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的那人,眼神凌厲,臉上有一道刀疤,絡腮胡,一副黑幫老大的樣子,他就是當年名震江城的衡龍天,只是年近五十,準備退回襄城,好好享受享受的。m
「哪有這麼容易,我這身份來這還是不方便的啊,若不是衡兄的投資,我哪有理由往你這里跑。」那個被稱作龐兄的人苦笑著。
「你來我這兒又怎麼了,我們龐副市長一心為民兩袖清風之人,閑時來這里做做足浴,放松下心情,還有人閑話不成?」衡龍天打著哈哈說道,語氣中卻隱隱有著一絲狠色。
「官場沒這麼容易啊。」那人輕嘆一聲。
他叫龐東,是襄城的副市長,幫著衡龍天明面上干過很多事情,所以和衡龍天關系不錯,加上龐東,他自然喜歡衡龍天這里。
可是他們都不知道他們的一言一行都在方宇的監視之中。
「龐兄啊,那個宗振寧有沒有答應我的條件啊。」衡龍天眯著眼楮,語氣中有著一絲威脅之色。
「你也知道,宗市長一直是號稱鐵面無私的人,你這次走私毒品讓他知道了,不把你那個據點給打掉,他估計是不會善罷甘休的。」龐東有些擔憂地說道,畢竟他和衡龍天在一條船上,衡龍天被打掉一個重要據點,他自己的利益也要少上許多的。
「他如果真敢短我的財路,哼哼。」衡龍天露出一絲獰笑。
一看到衡龍天這個樣子,龐東還不明白他的想法,連忙勸阻道︰「不可啊,衡兄,他宗振寧可是京城宗家的人啊,若是把他殺了,宗家知道後,咱們可都吃不了兜著走了啊。」
「呵呵,龐兄,我自恃還沒那個能力斗過宗家,只是讓宗振寧那個老狐狸妥協我還是做得到的。」衡龍天露出一絲得意之色。
「哦?」龐東不禁有些好奇。
「這個麼,暫時無可奉告了,不過你就等著看宗振寧的反應吧。」衡龍天神秘一笑。
「好吧,我信過衡兄你,市里還有些事,我去處理一下,到時候,靜候你的佳音。」龐東也起身準備走了。
當然離開時還不舍地捏了一下按摩的妖嬈女子的胸前的柔軟,逗得那人咯吱一笑的。
「龐兄,這位按摩師是不是很合你意啊。」衡龍天面帶笑意地問道。龐東,這他可是很清楚的。
「三號你就陪龐兄去樓上的包間,給他服務吧。」衡龍天淡淡的說道。
「是,老板。」那妖嬈女子一把摟著龐東往樓上走去了。
「那多謝衡兄了,我就先走啦。」龐東笑嘻嘻的抱住一旁的女子,一只手還不停的在她身上游走。
「你們也下去吧。」衡龍天見龐東走遠後,臉色便沉了下來,把這里的服務員都支走了。
「影魅,事情辦的怎麼樣了。」衡龍天的聲音在空曠的大廳響起。整個大廳明明空無一人,衡龍天是在跟誰說話呢?
就連方宇也是一驚,因為他的神識也沒有發現大廳內除了衡龍天以外的第二人!
可一個人影卻慢慢地在衡龍天背後出現,那人一身黑色,就連臉也是用黑布條一層一層裹住,樣子很是詭異。
「衡兄,赤火已經去辦了,估計很快就回來了吧。」那人的聲音很陰冷,仿佛是一尊千年干尸一般。
「這次任務恐怕不是那麼簡單的啊。」方宇模了模鼻子,神情有些凝重。
就在此時方宇突然感覺到一個人影在迅速的向這里靠近,他心意一動,立刻瞬移到另一側去了,神識卻關注了過來。
那是一個將近兩米的壯漢,頭發是火紅的爆炸頭,渾身都是肌肉,看起來不像一個男人倒像是一頭猛男。只是這個男人手上還抓著一個女孩兒。
她白皙的鵝蛋臉上嵌著一雙水汪汪的黑眼楮,柳葉眉下那長長的睫毛忽閃忽閃的,挺挺的鼻兒舒舒服服地坐在臉中央,粉粉的小嘴兒就在那鼻兒下。她有一頭烏黑柔軟的長發,散亂的披著,很是動人。
只是這樣的可人現在眼中滿是驚恐,隱隱還有淚水,如果不是嘴里有一塊布,她恐怕早就叫了出來。
只見這個壯男夾著這樣的一位小美女直接就破開足浴城的窗戶,闖了進去。
「我說赤火,你敢不敢別每次來都打碎我窗戶。」衡龍天皺了皺眉說道。
「呵呵,習慣了,你這玻璃這次弄得有些硬了,砸的爽啊。」那個叫赤火的壯漢一臉不好意思的樣子,可從他的語氣听來,他倒是沒有任何的不對啊。
「算了,走吧,去密室再說吧,先把這個小妮子放那里去,我再去找宗振寧。」衡龍天一臉高興的樣子。
可被挾持住的那個可人一听到宗振寧,眼中的驚恐之色更加濃郁,眼淚也是嘩嘩地流下來了。
「密室?」方宇皺了皺眉,隨即神念迅速掃過,頓時驚訝不已。
原來這足浴城只是明面上的幌子,這足浴城的地下才是整個襄城真正的娛樂會所,外圍先是夜總會,里面則是一個大型賭場,各種形形色色的人都在這里賭博尋樂。
雖然這些人大多都是有權有勢有頭有臉的人,只是在這里卻很少大打出手,因為他們都知道這里是衡龍天的地盤。衡龍天是誰?江城黑道第一人!就算是在這襄城他的權力也是非常大的。
當然這里還有不少的毒品販賣,什麼可卡因,**的都弱爆了,這里的毒品都是外國進口的最新毒品,不少人在賭博之時來上那麼一點就飄飄欲仙,舒爽萬分啊。
此時,被方宇盯上的衡龍天正緩緩地走向賭博區域的一間廁所,那個廁所很是破舊,而且燈光昏暗,平時都不會有人來這里方便的。
只是現在衡龍天他們卻都擠進這麼一個小小的廁所,顯得很是擁擠。
「衡兄啊,真搞不懂那麼多可以用來造密室的,你為什麼偏要選擇廁所啊。」赤火這位大漢可是很不樂意了,畢竟他可是將近兩米的身高,在這樣的小區域內自然很是施展不開,難受異常。
衡龍天只是白了他一眼,「說了多少遍了,這種越是意想不到的地方越是安全,建在廁所恐怕很多人是不會想到的。」說完就一扭馬桶。然後整個牆面開始晃動,從地上緩緩升起,露出一個幽暗的通道。
衡龍天一行人毫不猶豫地走了進去,只是他們也沒注意後面有一個人在門關上前也溜了進來。
此人自然是方宇了,只是在看到密室的鑰匙是馬桶時他差點笑出聲來,這衡龍天還真是有創意啊。
這幽暗的通道也不知道走了多久,他們才走出這個狹小的通道。
不過看到這個密室還是讓方宇有些驚訝的。上好的白玉鋪造的地面閃耀著溫潤的光芒,檀香木雕刻而成的飛檐上鳳凰展翅欲飛,青瓦雕刻而成的浮窗玉石堆砌的牆板,一張長桌橫在密室中央,牆上幾張排風扇,緩緩轉動著,隱隱透露進幾絲光線。
當然密室中燈光也是像黑暗中閃光的珍珠。婉蜒而去,無窮無盡,把整個密室裝點得很是亮堂。
「好了,把她放在這里吧。」衡龍天指了指一旁的凳子。
「 」那個可人就這麼被赤火一把丟在凳子上,絲毫沒有憐香惜玉之心。
「把布取出來。」衡龍天又淡淡地說道。
赤火也是一把將那可人嘴中的布扯出來,力道很大,甚至還在嘴唇上劃出幾道血絲。
「你是誰?我爸怎麼了?」那個可人一臉驚恐的問道。因為她在被綁進來的時候明顯听到衡龍天提到了他的父親宗振寧。
她叫宗柔,是襄城市市長的女兒,今年剛剛十八歲,也是江城大學大一的新生。本來她昨天還在江城大學散步呢,可沒想到一個壯漢突然在她面前出現,直接就把她擄走了。現在听到面前的人提到她的父親,就算不問,她也把事情明白的七七八八了。
她的父親宗振寧是出了名的「油鹽不進」,不論是誰有些所求他都是不予理睬的,因此也觸怒了不少人,如果不是宗家的地位很高,恐怕這襄城市市長的位置早就不保了,面前的幾個人把她抓來如果不是找自己父親「報仇」,就是威脅自己的父親了。無論是哪一個,她宗柔都不會好過。
「我的名字你恐怕不陌生吧,衡龍天知道吧?」衡龍天笑眯眯地看著宗柔。
一听說是衡龍天,宗柔更是驚慌不已,雖然眼前的人笑眯眯的,但她可清楚的知道,衡龍天是出了名的惡狠凶殘,吃人都不帶吐骨頭的!
「你,你綁我來做什麼?」宗柔不停地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可就是很難做到啊。
「沒什麼,就是拍個視頻給你老爹,看看他會不會通過我的建議。」衡龍天說完就示意影魅拿起攝像機,而自己的雙手則伸向宗柔的領口。
宗柔穿著一身淡黃色連衣裙,身形凹凸有致,很是動人。只是她現在卻在後悔自己為什麼不穿的更多一些呢。因為衡龍天罪惡的雙手已經要踫到她那堅挺的雙峰了。不過九月份的大熱天誰會這麼無聊多穿呢?
就在衡龍天的雙手要踫到宗柔時,一道身影陡然出現在衡龍天面前一腳將他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