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蘇府出來,老芋頭當著徒弟與安東尼的面前用力扇著自己耳光︰「都怪我,不該這麼快就答應蘇金全的。m」
方菜勸道︰「師尊,別難過了,蘇金全是條老狐狸,咱們斗不過他。」
老芋頭忽然間想起來什麼︰「方菜,你剛才是怎麼在沒有工具的情況下把那面牆弄倒的?」
老芋頭把虎貝放到方菜手里,說道︰「你再練一遍給師尊看看。」
方菜接過虎貝,腦中浮現出牆上的人形圖案,隨之要了出來。把一套虎貝龍爪手完完整整的從頭到尾呈現在老芋頭的面前。老芋頭看著點了點頭。
方菜想起牆上寫著的詩句,隨之念了出來︰「靈氣化九虛,靈力壺中游,三清聚一氣,靈意自然有。」把靈氣逼發出來,注入虎貝之中。但是這次只看見虎貝上泛起了一陣微風,馬上就消失掉了。
「就是這樣了,師尊。」方菜說道。
老芋頭看了一眼方菜,這個孩子兼性善良,不象是撒謊騙人。
「唉,完了,有人要做三年苦工嘍。」老芋頭背轉身嘆道。
「師尊,我現在開始拼命學習,你看來得及嗎?」方菜問道。
「除非奇跡出現,否則是不可能的。對了,蘇金全的先祖既然能以一套虎貝龍爪手稱霸天下幾十年,一定不是浪得虛名。我看就這樣吧,反正死馬當做活馬醫了。從現在起,到武林兵器大會還有近一個多月的時間。你就在這期間專心研究這套爪法,另外勤修為師的赤陽至經,看看到時侯能不能出現奇跡。」老芋頭說道。
老芋頭這番話激勵了方菜,同時無形中為方菜指引了一個方向。讓方菜努力的朝著這個目標前進。
這種填鴨式的修行,比起以往的任何的修煉都來得有用。
人往往就是在最危急的關頭,最能激發起出身體中的潛能。
方菜在穿越到唐朝時,在方舟二號上被查理注射了一針混合有動物基因的液體。這種混有動物基因的液體能以動物的本能有效的抵消掉穿越時穿越素帶給身體的影響。
方菜身體中潛在的動物基因是一種大型的海洋生物,這種生物叫做鯨。它在遠古的時侯,是生長在陸地上的。叫做巴基獸。
巴基獸為了生存下到了海洋中。它能沉入海底,又能浮上海面呼吸,擁有異于常物的超強靈氣。
這一次練功房的牆壁倒塌就是巴基獸靈氣迸發的結果。當方菜無意中在練功的時候觸動了巴基獸,巴基獸馬上把他的靈氣迸發出來。強大的靈氣通過虎貝轉換成靈力,就把房屋打塌下了。
但是這種機會並不是常常都有的,方菜並不懂得如何運用巴基獸的靈力。
方菜雖然身體中隱藏著這麼一股巨大的靈氣,他卻一點也不懂得運用,就象一個人身懷巨款卻不懂得如何花銷一樣。
但是事物有兩面性,假如方菜有一天真的掌握了巴基獸的靈力。那離巴基獸蘇醒的時間也就不會太長了,以巴基獸的狂躁,恐怕就會被巴基獸奪舍了。
方菜一點也不敢怠慢,終日勤勤懇懇的練功,以望在武林兵器大會上一鳴驚人。
不只方菜在為武林兵器大會做準備,宇文彬也在苦命的練著鳳翅鎦金鐺。在離他家不遠處的一條小河旁。宇文彬赤luo著上身,拿著鳳翅鎦金鐺不停的練習打擊著。
身上的汗水如同雨般淋了下來,宇文彬喘著粗氣︰「再練一遍就好了……。我再多練一遍,就比對手多了一次的機會,沒有人能象我這樣子苦練的。」
小河邊沙灘上滿是宇文彬留下的足印,清澈的小河水倒映出一個練武的狂人。
以前,每逢宇文彬心情不好的時侯,就會一個人獨自跑到小河旁,向著天空吶喊︰「宇文過哥哥,你在哪里?總有一天我一定要打敗你的。」
宇文彬以宇文過為假設目標,發誓總有一天一定要超過宇文過哥哥,成為宇文家的第一人。
宇文彬手中的鳳翅鎦金鐺隨著宇文彬翻騰跳躍,如同一朵隨風飄舞的鮮花。
「好好好……。」河邊的樹林里傳來一陣叫好聲。
宇文彬練得太入神,沒想到旁邊竟然有人在偷覷。
「什麼人敢打擾小爺練武?快快滾出來!」宇文彬狂怒。
「好功夫……。」拍著手鼓掌的是三個人,他們就是阿拉丁,阿塞韁與安娜。自從兵敗石頭城後,他們三個人也來到了杭州。
「宇文彬少爺,你想不想親手為你大哥宇文過報仇?」阿拉丁問道。
「你們是什麼人,怎麼會知道我大哥是被什麼人殺的?」宇文彬問道。
看到宇文彬墜入轂中,阿拉丁胸有成竹的微微一笑,說︰「不瞞你說,我們親眼在戰場上目睹了你大哥被殺的全過程。你大哥死的真慘呀,被人硬生生撕裂成兩瓣……。」
「不要說了。」宇文彬趴伏在地上,忍不住嘔吐了起來。
良久他才說道︰「我不能相信你的道听途說。」他並不清楚大哥是如何死的?
「道听途說?」阿拉丁眉毛一揚,「你大哥可是使的好一手鎦金鐺的好功夫,可惜憑著他的功夫還是抵擋不住天下第一兵器雷鼓甕金錘的摧殘。」
「天下第一兵器雷鼓甕金錘?」宇文彬說道,「你是說殺死我大哥的正是武林中鬧得沸沸揚揚,傳得神乎其神的李元霸的隔世傳人紅毛番人安東尼嗎?」
因為安東尼生就異像︰赤發,綠眼珠,就像是一個西域人士,俗稱番人。
阿拉丁道︰「彬少爺的武功比之令兄如何?」
宇文彬道︰「我現在當然還不是大哥的對手,但是總有一天……。」宇文彬的臉上呈現出不服輸的表情︰「但總有一天,我一定會超越他的。」
阿拉丁搖頭嘆道︰「彬少爺技不如人,那如何能為令兄報仇雪恨?要知道機會只能有一次,不是生就是死。倘若彬少爺死在了對手的錘下,又試問誰來為彬少爺您報仇呢?」
宇文彬怒道︰「這個不需要你來管。」
阿拉丁道︰「我知道彬少爺的家人,包括爺爺與伯伯都是死在李家人手下的,我與李家人也有不共戴天之仇,所以才想幫彬少爺你的。希望我們能站在同一條戰線上,共同對付李家人。」阿拉丁這番話全是他自己編出來的,只是為了騙取宇文彬的信任。
否則他連李家人的臉都沒有見過,何來不共戴天之仇?
但宇文彬畢竟是血氣方剛的少年,不會深思熟慮,他握著拳頭說︰「當初大哥急于建功立業,恢復宇文家族的聲望。我們全家都反對他投軍,但他還是不顧反對的走了。在軍中,主帥也是對他百般刁難。」
「可惡。」阿拉丁故作姿態,為宇文過抱不平。
宇文彬說︰「我對李唐天下還是充滿仇恨的,恨不能寢其皮,食其肉。先生若真能幫我,宇文彬感激不盡。」
阿拉丁悄聲說道︰「目前最關鍵的還是本次武林兵器大會的冠軍,我听說皇帝李世民會親自召見本次大賽的冠軍,進行封賞與勉勵,目的是收買人心為他李唐江山賣命。這是一個千載難逢的好機會。」
宇文彬道︰「可是我要怎麼才能奪得這次比賽的冠軍呢?雖然我已經很努力在練了,可是說實話,武林兵器大會高手如林,我還是不太有把握。」
阿拉丁說︰「你能這樣想我很高興。說明你也有在用腦袋思考問題,而不是一味的沖動。你放心,盡管在擂台上安心比武,剩下的事交給我。」
阿拉丁曾想過傳授宇文彬打槍的功夫,但他是個不見兔子不撒鷹的角色,怕宇文彬學會了不受控制。本來他就不是一個會容易相信別人的人,更何況最近發生的事情,讓他對人的防備又加深了一層,特別是身邊的人。
為了讓宇文彬完全的相信自己,也是為了更好的駕御宇文彬,懾服宇文彬。阿拉丁從身上抽出槍來,對著阿塞韁腦袋上‘砰’的開了一槍。只見阿塞韁腦袋上出現一個冒著煙的血洞,人緩緩的倒下。
「啊,你瘋了,為什麼這樣子做……。」安娜雙手捂著自己的頭,簡直不敢相信這是真的。
阿拉丁走近安娜說道︰「你和阿塞韁密謀害我的事,我早就已經知道了。你的這筆帳以後再慢慢跟你算。」
安娜臉上變色道︰「你被黑狐妖王帶走的時侯,我與阿塞韁不是趕去救你了嗎?」
「你們會想去救我?哼哼,你們只是去看看我死了沒有?我問你,為什麼那天晚上我的手槍與槍套全都不見了,能接近我身邊的只有你和阿塞韁,你還有什麼好解釋的?」阿拉丁冷冷的說道。
「這個……。」安娜說不出話來了。
宇文彬咋舌道︰「先生,你這是什麼暗器?這麼厲害。」
阿拉丁道︰「我只是想讓你知道,先生說的不是空話,而是真的有這個實力可以幫助你。」宇文彬敬畏的看著阿拉丁。
阿拉丁除掉了一個背叛他的伙伴,但同時得到了宇文彬,算算他到底還是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