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痛死我了。」張榮五捂著臀部,不住的哀嚎著。身嬌肉貴的他何時吃過這樣的苦了。張飛的這一撞,沒讓張榮丟了小命,那已經算是不錯的了。但是現在看著張蓉中氣十足的樣子,想來也就是吃痛罷了,什麼傷也沒有。
「少爺,少爺,你沒事吧。」這時候從剛剛的方向,跑過來了六個家奴,每個都是氣喘吁吁的樣子,想要是追趕張榮而導致的,兩條腿又怎麼跑得過四條腿的呢。
「混蛋,還不快點把本少爺給我扶起來,小心我回家讓我叔父砍了你們的狗頭。」張榮大叫道。
那幾個家奴听了頓時滿頭大汗的,手忙腳亂的將張榮扶了起來。若是這位爺出了一點點的事情,那麼他們這幾人就算有九條命那也活不下來啊。
哪知道那張榮剛被扶起來就一把推開了身邊的家奴「給我滾一邊去。」
隨即張榮看向了讓他墜馬的罪魁禍首張飛,怒吼道「剛剛可是你這個黑炭將本少爺撞下馬的?你可知道本少爺是誰嗎。」
「知道又如何,不知道又如何,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你膽敢在洛陽縱馬行凶,難道就不怕王法嗎?」這時候劉堯正好從小酒館中走了出來,冷冷的說道。嘴角還過著一絲熟悉的弧度。而張飛則是向著劉堯行了一個禮,隨後便站到了劉堯身後去了。
「哈哈哈哈。」哪想到張榮听到了這句話便瘋狂大笑了起來。隨即一臉傲然的叫到「我告訴你,當今十常侍張讓那可是我的叔父。在這洛陽,我的話就是法。」
「呵呵,那你可知道我是誰嗎?」劉堯戲虐的說道。他在就知道張榮這種頑固子弟就會拿出自己的後台來壓人。既然如此那他劉堯就跟張榮比一比到底誰的後台硬。
張榮听了心中不由的一堵,听面前這人的語氣,似乎也是有著不一樣的身份一樣。隨即張榮仔仔細細的打量了一番劉堯。在這洛陽多有的世家子弟他張榮基本上都認識。除了袁家或者何進家的幾人他張榮不敢太放肆,其他的人他完全不放在眼里,但是面前這人他明顯是沒有見過的。
隨即張榮的心放了下來不屑的叫囂到「小子,你是何人,報上名來,讓本大爺看看夠不夠資格給本大爺提鞋的。」
「你……」史阿張飛听了張榮居然敢如此的侮辱劉堯,頓時大怒,就想要沖上去教訓一下這家伙。但是劉堯當即一揮手,攔住了他們兩人。兩人雖然心中惱怒,但還是听令退了下去。
張榮看到劉堯的這個舉動還以為是劉堯怕了他呢,心中對劉堯更加的不屑了。
「既然你想知道我的身份,那我就告訴你,我姓劉,名堯,字伯高,乃是當今大皇子,大漢驃騎大將軍,幽州牧。不知道我這個身份可夠給你提鞋。」劉堯冷笑的說道。被張榮這樣子侮辱,劉堯心中自然惱怒,心中一驚打定主意要廢了這家伙了。
周圍的百姓听到了劉堯的名字,頓時滿臉崇敬的看著了劉堯,竊竊私語了起來。至于那幾個家奴听到劉堯的身份蹲下嚇得腳都軟了,一個個的癱在了地上。倒是其中有一個還比較冷靜,偷偷的隱如了人群之中,看樣子是去找張讓了。劉堯自然也看到了此人,但是並沒有去阻攔。他巴不得讓張讓過來了。
「你,你,你胡說,大皇子殿下這幾天都忙著定親的事情呢,怎麼可能會在這里來呢。」張榮听到劉堯的名字,也差點沒嚇得腿軟。劉堯的後台那可是當今聖上啊。而他張榮的後台那不過是張讓,張讓的後台才是當今聖上。而且用**想都知道聖上會更寵幸誰了。
但是隨即張榮想起來自己的叔父前幾天跟自己說過當今大皇子定親的事情。他想當然的就認為了劉堯不可能出現在這里了。
隨即劉堯拿出了自己的官印與身份腰牌大吼道「大漢驃騎大將軍在此,史阿,張飛將這幾個目無王法的家伙給我拿下。」
「諾。」張飛和史阿兩人興奮的應了一聲諾,他們兩個早就看這個張榮不爽了。隨即立即沖了上去,三拳兩腳的就將那個個家奴給毆倒在地,動彈不得了。
張榮什麼時候見過這樣子的場面啊,平時都是他欺負人,從來沒有沒有別人欺負自己的時候,當即嚇得癱倒在地。「不要過來,走開,走開。」張榮滿臉恐懼的看著向自己走來的黑炭,就像一個即將被侮辱了的小媳婦一般,不住的後退著。
「好!!!」隨即圍觀的人群之中到處傳來了叫好聲,以及對劉堯的贊美之聲。
接著張飛像提小雞一般的將張榮拎了起來,走到了劉堯的面前,不屑的說道「哈啊,主公,這小子就是個軟蛋,還請主公處置他。」
劉堯湊過頭,好笑的看著張榮,戲虐的說道「怎麼樣,現在還需要我為你提鞋嗎?」
「你、你想怎麼樣,我、我叔父。那可是、張讓,你要是看對我。怎麼樣、我叔父、不會放過你的。」或許是這個張榮真的被嚇傻了,居然到了現在這個時候還拿張讓來威脅劉堯。
「哼。看樣子你很崇拜你叔父的嗎,既然如此,那麼就讓你去跟你叔父做個伴吧。」劉堯冷冷的看了一眼張榮,隨即叫道「翼德,動手。」
「遵命。」張飛滿臉興奮的叫到。隨即右手一用力,將張榮拋向了空中。
「不要啊,不要啊!!!!」張榮在空中手舞足蹈的,滿是恐懼的叫到。跟張讓去做伴,那不就是把自己也變成太監嗎。這對于張榮這種頑固子弟來說比死了還難受。
「給我住手!!!」這時候人群外跑來了一群人,為首的正是張讓,看見自己的佷子居然被一個蠻漢給拋了起來,滿是焦急的叫到。
然而張飛哪里會去理會張讓呢,沖著空中掉落下來的張榮的襠部,就是狠狠的一腳踹了過去。
「啊!!!!」「不要啊!!」兩聲淒厲的慘叫聲相繼傳來。
第一聲自然是張榮的,此刻的張榮直接被張飛一腳踹飛出去了四五丈遠,雙手捂著襠部,不斷哀嚎著,翻滾著,痛不yu生。
至于第二聲那自然是張讓了的。張飛這一腳直接將張讓他們張家的香火斷了個一干二淨。
張讓連忙跑到了張榮身邊,一把抓住張榮,看著他不斷滲出來的紅黃之物,滿是擔憂的叫到「榮兒,榮兒你沒事吧,不要嚇你叔父我啊。」
然而此刻的張榮只知道哀嚎,哪里听得見張讓的聲音啊。一聲聲的慘叫像一把把刀劍一般刺進了張讓的心房。他張讓身為一個閹人,自然也知道這斷根之痛,他現在都擔心張榮能不能撐下去活下來了。
「你們還在這里做什麼,還不快點帶少爺去找大夫,去找御醫,對,去找御醫。」張讓見自己身後的家奴們一個個的都楞在這里,不知所措的樣子,頓時怒吼道。
「是是,老爺。」隨即幾個家奴不知道從哪里找來了一輛推車,將張榮扶了上去,之後便向著一個方向狂奔而去。
劉堯見到這個場景也沒有派人去阻攔,這個張榮已經廢了,至于是生是死那根劉堯已經完全沒有關系了,反正目的已經達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