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你挺囂張呀,打了我們的人,無故的從中插手姜總的事情,你竟然還極度的囂張,我看你是不知道馬王爺有幾只眼。」
周星星面帶著微笑,緩緩的走向剛才講話的這位小弟,「馬王爺有幾只眼我不知道,但是有一點我非常清楚,你馬上就會去醫院,並且會在床上躺上半年。」
「放屁……」
啪……
就在這位小弟剛開口講了兩個字的時候,周星星飛起一腿踢在了他的胸口之上。剎時之間,所有人都傻了,他們不是沒有看到周星星打人,不是沒有做好心里準備。只是速度太快了,僅僅光影一閃,這位小弟就飛了出去。
不過,這還不算完,他的身體飛出去的同時,周星星一把抓住了他的腿,在空中拉了回來。一指點在了額頭之上,讀心術直接施展。一股清晰異常的信息傳到了周星星的大腦。
「低調張三。」這是他的名字,不過結合剛才的話語,這個家伙一點也不低調。有可能只是在所謂的「姜總」眼里算是低調的一個類型吧。
惡貫滿盈,謦竹難書!
哪個**小頭目手里沒有血腥,哪個手里沒有禍害婦女的經歷。周星星只是例行公事,讓自已心里有一個安慰而已。其實讀心術用不用都無所謂的。
這還是白天,如果是夜晚,或者是荒山野嶺,周星星會毫不客氣的殺人。今天這一幫人,一個也不會放過。雖然不是救世主,但是遇到了自已的手上,是絕對會替天行道的。
話說,周星星抓住這個小弟腿的時候,一腿踢在了肚子上。隨著這一腳之力,飛向了空中。縱身一躍,起跳兩丈高下,再一次一腳踢在了肚子上。
噗……一口血雨灑天空,這個家伙的內髒破裂了。
嚓, 嚓!!
兩聲輕脆的響聲听在周星星耳朵里面,有如音樂名家的交響曲。這名小頭目有如一坨屎一般的落在了地上,雙腿的骨頭斷掉。
靜!現場死一般的寂靜!落針可聞,沒有一個人敢上前來,所有的小弟心里極度的緊張。今天惹了一個什麼樣的人呀,這還是人嗎?
平常在他們眼中的三哥,今天從開始到現在只在挨打,都沒有看到還手。三哥還是煉了幾年的,由此可以預想到周星星的身手高到了什麼地步。
「你這種人活著也是浪費糧食。」
本來眾人逐漸放松的神經,再一次的猛然一抽。隨著再次听到 嚓的聲音,張三哥的兩只胳膊也斷掉了。此時他早就不知道疼痛,在飛向空中的時候就痛的暈了過去,現在只是身體的本能在顫抖而已。
所有的小弟們站在這里全身的冷汗都濕透了衣服,嘀嗒嘀嗒的聲音,告訴著周星星和所有人,大家都戰戰謹謹。
突然,不知道是誰啪的一聲跪在了地上,大口的喘著粗氣。眾人就像是「多米納」效應一樣,一個一個的全部都跪了下去。全身的肌肉緊張在放松之後,非常的酸痛,早就不能支撐身體的站立。
「我不想多說廢話,每個人自已打斷自已的一只手,我放你們離去,否則就和這位‘低調’哥一樣吧。」
眾人看了看張三,再看了看周星星。咬了咬牙,揀起地上的一塊磚頭,直接照著胳膊狠砸了下去。
砍殺別人需要的是膽量,自殘自已才是需要真正的勇氣。有時候,往往勇氣比膽量更加可貴。
此時听到的是一連串的交響曲,有如一個交響樂團在演奏。周星星听到這些聲音之後,轉身頭也不回的離開了。他知道擒賊先擒王的道理,這些小弟就算是該死,也是由法律去制裁他們。
如果是平時也許他就下死手了,只是現在自已還是臥底,打入涉黃集團內部的事情,還沒有實質xing的進展,如果就此事暴露了自已,就太得不償失了。
「不好意思,這不是我的本意。」在轉彎的一個路口遇上了雯姐和她的母親。老人幾年的病情,有如奇跡一般的半個小時左右就好了。當出現在醫院里的時候,所有人都驚呆了。
「我知道,否則我也不會給你媽媽治病了。」周星星看了看他們的行李道,「打算將你媽媽送到哪里去?」
「鄉下老家,讓媽媽去鄉下安度晚年吧。」
「這樣也好,我的那一顆丹藥不僅有治病的功效,而且還有排毒的效果,身體里面的一些毒素已經排得七七八八的了,讓你媽媽回家洗個澡就好了。回到鄉下正是個好地方,空氣清新,山青水美。」
周星星似乎知道為什麼雯姐不回到鄉下陪媽媽,因為他知道像雯姐這種女人是身不由已,想走也走不掉,天涯海角也能將她抓回來。
「你……要小點。」
「你也一樣。」
雯姐看著周星星離開了,她知道他會去哪里。前天賴三被打的時候,雯姐死也不說周星星的任何情況,目的就是想借周星星的手,鏟除姜尚貴的意思。自已是個有心機和城府的女人嗎,雯姐心里不由得一陣惡心,自已都瞧不起自已了。
答案不是,因為自已這些年太孤獨了,只是想月兌離這個牢籠而已。
此時,在一個豪華的辦公室里面,一個身材略顯肥胖的中年男人,坐在沙發上面抽著悶煙。說他的辦公室豪華是因為有兩百平方米。一個普通家用民居的房子也沒有兩百平,此時他的一個廁所比人家的客廳大出兩倍有余。
「賴三死了嗎?為什麼沒有來上班?」
「姜總,賴三身體受傷嚴重,多處軟組織損傷,現在坐都坐不起來。」看著這位老大的樣子,小弟們也是誠惶誠恐。
姜尚貴滅掉了手里的煙,「低調三到現在也沒有回話回來,剛才有小弟打電話回來說,事情辦砸了,對方一個人單挑我們三十來人。如果事情屬實,賴三準備一輩子躺在床上吧。」
這位姜總看著像是一副人畜無害的樣子,其實心狠手辣令人發指。手下做事情的小弟們,整天瑟瑟發抖的在過活。伴君如伴虎,這比老虎還要狠的姜尚貴就是他們的心魔。
姜尚貴不知怎麼了,今天總是感覺眼皮老跳個不停,恐有不好的事情發生,立即拿出了電話,拔了一個號碼。
「喂,韓先生,請你過來一趟,我這里有點事情。對,就是那個疑似武術高手的人,你們內門不出動,我怕是動不了他呀。嗯,好好好,十來分鐘,行,我等你。」
說罷之後掛了電話,姜尚貴不但沒有感覺到輕松,反而越來越覺得壓仰。此時,時間都靜止了,血液都停止了循環。
啪啪啪……
「誰?」
「我,就是你要找的人。」
听到了三聲吧掌聲如果還不知道有人到來的話,那姜尚貴也白話了。而且知道,這個人不是一般人。
他看著周星星身體蹦緊了坐在沙發上,「你是怎麼進來的?」
「這個不能告訴你,因為現在我還不能讓你死。但是我可以跟你說一下,剛才你的那個手下來的時候,我就已經來了。」
意思很明顯,我可以在你神不知鬼不覺的時候進來,也可以讓你神不知鬼不覺的去死。
听到了周星星說不讓他死的話,姜尚貴仿佛全身虛月兌了一樣。不過,馬上接下來的一句話,讓他都緊張了起來。
「放心,死罪可勉,活罪不會這麼輕松的。你不是打電話叫了一個韓先生嗎,看樣子他是個高手,我就等他來吧,等他來了我再和你好好的認識一下。」
坐了下來,仿佛一個參觀的訪客一樣。圍著辦公室轉了一圈,然後坐了下來,拿起茶具,給自已泡了一杯功夫茶,邊聞邊品。
「不用叫人了,外面的都封鎖了起來,只等那個韓先生到來吧。」
果然,十分鐘之後,看到一個鼠眼鷹鼻,一副陽罡之氣不足的樣子的人走了進來。當他走進門一看到周星星的同時,身體一頓有如被點了穴道停了下來。
「韓先生,進來吧,反正來都來了,不認識一下嘛。」
「這位兄台,最問尊姓大名,何門何派?可知道,內門弟子是不可以隨意的出入世俗之中的嗎?」
「哈哈哈……」
又是一個掩耳盜鈴自以為聰明的傻b來了,周星星大笑了幾聲,「那你呢?一副縱yu過度的樣子,看來姜總把你招待的很好呀。姜總,我能不能在你這里享幾天齊人之福。」
周星星講完看著姜尚貴,可知此時對方已經汗流夾背了。他雖然不會武功,但並不代表眼光也差,從韓先生進來時的表情就知道,自已今天怕是難逃一劫。
「好說好說,只要先生大人大量,饒過我一次,我是有眼不識泰山。一把年紀活到狗身上去了。」
「那既然這樣的話,我先離開一下,你們二位慢慢談吧,反正都是自已人。」這位韓先生還真是無恥,一看情況不對,立馬裝作夾著尾吧的狗。
「我讓你走了嗎?還有,姜總是吧,你沒有資格跟我談條件。」
「咋,你還想趕盡殺絕嗎?要知道我無量劍派絕對不是任何人都可以隨意欺侮的。」這個韓先生眼看不是周星星的對手,故此將自已的門派搬了出來。
啪!!!
這一次周星星來了一個更絕的,直接一嘴吧抽得這位凡級武術高手從窗戶飛了出去。撞破玻璃出去的,要知道這可以五樓。
一看到從五樓飛下去的韓先生,姜尚貴立馬站了起來,頭點了點有如小雞吃米,「高人,放過我一馬,有什麼要求您盡管說。」
「你手下的小弟今天打我了,我需要到醫院去檢查一體。」
「行行行,我馬上給你打錢,醫藥費肯定不能您自已出呀。」姜尚貴終于伸手抹了一下額頭上的汗水。
「一百萬夠不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