才那些貓的眼楮是血紅的!現在好像恢復正常了。——天南星。
虧得幾人內里都不錯,能成功用上這密音傳話。要不然這互相看來看去別人看來還以為他們有病呢。
那坡腳男看到貓群之後心中已經有了答案,這陣法怕是被人破壞了。而現在主要任務是要確定清煙還在不在,他到了水晶棺材的所在地,趴跪在地上低著頭耳朵也貼在地上,用手東拍拍西模模的似乎在找什麼東西。半響之後他似乎確定了某個位置然後站起身用沒壞的那只腳用了跺向那處地面。
水晶棺材周圍的地面開始慢慢震動開裂,最後那口棺材露了出來。可是里邊的清煙已然不見了!坡腳男最終還是無法接受事實跌坐在地嘴里還念著︰「還是晚了一步。」
那些貓咪見棺材露出來之後居然井然有序的排起了隊伍,打頭的貓咪在水晶棺材的左側用前爪輕輕地敲了三下,而那口棺材竟然向右偏移出了一道縫隙!那打頭的貓咪率先跳了下去後邊的貓咪也跟著下去了,等到最後那只貓咪跳下去的之後水晶棺材又向左移了回來,縫隙不見了!這還真如鳳羽安說的那樣。
在這傻等也不是辦法,不如下去直接問問看?——夏侯櫻。
同意。——紀霖笑。
早該下去了。——陸安爵。
贊同。——鳳羽安。
我們听小姐的。——玄明粉和天南星。
幾人一致通過提議之後便從樹上落到地面,走到那坡腳男身邊時他都沒有發現他們。
「喂,你難道光顧著傷心去了?」鳳羽安調侃道。听到身後的聲音那坡腳男才驚覺的回頭,看向他們的眼神帶著疑惑,然後便是憤怒︰「是不是你們?一定是你們沒錯!」
「這位大哥你在說什麼呢?」玄明粉和天南星擋在了夏侯櫻身前。
「是你們把清煙帶走的對不對?你們是組織派來的人對不對!」坡腳男根本不听他們在說什麼只是自顧自的說起來,「我不是已經把那個東西給你們了麼,你們還想怎樣啊?就不能放過我和清煙嗎?」
「你在說什麼組織啊?」夏侯櫻開口道,「你手上是不是有關于‘雪舞踏梅圖’的碎片?」
「你們……」坡腳男遲疑了,「你們不是組織的人?那你們是誰?」
「快把你手上的碎片叫出來,我們自會包你周全還會幫你找回清煙。」
「晚了,一切都晚了。東西已經被組織的人拿走了,清煙被他們帶走了你們是找不到她的。」
「你怎麼就知道呢?」
「組織說過只有死人才能守住秘密,他們果然還是不肯放過我們。」
「只要你肯說出事情的原委我們就能保得住你。」
可是面對夏侯櫻的話坡腳男卻毫無反應,過了很長時間在陸安爵要揍人的時候他開了口說道︰「無妨,反正清煙已經被他們帶走了。我就告訴你們好了,你們想知道什麼盡管問吧。」
「你說的‘組織’是什麼?他們手上有多少‘雪舞踏梅圖’的碎片?清煙到底是不是死人?」夏侯櫻一連問了三個問題。
那坡腳男說︰「‘組織’是開國初期就存在的神秘組織,我地位太低知道的也不多。他們找碎片已經找了好久了,不過到手的應該只有我手上的那塊,那是我的傳家寶。清煙沒有死只是被他們中下了一種很神秘的蠱毒,具體叫什麼我也不清楚。」
「你這說了半天似乎都沒啥用處啊。」鳳羽安說。
「那當朝觀園里有你們組織的人嗎?」陸安爵突然問道。
「有,據我所知皇城內外都有組織的人。而且每次和我們接頭的人都不同,不過朝中大臣里有多少我不清楚,但我有次不小心發現左相門下的,啊!」坡腳男剛說到關鍵地方卻不知被從什麼地方射來的毒箭直擊心。
待陸安爵探他鼻息的時候已經為時尚晚了,「死了。」
「箭是從樹林里射出來的。」鳳羽安說完便施展輕功追了過去,玄明粉和天南星也跟在他後邊追過去了。
三人最終還是無果返回。
「那林子里邊樹木叢生對方在暗我們在明,他有心想躲我們根本追不到。」鳳羽安搖著頭說道。
「不過我在林子里見到了這個。」天南星拿著一根純白色的羽毛說道。
「不過是根羽毛有什麼奇怪的?」夏侯櫻問道。紀霖笑接過羽毛仔細的看了看說︰「這可能是那種白烏鴉的羽毛也不一定哦,拿回去給淺葉看一下便知。」
于是眾人將坡腳男的尸體也一並打包打帶走了,當然那個悲催的抗尸體的禍害飛鳳羽安莫屬。結果回去之後他竟然反反復復洗了五遍澡。
淺葉拿著那根羽毛研究了半天然後說道︰「這的確是烏鴉的羽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