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奇兵也回到了自己的辦公桌上。說是辦公桌其實什麼都不是,除了上面的一個杯子和抽屜中的幾只筆,外加幾張白紙之外,就已經沒有了任何東西。與剛才那個西裝筆挺的年輕人基本上是天壤之別,他那個辦公桌電腦到筆記本基本一應俱全。而這個年輕人每天的工作就是在公司里面當著所有員工的面玩著一款叫做「穿越火線」的游戲。
在過十分鐘之後辦公大廳當中陸陸續續地來了許多人,劉奇兵另外兩個同事,剛出學校的大學生對劉奇兵招呼了一下,問了劉奇兵昨天沒來的幾個問題,還向他順便稍提了一下,昨天因為劉奇兵沒來的緣故,老板很生氣,今天似乎要找劉奇兵罪受。
劉奇兵笑著聳聳肩,對他們說除了扣下獎金和取消每月兩百元錢的全勤之外,老板找他基本上沒有其它事情。兩個年輕人不禁大笑,看到老板挺著一個碩大的啤酒肚,從門外進來的時候,非常有默契地退到一邊。
而老板在經過劉奇兵旁邊的時候,滿是領導的口氣地對叫劉奇兵說,一會去他去辦公室一趟。等老板走後劉奇兵努努嘴,對另外兩個大學生笑了一笑,三人臉上露出果然如此,不出所料的表情,又是相視一笑。
劉奇兵在老板走進他的專屬辦公室之後,就隨著他進了房門。進去過後這位大月復便便,放在火上燒烤都能出三斤油的老板,對劉奇兵滿臉嚴肅地說道︰「你知道不知道,昨天你一個招呼不打,就自動離職的舉動對我們公司造成了多大的影響嗎?如果員工以後全部都效仿你一樣,一句話就不坑的就是曠工,你覺得我因該怎麼樣將這個公司繼續進行下去?」
劉奇兵好笑,多大的影響?如果這位老板真的在乎員工的心理影響,就因該將那個整天無所事事在工作大廳打游戲的青年驅逐去公司,最起碼也需要換一個地方,順便將那個每日里打扮的花枝招展和路邊野雞一樣的員工也給開除掉。因為以上兩人,基本上在工作的時間內,除了打情罵俏,就是上網玩游戲,上次劉奇兵經過那位西裝筆挺,滿臉正派的帥哥身邊時候,還听到了他電腦中傳來的熟悉叫聲。
劉奇兵听得分明,那個聲音就是在殺手記憶沒有和他融合之前,陪伴他度過整個大學四年的「蒼老師」聲音。
劉奇兵先將自己的辭職報告,拿出來放到了老板的桌子上,然後面無表情地解釋道︰「其實昨天有特殊的原因。」
「特殊的原因,哼!不要為自己的貪玩找一個合適的借口,我曾經教導過你多少次?如果你說因為太累,所以想休息一下,我一定不會拒絕,可是這種為自己找借口的方式,你知道多麼惡劣麼?」老板氣勢洶洶地喊道。
劉奇兵懶得跟他說些什麼,這兩天他打得架其實已經夠了,再說這個老板雖然為人吝嗇,管理手段也和一坨狗屎一樣糟糕,但是至少在這一年以來工資還會準時發放,即便是每次發工資的時候,他總能找到各種理由來罰劉奇兵的款。
「這是什麼?這是的請假信嗎?抱歉,現在已經晚了,這封信條已經沒有了任何作用。哼,國有國法,家有家規,更何況我們一個公司了,雖然我不想給你任何處罰,可是我需要引以為戒。所以我扣除的你全勤獎和獎金你沒有任何意見吧。」老板好像是一副慈悲樣子說道。
劉奇兵淡淡道︰「沒有太大的意見,即便你將這個月的錢不給我,我也沒有任何意見,不過我先介意您看一下這封信。」
老板額了一聲,拿起桌上那封信隨手拆開,隨後說道︰「其實我這個月不給你任何工資也本是因該的,可是念你年輕不懂事所以才只罰你的獎金。哦……對了,我差點都忘了。因為你昨天曠工的原因,你這個星期的工資都是沒有的。這些條案在公司明文上都有規定,你因該不會有任何意見吧?額……你這封信是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什麼,你要辭職?」老板看到辭職的字眼的,他大叫出聲。
在看到辭職等字眼的時候,這個老板徹底的慌亂了,可以想象一下,一個公司當中只有三個員工才是真正出力的,這三個員工的寶貴可想而知。雖然老板的口中滿是什麼你是一個沒用的家伙,這個星期怎麼跑了三單這樣的話。但是相比那些一單子都跑不到,還拿工資的員工相比,這小小的三單,珍貴的程度可想而知。
老板原本還是一副臭臉的樣子,現在來了個一百八十度的轉變,滿臉和善地說道︰「小伙子那麼沖動做什麼?年輕人剛從大學畢業,你不知道現在一份穩定的工作多麼珍貴,你錯過了這份可就沒有了。對了,而且你這個月已經干了半個多月了,如果你離職,你這個半個月的工資你將一分錢都沒有,外加剛開始三個月扣押你的一半工資也不會有得。這對你來說,是多大的損失你意識到了嗎?」
劉奇兵無所謂的搖搖腦袋說道︰「我意識到了,如果在待子這個鳥地方,我的生命得到了多嚴重的浪費,好了再見了老板,我把你給炒了。你三個月扣押的工資,和這半個月的工資,就當是將來您臨死後的送喪費吧,呵呵,我可比你大方的多了,再見了老板我要走了。」說罷劉奇兵理也不理這個臉色已經氣得鐵青的老板,開門而出,後面還傳來了這個老板地咆哮聲︰「你會後悔的劉奇兵!你一定會後悔的。」
不過這時候的劉奇兵已經關上門了,房門之間的隔音效果很好,並沒有將老板的憤怒帶到員工大廳上來。當劉奇兵收拾本身就不多的辦公桌,經過那個穿西服的「青年才俊」身邊時候,這個從前總是欺負劉奇兵的年輕人,用眼神看到了劉奇兵從身旁經過,他一邊玩著「穿越火線」這款游戲,一邊從桌子旁邊拿出一張破舊的五元錢,隨口對劉奇兵說道︰「給我買一杯芒果味道的女乃茶。哦,還有記得找錢。」
劉奇兵停下腳步,忽然覺得自己用什麼樣的方式對待這個年輕人才更好?于是劉奇兵想起自己曾經看過的殺手電影《刺客聯盟》中主角的處理手段很值得借鑒,于是在所有辦公大廳員工的目瞪口呆之下,劉奇兵微笑著一把扯過他正在 啪連打的鍵盤,在這位西裝得體的年輕人驚愕眼神當中,狠狠地砸在了他的臉上。
影片當中有點藝術渲染,事實上當鍵盤砸在一個毫無防備人的臉上時候,並不僅僅是幾顆牙齒那麼簡單,而是滿嘴的牙齒,隨著劉奇兵這一下而煙消雲散。當然那張鍵盤也被劉奇兵這暴力的一下徹底的變成了兩半。
劉奇兵將五元錢扔在地上,隨後大步而去,笑著說道︰「當醫藥費,不用找錢了……」
在做完瘋狂的一切過後,劉奇兵開始尋找新的工作。殺手的培養不是一天兩天,雖然他的身體機能目前來說並不怎麼強大,但是拋棄前生三十幾年的殺手知識不用,劉奇兵覺得有點太過暴殄天物。
每個城市都有「清道夫」專門買凶殺人的場所,這對劉奇兵來說其實很好找,但同樣也並不好找。因為世界上雖然有「殺手聯盟」這個組織的存在,但不是電影情節中那樣聚集著天下之間最好的殺手。但是這個聯盟可以為你提供殺人服務,而「殺手聯盟」所扮演的角色,有點類似中介。
只是劉奇兵的這個行動需要暫且擱置,在坐車回家下了一站車的時候,劉奇兵看到了昨夜與自己進行一夜緣的女孩阿麗,此刻她正陪伴著一個衣著樸實的中年女人在一起,從神態親密間判斷,劉奇兵光憑借猜測,可以輕易得知,這個女人就是阿麗的母親。
劉奇兵在猶豫是不是因該打招呼,因為過顧不認為阿麗在和母親在一起的時候還願意和自己相視。不過阿麗替劉奇兵解決了這個難題,當她看到劉奇兵的時候,她臉上出現了欣喜的神色,只是想到自己有個母親在身旁,阿麗的眼神又有點躲避不及。
而上了年紀正值中年期,本身就八卦的女人到了這種年齡段也就更加八卦,當阿麗母親注視到阿麗神情的時候,就知道對面那個斯文的青年,和自己的女兒之間肯定有著「不可告人的秘密」,于是阿麗母親問阿麗,「小麗那是你的朋友?」
阿麗嗯了一聲,她母親又說道︰「竟然是朋友怎麼不打個招呼呢?你昨夜一夜沒回家,不會是在這個朋友家里過夜的吧?」
阿麗嬌呼一聲,臉上有點閃耀出紅色,膩著嗓子對自己的母親喊道︰「媽……你瞎猜什麼呢。」
而阿麗母親這個過來人,從女兒神情當中就已經讀出了她想要的信息。而這時候劉奇兵自然就沒有道理在不過來,來到阿麗的旁邊,笑著說道︰「伯母你好。」
阿麗的母親上上下下的將劉奇兵打量一遍,目中帶笑。不過劉奇兵這個曾是殺手的人,可以看得出這位阿姨對自己並不滿意。可能並不是容貌,而是劉奇兵的身上裝扮。因為怎麼說劉奇兵身上畢竟都沒有一件超過一百元的衣服,而都是地攤上買來的貨色。
在審視完劉奇兵一遍過後,這位中年大媽這樣說道︰「中午和我們家阿麗一起吃個飯吧。讓還在她爸也瞧瞧。」阿麗的母親像是對兩個人說得,因為她是面向女兒,但是毫無疑問是將話題針對劉奇兵。
阿麗有點羞澀地看了劉奇兵一眼,似乎這樣子對她來說就是要進行結婚前的前一步。劉奇兵笑著說好,而听到劉奇兵答應,阿麗這個實際上很單純的女人面目上已經笑的更開心了。不過劉奇兵心中覺得似乎有些事情就要降臨到他身上。因為擁有殺手記憶的劉奇兵,沒有遇到過這種見丈母娘的事情,而和大多數女孩子之間的交往,都是只有單純的肉愛而已,或者說是一夜。
而那個生活在當下沒和殺手記憶相互融合的劉奇兵,根本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男**絲,連女朋友都沒有一個,所以就根本別提越位見丈母娘了。
劉奇兵覺得阿麗的父母看上去並沒有阿麗自己心目中想象中的那麼通情達理。劉奇兵的思想在融合殺手過後,足夠的現實和骯髒,所以劉奇兵認為阿麗的母親對自己的女兒,肯定把她當做了一個交易的籌碼,一件商業物品,用一個合理的價格將她出售,從而獲益。
而一身普通人裝扮滿是**絲味道的劉奇兵,顯然並不是這件「商品」最佳的買主。
阿麗笑的很幸福和羞。,這個天真的丫頭,可能並沒有意識到這個問題,再加上她天真的緣故,劉奇兵相信這個小丫頭在自己和家人之間的選擇,無疑地會選擇後者,即便決定會痛苦的多麼讓她撕心裂肺。
劉奇兵說好,表示同意到阿麗家吃飯。該面對的總要面對,逃避不是一個很好的選擇,既然他目前殺手的記憶已經和劉奇兵的記憶完全融入在一起,那麼他就需要遵守劉奇兵某些上面的道德準則,而在原來那個劉奇兵的道德當中,基本上如果和某個女人發生了性關系,這個同樣純情的男人,就代表著他需要為對方負責,所以就更談對方還是個處女了。當然現在的劉奇兵也需要遵守這個條例。
「媽,那您先走,我和阿天在超市里面買點菜帶過去。」阿麗笑嘻嘻地說道,隨後走到了劉奇兵的旁邊。
「你這個丫頭,人大了胳膊肘就往外拐,那好,你們結束了早點回家。」阿麗母親笑著說道,隨後沒有拖泥帶水的走掉了。
隨後阿麗上前挽住劉奇兵的胳膊,在他胳膊上擰了一下,氣鼓鼓地說道︰「你怎麼出現的那麼不巧,偏偏讓我媽看到。」
劉奇兵反手在她豐滿的胸部之上捏了一把,笑著和說道︰「丑媳婦都需要見公婆,更別說一個男人了。咦,我只是奇怪,昨天我和你做了一夜,你今天竟然還有力氣在街上陪你母親散步呢。」
听到這里阿麗的臉龐更紅了。其實劉奇兵明知故問,因為剛才阿麗的走路姿勢並不像從前那樣那麼靈敏了,而是每一步之間邁得很小步,顯然如果大步,就會將那個位置拉的有點疼。
阿麗的臉上更加紅了,氣道︰「如果你在這樣,人家可就不理你了。」
「阿,這可不行,今天晚上我還想和你大戰三百回合呢。你不理我,我該怎麼辦。」劉奇兵絲毫不要臉面的回應道。
阿麗意識到在這個問題上,男女只見肯定永遠都是女方佔下風的,于是她拉著劉奇兵的手,讓他扶著自己,隨後笑道︰「走我們去買菜,附近正好有一個超市。」
劉奇兵模了模鼻子,沒有在調戲這個單純的小丫頭,隨著她進了超市當中,不過劉奇兵倒是感覺到了,阿麗這個丫頭邁著地步子,可比他想象中的還要小的很多,看來破瓜產生的後果顯然並不好受。
在超市選擇做菜的時候,劉奇兵並沒有吝嗇自己的錢包,像一些貴重豐厚的肉食,劉奇兵沒有少買,他也不需要擔心身上的鈔票帶不夠,因為前面畢竟有張紫炫充作大款,給劉奇兵的兩千元錢,而對于女人上劉奇兵向來不吝嗇自己的財富。
在前世當殺手的時候,為了泡得某個好萊塢的女星,劉奇兵甚至可以送出價值百萬的跑車,所為的就是一夜的露水情緣。可是通常來講,一夜也就夠了,因為每一夜劉奇兵總能讓女人醉生夢死,讓她們得到**上的滿足,在一夜過後,劉奇兵不需要再付出任何財富,就能讓那些女性免費的投懷送抱。畢竟能這樣滿足女人的男人可就不多了,稱之為稀少都一點不為過。
具某些無聊的生理學家調查研究發現,女人一生當中擁有的**高超,可能就是不過百次而已。而對于每夜都能將自己送到這種**巔峰的男人,這些本身就放蕩的好萊塢女星,可沒有理由阻止自己停止這種**上的愉悅。
最終劉奇兵選購了滿滿一個購物車,里面羊肉,年肉,豬肉,海鮮,素菜等等東西一應俱全,還有兩箱子包裝精美,廣告鋪天蓋地實際上就是些安神的「腦白金」。
在結賬時候所花費的錢有八百多元。滿滿的菜肴,劉奇兵和阿麗的四只手連在一起,都不能將它們完全裝下,而且更別提阿麗因為昨夜的緣故,走起路來雙腿只見都隱隱生疼。所以劉奇兵就只要承擔起了男人的職責,將那些菜式,把自己全身上下掛的滿滿當當,遠處看上去就像一個晾衣架一樣,惹得阿麗呵呵直笑。
值得一說的是,在結賬的的時候,阿麗努力想要自己付款,同樣在選購菜式的時候,阿麗也頻頻的讓劉奇兵少買兩樣,說家里人不過一家三口,連上今天的客人劉奇兵也只不過是四個人而已,吃不了那麼多的菜。這個姑娘還沒有將自己過門,都已經在考慮自己男人的錢包了。
而劉奇兵和女人同行的時候可一直沒有叫女人買單的習慣,所以最終在他這張花花語言無數的嘴巴當中,說服了阿麗,將她哄騙的滿心歡喜過後,愉快地結了帳。
拿著那些菜,劉奇兵隨著阿麗去到了她們的家里。一線城市雖然將自己標榜一線,可是在城市的各個角落當中,隱藏在摩天大廈的身後,也有許多平民所居住的平房。而阿麗的父母連同阿麗本身所居住的房子在這些平房當中。是租借的,阿麗的父母已經在里面居住了二十多年,同樣和大多數那些渴望成為城里人的農村人一樣,他們渴望自己融入這個城市,而融入這個城市最快速的方法,無疑是向家鄉的人們證明自己在城市當中擁有一套屬于自己的房子。
所以劉奇兵已經意識到了如果邁入阿麗家的門,首先率先面對的為題就是房子這種俗玷污愛情的東西。劉奇兵的經濟水平,身兼兩份工的他,勉強在城市當中也可以算作小康階級,原本兩份工資加一起,也有五千元以上的工錢,在這個城市當做即便連上兩個妹妹自給自足都沒有任何問題,可是對于房子這個婚姻之間牢固的「偽命題」,現在的劉奇兵無疑是很遙遠的。
雖然劉奇兵今後打算重啟起殺人買財的勾當,三室一廳一個百平方米的房子對他來說不是一個大問題,即便一棟別墅也不是,可是劉奇兵想要看看在自己和母親的感情之間,阿麗會是怎麼選擇。雖然讓親情和愛情之間的抉擇會有難做,一個深愛對方的人,也不會叫對象面對這個尷尬的問題。可是劉奇兵是一個自私的人,無論是殺手還是現實的他,劉奇兵都是一個自私的人,所以劉奇兵需要對方對待自己的愛情是忠貞是獨一無二的。
在劉奇兵邁進阿麗家里的房門時候,阿麗的母親看到劉奇兵全身上下提的滿滿當當的東西,這位已經上了年齡近乎和生活融為一部分的母親,臉上終于出現了開心的笑容。當然七八百元錢的菜肴能不能將自己女兒的幸福和她的幸福相掛鉤,顯然是不言而喻的。
隨後在她的吩咐之下,劉奇兵和阿麗來到了阿麗的臥室看著電視,而她自己在下面做菜,阿麗原本說想要幫忙,阿麗的母親也有這個意思,不過這時候阿麗的父親听到動靜,也已經下了樓,而這個男人顯然是一個很好面子的人,于是他將劉奇兵和自己的女兒趕到樓上去看電視,而自己則慷慨的在廚房當中和阿麗的母親在一起忙碌。
阿麗他們家所居住的地方是一個三層的樓房,這棟樓房里面,連同阿麗家,上上下下一共住了九戶人家,而阿麗他們家的房間就是兩個不足而十平方米的臥室和一個公用的大廳,平時吃飯就在那里。
不過好在身處二樓的阿麗家,除了他們這個拖家帶口的三口人之外,其他人基本上都是在附近工作的大學生,而這些大學生吃飯的時候多數是在外面解決,即便偶爾有時間在家里吃一頓,基本上也是在房間里面對這電腦進行,所以這個公共大廳,基本上就成了阿麗家的私人場所。
在劉奇兵邁入阿麗的臥室過後,發現這個不大的臥室當中其實很有小女人的味道。房間內處處貼著卡通機器貓,蠟筆小新的圖片,還有幾張女明星的照片。
劉奇兵笑著贊揚道︰「很整潔,有點不像是一個女人的房間。」
阿麗正在打開她房間內的電視機,听到劉奇兵的話,不禁笑著說道︰「怎麼女生的房間不都是很干淨整潔的嗎?為什麼說這樣不像是一個女人的房間。」
劉奇兵很沒有顧忌地直接躺在了阿麗的床上,在躺下去的時候,他還聞到一股迷人的女性獨有香味,他一邊鼻子中嗅上幾口,一邊說道;「因為很多女士的房間,並不是想象中的那麼整潔,尤其是身比男人。男人有些時候就是某個經常用的地方髒了一點,可其它地方都會相對干淨。而大多數女生,除了能看見的地方,基本上其它的位置都是很髒。」
阿麗將頻道調整到一個老少皆宜的頻道,隨後也一**的做到了床上,不滿道︰「你這話說得不對,我這個房間就可以證明了。」
劉奇兵從後面一把抱住阿麗,將她壓在自己的身軀之下,笑著說道︰「所以我說你的房間,不像是女生的房間。」
感受著身上男人的燙人鼻息和他下面蠢蠢欲動的那根壞東西,阿麗自然沒有心思在去思考這個話題了,因為房間里面他們在進來的時候房門雖然是鎖著的,可是即便如此,隔音效果都是很差的。在夜晚的時候阿麗沒少听到隔壁大學生和他們女朋友的擾人叫聲,雖然持續的聲音很短,但足夠可以證明房間的隔音效果。
劉奇兵已經熟練的將阿麗的上衣和褲子扒開,完全沒有任何阻擋,完成的時間也僅僅是在一分鐘之內,一只手也已經探上了阿麗飽滿足有36d的胸口,在上面盡情的揉捏,幻化出各種不同的形狀。
阿麗情迷,只是還是抓住劉奇兵還繼續使壞的大手,說道︰「別,大白天的好羞人,而且我們這里隔音效果很差的,要是我爸媽听到……」
劉奇兵已經扒下了阿麗昨夜和現在不同的內褲,隨後拿起在枕頭邊的遙控器將電視機的噪音開的更大,掩蓋住了某種程度的聲音之後,將自己胯下的衣物一拖,又和昨夜一樣開始了「直搗黃龍」,開始了「異.地征戰」的旅程。
劉奇兵這次和昨夜不一樣,並不是輕柔的**,而是如同機關槍一樣高頻率沖刺。因為說不定在某個時間里面就有一個電燈泡敲門壞了他們之間的好事,所以劉奇兵的動作需要足夠的快速。
而阿麗努力的保持著自己的申吟不叫出聲,可是劉奇兵的高速頻率實在是太過快速,尤其劉奇兵胯下那一堆本身就是不小的「鳥」,每一次拳拳到肉的感覺,在劉奇兵第一次進入的時候,就讓阿麗忍不住要叫出聲,尤其是此刻外面可能還存在著阿麗的父母,為阿麗的心里上添上了一層不一樣的刺激,讓阿麗的身體更加敏感。
僅僅是在三分鐘過後,這個女人就已經無法堅持。整個身體一陣顫抖過後,就徹底地癱軟在了床上,不肯在動一下了。劉奇兵原本以為更高效的運動,足夠讓自己縮短時間,但是想不到阿麗這個丫頭竟然如此不濟,劉奇兵看著那根還在昂首挺立的「小弟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還要繼續。
而阿麗看到劉奇兵的那根壞東西,還沒有任何疲軟的現象,昂立著仿佛要擇人而噬,她不禁嚇得搖搖頭連忙道︰「不行了,不行了。」阿麗同樣也很奇怪,不都是說男人在較量當中都是屬于弱者嗎?為什麼眼前這個男人如此強悍。
等過了一分鐘,劉奇兵的那根東西還是沒有任何疲憊的跡象,劉奇兵不禁對阿麗說道︰「你需要對它負責。」
阿麗臉上的潮紅不滿整張臉,搖頭道︰「不行,再下去我就要死了呢……」隨即阿麗的眼中一轉,臉上激情過後潮紅的臉更加的紅了。
只見她小心翼翼地有湊嘴巴湊到那根東西之邊,隨後輕輕握住,閉上眼楮就一口含了下去,上下吞動……劉奇兵有點呆,他可沒叫阿麗這個連**其實都沒有進行過三次的姑娘,進行這種舉動,不過女人竟然已經主動的在進行了,劉奇兵可找不理由讓自己停止這種享受,如果劉奇兵硬叫停止,這無疑是找揍。
于是劉奇兵很享受的承受了這個過程。
炒菜可不是一個快速簡單的過程,劉奇兵帶了那麼多菜,即便每樣都燒上一個,都需要前後一個小時左右的時間,尤其是劉奇兵選擇菜肴的時候都是肉類,還有大骨這種東西。
這讓正在替劉奇兵進行那種「交流」的阿麗開始懷疑,這個家伙在選菜的時候,腦子當中就已經在考慮這種事情了。
在阿麗整整進行了三十分鐘的左右時候,劉奇兵才將自己體內的「子子孫孫」弄出來,隨後含著劉奇兵的「子孫」,滿是怨氣地瞪了劉奇兵一眼過後,慌忙穿上衣服,到衛生間當中刷牙去了。
而劉奇兵還悠哉游哉地穿著自己的衣服。只是意外的是阿麗的母親這時候也上了樓,看到阿麗大中午的還在刷牙,不禁奇怪道︰「早上不都刷過一次了嗎?怎麼還刷。」
阿麗慌忙道;「剛剛吃了一些壞東西,嘴巴有點異味所以趕緊過來耍耍。」
阿麗母親奇怪地看了阿麗一眼,隨後說道︰「男女接吻的時候,滿嘴臭味確實是挺不禮貌的。不過你和那個小子親親嘴也就可以了,別讓他進行得寸進尺。」阿麗的母親還不知道阿麗和劉奇兵已經進行到了男女混合「吹簫」的那種地步。
阿麗不禁大羞,嗔怪道︰「媽。」而阿麗絲毫沒有意識到,在稱呼劉奇兵的時候這位母親給他的稱呼只是「小子」,而且前面還有那個,顯然她並不是很對劉奇兵滿意。
「叫他下來吃飯吧,飯馬上就好了。」
阿麗笑嘻嘻地應了一聲,就趕忙跑過去去叫劉奇兵。這個姑娘還沒有意識到,這頓飯可能就是她和劉奇兵的離別曲。
當劉奇兵和阿麗,與她的父親,坐在一起吃飯的時候,發現菜肴很豐盛,基本上早上所買的菜都有做到,只是房間內的氣氛很尷尬,也很沉默,尤其配上他們家人的吃飯習慣,只做矮桌子和小椅子,就更讓劉奇兵有點說不出的難受了。
阿麗總算在這個時候也感受到了氣氛的尷尬,而場中只有一個人非常輕松地應付著桌上的飯菜,在將一塊羊肉送下肚過後,阿麗的母親發表了今天的第一句話,「小伙子長相挺斯文的,你目前在哪里工作呢。」阿麗母親一邊吃飯一邊隨口說道,臉上沒有任何多余的表情,仿佛在說一件天經地義的事情。這自然不需要在他人的感受了。
阿麗小聲叫道︰「媽。」臉上有點責怪之意,而阿麗的母親充耳不聞。
劉奇兵笑道︰「和阿麗是同事。」
阿麗的母親停了一下碗筷,似乎是很不樂意,嘴上也表露了出來,「哦,那就是說和我們家阿麗一樣都是ktv的服務員咯了。」看來她對「服務員」這個職業有很大的成見,在說出話的時候特意加重了這個三個字眼的口氣。
劉奇兵覺得倒不是這個女人對服務員敏感,而是對女兒男友的這個服務員身份介意而已。這時候阿麗連忙補充道︰「服務員只是簡直,阿天白天還有在保險公司跑業務。阿天還是本科學歷。」
阿麗的母親又將一塊特肥的豬肉,夾在碗里,伴隨著米飯一起入了口中,一邊吃還一邊說,「哦,那挺不錯的。不過大學生現在沒什麼的,你沒看這個房子里面七八口人,光大學生都佔五六個嗎?大學生,大學生有什麼用。」阿麗母親說著話的時候有點激烈了。
而阿麗顏色有點難看,只是給了劉奇兵一個「你不要介意」的眼神。劉奇兵也是埋頭吃飯,所夾的是炒土豆,在這所有菜肴中,他也就最中意這個菜系了。這時候阿麗的父親開口了︰「吃著個飯,那麼大的聲音干什麼?怕別人听不見嗎?」
按照一個殺手看人的眼光,劉奇兵一眼就可以看得出阿麗的父親是一個死要面子的人,但是對于阿麗的母親,這個已經退休的老職工是充滿畏懼的,這個家庭里面輪不到這個男人做主。
阿麗的母親沒有對自己的丈夫說些什麼指責的話,看來在外人面前,這個女人還是很給自己老公情面的。這時候她又問道︰「在城市里面有房嗎?」
劉奇兵埋頭吃飯,說道︰「暫時還沒有,不過你家阿麗跟了我,將來肯定要有的。」阿麗看了劉奇兵一樣。看來這個丫頭知道劉奇兵的這個回答並不能讓她的父母滿意。
阿麗的母親面無表情,冷淡道︰「現在的年輕人一個比一個口氣大,都是二十歲要要有房,二十五歲要有車,三十歲事業有成,然後環球世界旅行。你們年輕人的世界,咱老一輩的人並不懂,你們也別說咱這些大齡人俗套,咱做父母的,為咱女兒考慮一輩子是天經地義的,小伙子你能理解嗎?」阿麗沉默。
劉奇兵也自顧埋頭拔飯。而听到劉奇兵沒有房子,阿麗的父親臉上似乎也有點不樂意地說道︰「年輕人,有志向是好事,但是人還需要光顧著一些眼前的事情。你要是珍喜歡咱家阿麗,咱老輩的要求也不多,一所八十平房米的房子就行,將來車子什麼的可以慢慢買,但是沒房肯定不行的。你看咱們家阿麗從小來到市里面,從小到大光換的住所就已經換了八次左右。這種顛沛流離的生活,我們做父母的,不想讓孩子結婚的時候也過這種生活。」
劉奇兵低頭,忽然發現即便是從前那個殺手記憶對眼前的情況也是沒有一點應對的辦法,而殺手那一張哄騙女人手到擒來小嘴,似乎在這些老人面前也失去了作用。而阿麗看看自己的母親,又看看劉奇兵不知道說些什麼才該好。
劉奇兵只好這麼保證地說道︰「我一定會讓阿麗的幸福,您老請放心。」
阿麗的母親甩了劉奇兵一個白眼,眼中仿佛是在說,歌聲里面都唱童話里面都是騙人的,一個小小服務員說的話可信度能有多高?
阿麗也說話了︰「媽,年輕一輩困難一點也是很正常的,將來我和阿天一起努力,這些東西肯定都會有的嘛。」
阿麗的母親忽然怒氣勃發,「小女孩家家別嚇嚷嚷,咱做父母的還能壞了你嗎?」母親一有怒氣的話開口,阿麗就已經不敢多言。看來從小到大,這個可憐的小丫頭,經常被母親用這樣的方式訓斥,在心中留下了陰影。
而阿麗的父親似乎有那麼一點通情達理地說道︰「咱這城市當中不算市里面,郊區位置一套放在首付最多也就20來萬塊錢,年輕人手頭緊張咱也理解,要不你跟你父母商量一下,看能不能掏出點錢來把首付付了,錢要是不夠的話,力所能及的咱們也會掏一點,你看行不行?」
而阿麗的母親一邊塞著她鐘愛的紅燒肉到嘴里,一邊說道︰「不過房產證的名字要填寫我們家阿麗的。」那碗紅燒肉,近乎都被她一個人所消滅。
劉奇兵沉默,而阿麗小聲道︰「阿天父母從小就過世了了……」阿麗說得很小聲,似乎是這話如果讓他們的父母听見,他們就不會同意她和劉奇兵之間的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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