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長社之城城牆之上。劉堯正和田豐兩個人站在城牆之上望著對面黃巾的營地。
「元皓。你可有什麼好辦法可以解決對面的黃巾。看你昨天有些yu言又止的樣子,可是有什麼不能對皇甫嵩他們說的?」劉堯問道。
田豐順了順胡子,點了點頭說道「正是,主公,豐已經有了破敵之策。但是現在時機未到,不適合和兩位將軍說。兩位將軍軍旅出生,脾氣難免有些急躁。若是一旦按耐不住,反而不美?」
「哦。還請元皓教我。」劉堯好奇的問道。
「不敢。」田豐眯著眼楮說道「主公可曾看到那黃巾營地附近有這些什麼?」
劉堯放眼望去,黃巾營地周圍除了一片雜草叢生的樹林就別如他物了,不禁有些疑惑。隨即似乎想到了什麼,做恍然狀「元皓,難道你說的是那個。」
田豐笑了笑說道「看樣子主公也想到了啊,相信這一次波才必定逃不出我們的手掌心。」
劉堯問道「元皓,那我們想在應該怎麼做?畢竟黃巾營地離著那樹林有點遠啊?」
田豐隨手的抹了一把額頭上滲出的汗水,又用手指指了指天上正散發著炙熱陽光的太陽。口中吐出了一個字「等!!!」
「等!!!原來如此。」劉堯笑著說道,隨即嘴角掛出了一絲弧度。
這一等就是五天的時間。這五天以來,黃巾和長社城之間都是秋毫無犯。似乎雙方之間從來沒有常勝過什麼交集似的。
而此時的劉堯和田豐兩個人正在書房之內手談。當然下的並不是圍棋。而是劉堯「發明」出來的象棋。自從劉堯到了幽州之後,就經常和田豐,沮授兩個人下下象棋來打磨下時光。而田豐則是認為這象棋之中有著大學問,所以只要一有空就會拉著幽州第一大閑人的劉堯來手談幾局。
劉堯和田豐兩人倒是十分的悠閑,但是可苦了皇甫嵩和朱雋兩個人了。原本以為劉堯到了之後便能很快的解決了黃巾賊眾的。可是現在的劉堯確實在哪悠閑的喝著茶,下著棋。
畢竟劉堯的部隊可是duli在他們編制之外的,不受他們管轄。再者兩人也不敢上前質問劉堯,一來劉堯的官職可是比自己高的,鎮北大將軍,就現在來說,那武將官職可僅僅在何進的大將軍之下。二來劉堯可是當今的大皇子,不出意外的話就是將來的皇帝了。他們兩個可還不敢以下犯上。一時間兩人急的抓耳撓腮的,不知所措。
最後到還是朱雋想出了一個辦法。這只老狐狸偷偷的找上了張飛,用兩壺美酒直接收買了張飛。張飛前幾天剛剛喝上了一點酒,最近又斷了。他的酒癮早就弄得他不上不下了。再說了只要不被劉堯發現了,自己偷偷的喝兩壺子酒也不會被發現的。
而且朱雋的條件只是要張飛去探听一下劉堯現在的想法而已。這個朱雋他們不敢,可不代表張飛幾人不敢。這些年在劉堯麾下做事,早就知道了劉堯的為人了。可不會為了這一點小事而發脾氣。
「主公,主公,俺張飛來啦。」張飛一邊大叫著,一邊直接闖進了書房之中。
「哈哈哈哈哈!!!!我就說那皇甫嵩兩人不敢自己來。主公你可是輸了啊。主公珍藏的那兩壇子好酒可就歸我了。」張飛剛一踏進書房,就听到了田豐的大笑聲。
劉堯無奈的搖了搖頭,苦笑一聲「輸了就是輸了,我劉堯可還不會賴賬,等回了幽州那兩壇子自然會送到你府上。」隨即又憤恨的瞪一了眼張飛。
至于張飛則是被兩個人的舉動弄得丈二模不著頭腦,原本想要說的話也不知道怎麼開口了。只是知道面前的劉堯和田豐似乎是在打賭,而且這個賭還跟著自己有關系,最後就是主公他輸了,田豐他贏了兩壇子美酒。
劉堯看著張飛,冷聲的問道「翼德,皇甫嵩和朱雋給了你多少壇酒,才讓你過來的。」
張飛剛處于剛剛的愣神的狀態之下,月兌口而出「兩壇啊。」
「啊!!!」隨即張飛立刻反應了過來,弱弱地問道「主公你怎麼會知道的。」
「哼,你這憨人的德行難道我還不清楚嗎!!!」劉堯面帶著燦爛的笑容說道「很好呀,翼德,你現在還學會了背著我的命令偷偷的喝酒了啊,還學會收受別人的賄賂了,我對你的表現那可真是十分滿意啊。」
張飛看著面前臉上笑容越發燦爛的的劉堯,後背的冷汗不住的流了下來。現在幽州的大小官員還有誰不知道,只要劉堯臉上一有這樣的笑容,保準有人要倒霉了,人送外號「笑面虎」。這可是有著無數人親身試驗過的,絕對不會有假。只不過這一次的實驗對象不是別人了,而正是自己。
「翼德,你可知錯?」劉堯板這張臉說道。
張飛听了連忙跪了下來說道「俺老張知錯了。」
「原本你違反我的命令至少要打五十大板的,不過念在你知錯了,而且現在又處于戰時,這五十大板就暫時記著,元虛擬戴罪立功。」劉堯悠悠的說道。
「多謝主公不懲之恩。」張飛興奮的說道。他沒想到原來只要打板子就好了,就算是現在就打五十大板,以他的身體素質,用不著一天,就能活蹦亂跳的了。」
田豐在一旁看著張飛那興奮勁,不禁捂著個額頭,看著面前的這個憨人,心中為他默哀了。主公要是這麼容易就結束了,那還對得起他「笑面虎」的稱號嗎?
果然如同田豐所想的,下一刻,劉堯笑著說道「翼德,別著急啊,我可還沒有說完呢。這一次你干偷偷背著我喝酒,難保下一次不會,我必須給你一個深刻的印象才行啊。那麼就罰你一年之內,一滴酒也不許踫。」
「什麼!!!」張飛听了頓時跳了起來,逛幾天不喝酒就已經讓他十分難受了,這要是一年不喝酒那還不要了他的命。無奈的張飛用著商量的口氣說道「那個,主公,呵呵一年是不是太多了,不如一個月怎麼樣。呵呵。」
「想也別想!!!你可知道要是有一天因為你喝酒誤事,會有什麼樣的後果。到時候可能會有千千萬萬的弟兄因你而死去。你可擔待的起?」劉堯嚴肅的說道。
「這……主公俺老張明白了,俺老張保證一年之內絕對不喝就了。而且保證以後也絕對不會在戰場上喝酒了。」張飛堅定的說道。他也是個粗中有細的人,自然明白劉堯是為了他好。
劉堯滿意的看了一眼張飛。「知錯就好,你下去吧。對了,給皇甫嵩和朱雋帶一句話,若是他們兩個相信我,那就在等一段時間吧。」
「諾。」說完張飛就離開了書房。
「呵呵,恭喜主公了,翼德本來就是一個粗中有細之人,若是能夠改變壞習慣,他ri即便是自帶一軍也不是不行啊。」田豐說道。
「呵呵,是啊,翼德看上去是個粗人,實際上心思細著呢。至于能不能自帶一軍,那就要看他的成長了。」劉堯看著張飛遠去的背影,悠悠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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