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奇兵一腳將胖子踢飛,隨後用手像撈小雞一樣一把撈住那個一刀往自己臉上的痞子,抓住了他的肩膀。那個痞子只覺得自己肩膀之上一陣劇痛,他還沒有反應過來,自己已經凌空而起,原來是劉奇兵一把將他扔了起來。劉奇兵獰笑,急需要發泄的他,需要做一些不可理喻的事情,將自己的情緒合理地宣泄出去,而在殺手記憶當中,殺人永遠是一個不錯的選擇,只是劉奇兵現在的身份並不適合。
痞子正在納悶劉奇兵想做什麼。就在這時候身在空中的他,只覺得自己的腳被一雙手抓住,接著他睜大雙目,驚恐地發現劉奇兵既然像是摔青蛙一樣,抓住他的腳腕狠狠地向地上摔去!而他的身體重量在劉奇兵的手上完全就是輕若無物。
劉奇兵左右手來回搖擺,一次又一次的將那個用刀的痞子的身子向地上摔去,那個痞子首先著地的身子和臉,在劉奇兵第一次將他扔在地上的時候,就已經血肉模糊了,來回幾次過後更是慘不忍睹。
其他的一些痞子滿臉不可思議的盯著劉奇兵。現在這出現的場景,絲毫不比《復仇者聯盟》當中綠巨人將那個「神」砸得慘烈多少。而比luo眼還luo眼的直觀,更讓這些痞子們一個個遍體生寒。
劉奇兵終于摔夠了,他用手提起那一句血肉模糊鮮血粼粼的「尸體」就向旁邊幾個旁觀的痞子身上扔出。幾個痞子只覺得一股巨石襲來,紛紛被那具身體給沖擊得七零八落。
這時候劉奇兵還滿臉嚴肅地向他們說道︰「你們要記住了,打打殺殺可是不好的。而且我現在是個良民,也不造殺生這種有損功德的事情,那個人還沒有死,早點送醫院去,還指不定還有救。」說完劉奇兵就向那個還在「昏」的胖子走去。慌張出門的劉奇兵還沒有準備自己的禮金,他需要在這個光頭胖子身上撈上一點好處。
在劉奇兵來到胖子身旁的時候,劉奇兵一腳踩在了這個中年胖子的小腿骨之中,煩熱的空中傳來一陣毛骨悚然的殺豬般的叫聲,在空曠的馬路當中更顯得恐怖。
只听劉奇兵對地上捂著自己小腿滿臉哀號的中年人說道︰「你裝昏?剛才那個事情想必你都瞧見了吧?」說罷劉奇兵還拿出他沙包大的拳頭,在胖子面前來回晃悠,把這個江湖人稱吃人不吐骨頭的東哥,唬的遍體生寒。
這位躺在地上的中年胖子還指望那些子痞子相救,只見他們都躲得遠遠的,避這個劉奇兵像是在避一只鬼,指望他們無疑就是黃粱說夢了。中年胖子只得點頭哈腰地對劉奇兵說道︰「小哥您說,什麼事情都好說,只要您吩咐,力所能及地在所不辭……絕對在所不辭……」光頭的中年胖子在後面還加上了一種肯定的語氣。
「你這話中听的很。雖然我以前經常干一些殺人的勾當,但是現在咱是農村來的老實人,所以也不跟你弄虛作假。你撞了我的車,跟你要點錢來賠償我因該不算過分吧。」劉奇兵笑著說道。敲詐與被敲詐者的身份,在一瞬間之內得到了轉換。就像劉奇兵自己所說,他從來不喜歡扮演獵物的角色,而是捕獵者。
「好說,好說!錢這種東西咱有,但是我跟你不一樣,如果多了的話,咱這些看上去很威風的江湖老大其實啥都沒有。這車您也看到了,就是個二手貨色,破舊的不像話,在市面上買的也不要十幾萬就到手了。所以……所以,咱大錢不敢說,您要是要個一萬兩萬的保證沒有問題,保證沒有問題!」光頭胖子,倒想說自己上有八十老母,下有妻子兒堂,但是想想覺得這些話不切實際,就將話語給改了過去。
劉奇兵看著這位胖子的眼楮笑道︰「一萬塊錢其實也就夠了,看你可憐兮兮的我也不要求你多。而且只不過是一個普通朋友的金婚禮金而已,這錢也算得上大方,你說是嗎?」劉奇兵在說「普通朋友」的時候語氣淡了一下。
光頭胖子連忙說道︰「是,是,您就是活菩薩轉世,金財神下凡,這點錢就算給美國總統女兒的婚禮都算是大恩大德了。只是大哥,您身上都沒有帶那麼錢,咱現在也需要給你現取去,你看中不中阿?」
一萬塊錢對光頭男人來說確實是一個可以能非常坦然接受的價格,尤其在見識到劉奇兵夸張到不似人類的武藝過後,光頭男人還覺得劉奇兵的這個價錢給的非常得大方。
劉奇兵微笑,又開始揮舞中年男人為之恐怖的拳頭了,在光頭男人毛骨悚然的眼神當中,劉奇兵才笑著說道︰「我不管,我現在就要,如果我拿不到錢,我就把你胳膊腿個拆了。」劉奇兵的笑臉可以說讓人覺得如沐春風,只是光頭男人無論是從哪個角度去看都覺得恐怖異常。
光頭男人嚇得脖子一縮,褲襠當中就差點屎尿齊流了。他眼淚都已經下來了,哭喪著臉說︰「哥!爺,我身上真的是沒有那麼多錢那!」
隨即光頭男人好像想到了什麼,一把扯下脖子上那根粗大的金鏈子,遞給劉奇兵滿臉巴結討好地說道︰「爺,這個給您,您說中不中,這東西好壞值個七八萬塊錢呢。如果你不要我是真的沒辦法了,爺爺」
劉奇兵將信將疑的伸手拿過那個大金鏈子,隨後用自己的廉價衣服,在金鏈子上擦了擦。這胖子滿身油膩,劉奇兵可不想髒了自己的肌膚。相比鑽石劉奇兵一直對金子這種粗鄙的東西不敏感,即便古時候的皇室貴族都一直以金子為美,更將黃色作為皇家的顏色。
劉奇兵拿著金鏈子將信將疑地說道︰「這金燦燦的破玩樣真的值那麼多錢?你不是騙我得吧?。」
光頭胖子暗罵這個劉奇兵真是比山賊還要山賊,吃肉不吐骨頭的吸血鬼。不過這話打死光頭男人也都不敢說得,光頭男人只得繼續用他快要哭泣的嗓音說道︰「爺,我就是您孫賊。做孫賊的哪敢欺騙爺的阿,您放心您到任何一家金店去賣最少都值個九萬元錢。要是那些金店老板說不值這個價錢他們才是真的坑您那!想當初我買的時候都花了十五萬個大洋那,現在黃金貶值的利害,唉。」也不知道這位江湖市某個郊區的扛把子是在感慨金子掉價太快,還是感慨劉奇兵實在太流氓了。
劉奇兵雖然不知道現在被中年大媽瘋狂搶購的黃金貶值的有多麼厲害,只是劉奇兵看中年男人的神情不似作偽,也不由得信了,只要不是假的話,劉奇兵覺得應付一下禮金因該是沒有問題的。
于是語重心長地拍了拍眼前這位扛把子的肩膀,說道︰「以後好好做人。」隨後,就駕著那輛滿是破損痕跡的瑪莎拉蒂,在光頭胖子要哭的眼神當中揚長而去。
王大磊先生和阿麗的結婚典禮,是在一家名為「滕王閣」的九龍瀑中。當劉奇兵開著那輛瑪莎拉蒂來到的時候,這個三星級都算不上的酒門口已經停滿了一些不是非常名貴的車輛。不是非常名貴是相較與劉奇兵的瑪莎拉蒂來說的,劉奇兵相信那個張口閉口就談房子的阿麗母親對眼前的這個場合一定非常滿意。
劉奇兵也忽然覺得似乎這樣的婚禮才與阿麗相符合。因為劉奇兵認為自己並不能給阿麗一個普通的婚禮,也不能給阿麗今後的成婚生活幸福美滿,也許在殺手記憶沒有任何之前的劉奇兵可以做到婚姻應有的幸福,可實融合了殺手記憶過後,自己也成為殺手的劉奇兵並不保證自己今後的婚姻能美滿幸福的進行下去,他需要面臨太多的誘惑。
力量,金錢某些東西永遠與誘惑掛鉤。世界上有著非常著名的一句話,說的是「女人之所以清純,是因為所受到的誘惑不夠;男人之所以忠誠,是因為背叛的籌碼太低。」這句話通俗的可以將大多數男人的心理狀態給描繪出來。
沒有融合殺手記憶的劉奇兵是一個平凡的普通人,那時的他最大夢想當也許就是守著自己的兩個妹妹到老,在和一個美麗的女人相結婚。
至于其他而與自己妹妹結合這種離經叛道的東西,也許在劉奇兵的潛意識當中存在,但是劉奇兵絕對不會將這個念頭思及一點,永遠會將它埋在腦海深處,即便他與自己的妹妹之間沒有一點血緣關系,即便是顧水在深夜當中的美夢有夢話說出非自己不嫁。
可是融合了殺手記憶的劉奇兵,忽然發現許多遙不可及的東西似乎變得觸手可及了起來,更重要是這些東西在他心中認為的理所當然,這是一個很恐怖的想法,劉奇兵偶爾將這個問題在腦海中思慮了一下,忽然發現這種順理成章的東西是因為社會浮躁面的洗腦。
世界上頂級的殺手,原本本該和劉奇兵這個平凡青年毫無瓜葛才對,而一個普通人的腦海當中突然塞入一個超月兌世俗的想法和武藝,讓劉奇兵在融合後一躍而上成為了一個情場高手,讓他懂得如何去挑撥女人的心弦,如果讓女人開心,如何讓女人愛上自己……
這似乎很符合長理,因為有多大的人經常做多大的本事,從前沒有融合殺手記憶的劉奇兵,也不會用一種吃葡萄說葡萄酸的心理,去否定一個帥哥對美女的吸引力只不過是一個兩個而已,因為娛樂圈的陳老師的例子就活生生的擺在眼前,足夠讓劉奇兵有理由信服情聖這種東西也許真的存在。
可是當下了瑪莎拉蒂的一瞬間的劉奇兵,忽然這麼問著自己︰「這樣的生活真的屬于自己嗎?和每一個漂亮的女生保持著這說不清道不明的曖昧,將這些東西成為自己世界的主旋律?」
同樣這時候的劉奇兵也忽然想到那個殺手的記憶當中,在成為出色的殺手之前他所忍受的寂寞和孤獨。而在成為一名合格的殺手之後,這位實力其實能和世界第一殺手一較長短的殺手,一直對自己的內心世界處于一個迷茫期,然後用物質宣泄**這種途徑,來找到自己存在的價值和生活的目標。
先不談論這樣的生活听上去有多麼愜意,但是在這位時刻保持清醒和讓自己思考的殺手記憶當中,在沒有重生記憶融合之前,他永遠的清醒意識到自己是一個行尸走肉而已。而在融合了這個普通人的劉奇兵這位不知道怎麼控制自己**的年輕小伙之後,忽然讓這些毫無意義的事情對于殺手而言變得有意義起來,這並不是代表他找到了活著的真諦,只是普通人劉奇兵**無限放大過後融合了他,讓殺手的世界觀產生了變化。但是這並不代表曖昧這種可笑的事情是有意義的存在。
而成為這種曖昧奴隸的代價,就是讓那個曾經可以和世界第一殺手一較長短的男人,連面對世界排名第九的殺手都開始畏畏縮縮。劉奇兵一直將自己無法正面交鋒的理由,歸責與這具軟弱不堪的身體之上,而從來沒有考慮過自身的原因。
此刻在下了瑪莎拉蒂看到張燈結彩的酒店婚禮門口的那一霎那,劉奇兵忽然意識到,不是自己的身體強度不行,只是他的心變了,變得更加保守,更加懦弱了。
按照這樣的心態劉奇兵依也許舊可以按照今後的體能訓練,慢慢地進入世界靠進前十的殺手排名,但是那時的劉奇兵絕對不會有和世界第一殺手有著超過一天的糾纏。因為劉奇兵相信,那時候的自己,在一秒鐘之內就會被那一朵「血色玫瑰」所秒殺。
而世界第一殺手在不考慮暗殺這種卑鄙的作戰方式,而是在叢林作中靠本事作戰,面對所謂世界的排名第九,血色玫瑰完全可以用一只手就將十個排名第九的殺手解決,而且是不用出全力。
「眾里尋他千百度,暮然回首那人卻在燈火闌珊處。」此刻的劉奇兵就有這種荒謬的人生境界感覺。
當劉奇兵將結婚的彩禮那只碩大金鏈子如同扔垃圾一樣扔在那個紅台處時,邁著有點輕有點失魂落魄的步伐步入了阿麗和眼前男人的結婚典禮,尤其是走在幸福的紅毯上配上那首「今天你要嫁給我」這首歌曲,劉奇兵覺得自己的臉上被人扇了一巴掌,盡是火辣辣的疼。
也許這樣的心理活動對于一個男人要強的男人來說是很卑微,但是就這麼基本的人的情感,很多普通男人終生都沒有這種感覺。
婚宴就在不一樓大廳舉辦,阿麗和男方家的親朋好友來得很多,這個不算很大的一層空間在擺滿酒席過後,被擠的滿滿當當。劉奇兵粗略的看了一下這里擺放的酒桌數量在三十桌以上,這個數量並不算龐大,但是對于城市當中連一個小康階級都沒有達到的阿麗家來說,劉奇兵相信阿麗的父母都會非常得意。
同時劉奇兵也想過自己在進入這場婚禮過後該做點什麼。按劉奇兵的想象當中,當他開著瑪莎拉蒂來到酒店的只後,在這這場婚禮開來的普通這輛之間,阿麗的父母肯定會用非常復雜的眼神看著劉奇兵,後悔當初自己的選擇為什麼沒讓阿麗嫁給劉奇兵,如果劉奇兵這種想象中的畫面真的出現,劉奇兵覺得那時候自己的心理一定會很爽;
或者拿出幾百萬的錢當做彩禮在酒店大廳中揮散,狠狠的羞辱阿麗的父母是一頓,也是一件非常美妙的事情。但是這些東西可以證明什麼?證明一個網絡小說當中可笑的詞匯「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讓那些辱人者到頭來侮辱自己。劉奇兵呵呵一笑,這些東西除了心理上的爽快之外,任何有價值的東西都證明不了。
你不能因為有錢而因此證明你的優秀,因為錢這種東西從來都不是獨一無二的,世界上有太多太多數之不盡的有錢人,而一個人是獨一無二的。但是如果你硬要將一個獨一無二的人與大眾人人都擁有的財富掛一個等號,那你仍舊是一個普通人而已,即便你有了錢,數之不盡的金銀,你只不過是一個有點錢的普通人而已。
雖然在路上被一些無聊的人士耽誤了一下,但劉奇兵沒有錯過最精彩的部分。舞台上婚期主持人旁邊各站著今天的主角,兩對新人。劉奇兵看到一身白色結婚禮服的阿麗非常漂亮,臉上掛著笑容,劉奇兵不知道這個笑容是虛假的還是真情實意的,但是知道的是這位美麗的新娘必須掛著笑。即便當劉奇兵來到台下時的第一時間內,被阿麗看到並且認出,這位新娘臉上的笑容也從未增減分毫。
新郎是一個胖乎乎的男人,看模樣是二十五四歲,個子不高,與穿上高跟鞋的阿麗一米七的身高正好持平。但是劉奇兵看得到這位新郎的臉上幸福的笑容,他的笑嘴巴近乎咧到了眉角,即便笑得不怎麼美觀,甚至已經讓整張臉變形,但是所有人都看得到這位新郎臉上的幸福。
劉奇兵也看得到這位平凡樸實的男人在看向阿麗的時候,整個目光當中近乎只有眼前這位麗人,沒有任何多余的東西可映入他的眼簾。有的只是眼前這位,他的新娘。
劉奇兵也笑了。因為劉奇兵知道今後的阿麗會很幸福,雖然在情感上會有那麼一點瑕疵,但是劉奇兵有任何理由相信,阿麗的新郎會給阿麗想要的全部,而阿麗這位同樣樸實的姑,娘會為眼前這位她的男人建造一個幸福的美滿的家庭。
而三心二意的劉奇兵,心理放著顧水,放著顧琪,放著林若水,放著朱珠的劉奇兵不可以做給阿麗同樣的幸福。
「執子之手,與子偕老。」這種愛情最真實的寫照,在現代浮躁的社會下開始有些扭曲,越是沒有思想被網絡被現實扭曲價值觀的年輕人,越是不懂愛情最簡單的價值。
「我能想到最浪漫的事情,就是和你慢慢變老。」當舞台上那個平凡的男人向阿麗這麼許諾的時候,劉奇兵看到那個將眼光瞟向自己一眼的女人,眼中有了釋懷,然後轉臉面對自己的新郎,釋懷變成了幸福。
劉奇兵覺得今天算是不虛此行,在來之前想大鬧這場婚禮證明自己不平凡的劉奇兵,雖然沒將這個可笑無稽的舉動進行,但是劉奇兵還是忽然覺得今天算是做了一件功德無量的事情。
劉奇兵不知道自己如何走出這間婚禮的酒店殿堂。他只記得自己和所有在場的可人一樣,入了一個滿是人聲嘈雜的酒席,在自顧喝著酒的時候,那位新郎官和新娘輪流在酒桌上給在座的朋友盡酒。
劉奇兵向阿麗酒杯,阿麗也向他舉杯,然後捧起,飲下。杯中意就像是「壯士一去不復返」的訣別,隨後各自轉身,相近咫尺,各奔天涯。至此沒有受到殺手記憶影響的劉奇兵,知道這次錯過,就真的是錯後一次了……
劉奇兵不知道怎麼出了酒店的門,也不知道自己怎麼沒有遇到交警查酒駕,他知道自己開車來到自己的屋子里面的。今天之前的劉奇兵還以為融合了殺手強大的精神過後自己竟是不會醉的,到頭來發現這是一個笑話。
回到家中的劉奇兵只覺得自己頭痛欲裂,這是無論是殺手劉奇兵,還是原本這個劉奇兵從小到達都未有過的事情。所以劉奇兵只想睡一覺,不去管一切的睡一覺,所以閉上眼楮的劉奇兵就這麼睡過去……在入夢之前劉奇兵忽然模糊的意識到眼前這個倩影不像是整日待在家中的調皮鬼顧水……
睡夢中的劉奇兵,模模糊糊地說了很多胡話,劉奇兵努力地運動自己的腦神經將這些胡話驅趕出去,但是越是努力,這些混賬話就越多。而且劉奇兵感覺到自己在對一個女人說這些話,這個女人劉奇兵很熟悉,熟悉到連她的體味都非常清楚。
于是模糊當中的劉奇兵,發現自己做了一個夢,一個非常真實又非常遙遠的夢,他夢見自己和一個女人巫山**,這個女人如同仙女一樣,但是對于自己她沒有一點仙女高不可攀的味道,她是那麼平易近人,那麼的想讓人親近。于是劉奇兵瘋狂的抱著她,與她融為一體。她有反抗,反抗得力道很大,甚至將劉奇兵推出去一次,可等劉奇兵說了一些胡話過後,她變得很安靜,她溫柔地安撫劉奇兵,默默地接受劉奇兵溫柔的暴力……
春夢一夜了無痕。當劉奇兵清醒過後,看著窗口邊的日光,陡然清楚的意識到了現在已經是昨日的第二天了,也就是說自己昨天一天除了上午那一丁點時間之外都沒有待在林若水旁邊保護她,雖然劉奇兵知道這段時間有林傲天纏著林若水,林若水沒有任何威脅可言,可劉奇兵還是有點懊惱,惱怒的是自己的懈怠。因為換成是戰場當中,這個好像隨意的懈怠,就可能讓死神與劉奇兵光顧。
劉奇兵坐起身子滿是惱怒的扶住額頭,順便在起身過後舒展了一下自己的身體,可是等劉奇兵的雙臂一張開的時候才發現周圍竟然不是牆壁,劉奇兵可是記得自己的「房間」連一個翻身蝌蚪困難的。
一個激靈的劉奇兵昏沉腦袋醒了一半,連忙舉頭四望,發現這個房間內非常簡潔,但透露出一股別致的文雅,劉奇兵認得有這種品味的只獨屬于擁有古典仙女的氣質的顧琪,而想到仙女這個詞匯的時候,劉奇兵覺得自己腦袋當中有點怪怪的。
劉奇兵連忙掀開被子向自己的身子看去,發現自己的上身衣物已經淡然無存,而穿著一個平日里在家穿的短褲。劉奇兵可記得很清楚,在參加婚禮的時候自己穿得可是正裝一條黑色的西褲。
隨後以為最犯下什麼滔天大罪的劉奇兵連忙向床單上看去,看到床單上潔白一片,沒有任何紅色的印記。劉奇兵才暗暗松了一口氣,就在這時候房間門被打開,穿著一個文胸和一個三點式內褲的顧水已經破門而入,在她手上劉奇兵顯然見到自己昨日穿得衣服。
劉奇兵不禁疑心大起,尤其是看到顧水的紅潤到如同隻果的臉色,不時偷瞄自己的眼神,劉奇兵更是覺得自己和這個小丫頭之間一定發生了一點某種程度上的關系。可是劉奇兵還是半信半疑,因為睡夢當中劉奇兵所夢到的姑娘是一個氣質如同仙女一樣的女孩,而顧水雖然靚麗漂亮的也是女神級別的人物,但是顯然和仙女兩字無緣。
于是劉奇兵試探性地問道︰「昨天你姐姐有來過家里麼?」
正在含情脈脈偷偷看著劉奇兵的顧水嚇了一小跳。隨後不等劉奇兵的同意,直接就是一個虎撲,撲向劉奇兵躺在床上的身軀。劉奇兵頭腦剛剛清醒,反應還慢上一拍,直接被這個丫頭這一撲撲得結結實實,,再然後再劉奇兵懷里不斷扭打的顧水,嬌聲道︰「不曉得,不知道。」
還在注意沒有血緣關系的劉奇兵,連連躲避動用手臂想將這個不注意身份的丫頭給推開自己的身邊,可顧水就像一個粘皮糖一樣貼在劉奇兵身上,讓劉奇兵如何左右擺動就是沒法將這個丫頭給甩月兌的掉。而顧水穿著暴露的就跟比基尼一樣,劉奇兵一動手臂就踫到了顧水不該踫到的位置,所以到了最後劉奇兵干脆一動不動,任由這個丫頭趴在自己**的胸膛上。
感受著懷中少女獨特的體香,劉奇兵強忍住心頭得心猿意馬,皺眉道︰「你怎麼可能不知道,你天天在家?昨天你沒在嗎?」
顧水趴在劉奇兵的懷中也不知道膩著劉奇兵什麼東西,把她自己的一張臉全部埋在劉奇兵的胸膛之間,然後一邊扭動自己臉龐一邊說道︰「不知道就是不知道。昨天我拿著你給我的錢出去逛街去了,顧琪有沒有來我怎麼知道丫。」
劉奇兵被顧水弄得心口癢癢的厲害,于是在顧水腰間的軟肉上捏了一把想要她收斂一點,可這個丫頭被劉奇兵一捏過後動的更加歡快了,在跪安身上扭曲阿扭地,還不時有意無意的用她的冰涼小手,刺激劉奇兵的**。劉奇兵強行默念「阿彌陀佛」,壓住自己的**,一邊繼續求證道︰「那家里有沒有你姐姐來到過的痕跡?」
顧水笑嘻嘻道︰「沒,一切好好的。我來到的時候就看你渾身**的躺在這張床上,滿身酒氣呢,于是我就把你的衣服給換咯,嘻嘻。還有哥哥你下面黑黑的一坨東西好丑哦。」
劉奇兵有點生氣,但是在沒弄明白事情真相之前,他到不方便現在就把這個丫頭現在從自己身上趕下去。劉奇兵努力尋找顧水話中有利的線索,接著問道︰「你是說我渾身**躺在床上,這是我自己月兌得,還是別人幫我月兌得?」
在劉奇兵懷中的顧水白了劉奇兵一眼,說道︰「我怎麼知道。這你因該去問空氣,說不定它能告訴你答案呢。」
劉奇兵皺眉,又說道︰「那你來到的時候有沒有發現這個床單上有什麼髒東西?比如什麼紅色,類似血液的東西阿……是不是你將床單換掉了。」
顧水撐起自己的身子,將她的小**坐在劉奇兵結實的月復肌上,用奇怪的語氣說道︰「你問這些干嘛阿?」
「你先告訴我。」劉奇兵加重了口氣。
顧水也有點氣鼓鼓地說道︰「那麼凶干嘛。我來到的時候這床單整潔的很有什麼髒東西阿。我沒事換顧琪的床單干什麼,她的東西無論是什麼,我都討厭的很。」
劉奇兵舒了一口氣,最壞的事情還是沒有發生,這顯然再好不過。從床上努力在顧水的坐下臥起的劉奇兵,用背靠在床頭上,隨後使用了一個太極中的招式,輕輕巧巧沒讓顧水受到任何受傷的將她從自己身上挪開,隨後不管氣鼓鼓地顧水,奇怪地問道︰「你剛才我起床的時候,你的表情是怎麼了?」劉奇兵可還記得剛才顧水害羞的目光,在劉奇兵的印象當中這個小丫頭可是面皮厚如城牆,完全不知道羞恥為何物的,所以更別提害羞這種東西出現在她身,。
劉奇兵話一出口。顧水這個調皮古怪的小丫頭眼眶立馬紅了一半,不一會就啪嗒啪嗒地往下掉「雨點」。從來沒見過自己妹妹在自己跟前落淚的劉奇兵,立馬慌了神,再也顧不得扮演長輩的矜持,連忙用手擦拭顧水臉上的淚珠,問道︰「都是哥哥不好,惹你生氣。別哭,別哭,哥哥跟你道歉說對不起不行嗎?」
劉奇兵不說還好,哪知道劉奇兵一安慰,這個小丫頭眼珠當中原本還是小雨的淚點,立馬變成了雷陣雨,連落淚帶聲響,當真哭的是連那花兒落淚,明月掩雲。
雖然在殺手記憶當中有許多安慰女孩落淚的法子,但是面對這個性格百變,近乎完全找不到切入點的丫頭,劉奇兵覺得任何法子都是無濟于事的。于是劉奇兵只好使用出小時候的老法子,將妹妹報在自己的懷中,用手輕輕撫模她的後背,讓她感受自己的歉意。
被劉奇兵抱住的顧水,更像是找到了什麼依靠似的,哭得更加大聲了。劉奇兵心中忽然莫名一痛,有點胡思亂想地覺得可能這個丫頭的眼淚並不是為了自己而落,劉奇兵強忍住心頭那種慌張感,繼續安慰道︰「乖,不哭,不哭。水水跟哥哥說是誰欺負你的,哥哥找他算賬去。別怕是誰,就算是美國總統,我也敢將他狠狠地打上一頓。」劉奇兵說的可不是開玩笑,如果這是美國某只馬惹自己妹妹不開心了,劉奇兵可一定不介意潛入白宮和世界上最出色的特工們過過手。
哭泣中的顧水,還是被劉奇兵玩笑得話語逗得撲哧一笑。
听到顧水笑了,顯然事情已經解決了一半。可就在這是,已經在瞬間暴雨轉晴的顧水,一把按住劉奇兵的頭顱,將劉奇兵的臉與她對視,隨後在劉奇兵的不解眼神當中,這位眼中還兀自掛著淚痕的姑娘,一把將她的香唇親向劉奇兵的嘴唇。
當劉奇兵感覺自己的嘴唇與顧水相匯的一霎那,也是不情場初哥的劉奇兵,只覺得身體一顫,一種前所未有的感覺傳遍他的身體。就在劉奇兵享受的一瞬之間,閉上眼楮的顧水,將她口中的香舌伸入了劉奇兵的嘴中翻攪。在劉奇兵接觸到那個香舌的一瞬間,劉奇兵就感覺到舌尖上傳來那芬芳撲鼻的獨特少女滋味。
從未在任何戰場上被動的劉奇兵,在顧水主動將舌頭襲擊在他唇中的時候,這位獵手情不自禁的施展出他高超的吻技,手上也習慣地攀上女性的聖女峰,輕輕揉捏過後,無名指和食指在雙峰上的櫻桃輕輕一套,顧水的嬌軀忍不住地顫抖了一下。劉奇兵的雙手也依舊不老實,早已深入了花園的中心地帶。在手進去的時候,劉奇兵感覺到被布包裹的秘密花園已經一片濕潤。劉奇兵輕輕撥弄,強忍住不讓自己申吟出聲的顧水忍不住叫出聲,輕輕地一個小哼,如同天籟,對劉奇兵來說同樣也是一個警鐘。
被顧水的那聲申吟意識到自己在做些什麼的劉奇兵,一把推開眼前相擁在一起其實沒有任何血緣關系的佳人。還是沉靜在自己美夢當中的顧水,沒有因為劉奇兵的魯莽而生氣。
有點在這個目光下招架不住地劉奇兵,匆匆地從衣櫃當中,挑選除了幾個簡單的衣物,穿上過後就準備離去。在劉奇兵推開這個臥室房門的時候,坐在床上好像有點失了魂魄的顧水,痴痴地望著劉奇兵的背影,說道︰「哥哥,你昨天晚上在床上答應我說要娶我。」
劉奇兵心中一亂,想起昨夜的荒唐夢就覺得自己更慌張了,于是劉奇兵有點慌張地出了門,來到了樓下。而顧水就在床上這麼痴痴地坐著看著。
下去之後的劉奇兵看到樓下的那輛瑪莎拉蒂依舊,匆匆上了車過後,沒有什麼頭緒的劉奇兵就向林若水的宿舍方向駛去。當劉奇兵拖著疲憊的身軀來到那棟別墅過後,發現這棟精致的三層小樓當中又已經密密麻麻地布滿了各色各樣的安保,從他們的軍事素養來看,顯然是出自于軍隊當中。
劉奇兵邁入大門的時候還被某兩個拿槍不開眼的家伙攔截了一下,在劉奇兵表明身份過後,也怎麼樣都不讓劉奇兵進入,今天的心情實在是不怎麼爽快的劉奇兵,兩拳下去就將這兩個家伙打倒在地,在他們驚慌的神色當中.將他們的沖鋒槍拆成了零件。
隨後的劉奇兵不管不顧的伺走進了別墅,而在里面收到消息,有恐怖分子硬闖別墅的安保們,立馬拿著各式各樣的重武器,來攔截劉奇兵,就在劉奇兵和這些酒囊飯袋一觸即發的時候,一個黑色職業服裝,顯得格外干練被劉奇兵在醫院當中欺負的董事長助理小葉,阻止了這場沒必要的沖突,領著劉奇兵來到了房間當中。
當劉奇兵來到林若水的臥室過後,儼然發現自己的老板林豪也在里面,而林若水這個小丫頭似乎又被某個家伙惹的心情不爽,正抱著一個一人多高的大熊女圭女圭躺在床上,在劉奇兵進來過後,這個小丫頭的臉色才出現一點欣喜的神色。
而那位花了十億元錢已經付了劉奇兵十分之一定金的老板,在劉奇兵進來的時候臉色有點難看地對著劉奇兵問道︰「劉奇兵先生,我希望你解釋一下你昨天去了哪里。」
劉奇兵隨意地在臥室房間當中高檔的飲水機里給自己倒了一杯水,飲了下去,他現在可頭疼的厲害,早上到現在連一口飯都沒有下肚。接著找了一張椅子讓自己坐下去,神情不冷不熱地說道︰「需要你管?你只需要知道你的女兒相安無事就可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