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腦中突然跳出這個名字,東方玦的手就是灼熱的。
可是,這……不,不,這不是東方玦的。
展顏名字自己馬上醒過來,迷蒙地睜開眼楮,就看到了一個白花花的身體,男人的身體。
不,不是一個。
是兩個幾乎**,只穿著褲頭的男人的身體。
「啊——!!!」她尖叫,猛地起身,她才發現自己竟然是全身**的。
兩個男人听到展顏尖叫,見她醒來,沒有一絲的害怕,而是更加的興奮。
這里是郊外,白色的小樓周圍附近沒有任何的人家,所以他們選擇這里,就算有女人中間醒來尖叫打鬧逃跑,他們也不怕,可以輕易地就抓回來。
「救命啊——躲開,躲開,你們這些混蛋!」展顏死命地掙扎,撕扯床單,想要包裹自己的身子,那兩個人怎麼可能讓她得逞。
「小賤人,裹什麼裹,反正都已經被老子看光了。」其中五大三粗的男人往地上卒了一口口水,咒罵一聲,「小賤人。」
另一個男人扯著展顏白女敕女敕的小腿,抓起她白皙的小腳就吻,「放心,哥哥我會讓你****。」
接著就是兩人猥瑣的笑。
展顏的手不斷地在空中揮舞著,打這兩個男人,歇斯底里地哭喊,「救命——救命!來人啊,救命!」
「誰能救救我——!!救命——你們滾開,滾開!!」
「滾來——啊啊——救命啊,啊——」
她大聲哭喊著,幾乎用盡了所有的力氣掙扎,奈何她一個人的力氣怎麼抵得過兩個人的力氣。
「啊!」男人痛呼一聲,臉上出現了一道血痕,是展顏的指甲留下的。
他急了,怒了。
啪——
一巴掌趴在展顏的臉上,她的連立刻出現五道手指印,嘴角驚現一抹血色嫣紅,嘴角流雪了。
「小賤人,再喊,老子弄死你,信不信。」他威脅恐嚇。
展顏哪里管他的威脅,依舊哭著大叫。
誰能來救她?
「救命——雲錦,救我,雲錦……救我……」
不,雲錦現在不知道在那個國家的哪座城市,她讓雲錦傷心地離開,棄城而逃,他不會在回來了,也不會來救她。
那誰還可以來救她……
腦中倏地閃過一個名字,東方玦。
「東方玦……救命……救命啊,東方玦……雲錦,救救我。」
「東方玦……救命……」
東方玦帶著包括寒舟在內的五個人沖進白色小樓里,就听到了展顏歇斯底里的哭喊,還有……他的名字。
東方玦的心驟然一縮,那如針扎一樣的劇痛,然後蔓延開口,一直到四肢百骸。
那種痛,好像把全身都凍住了一樣。
他一個箭步沖到那個房間口,一腳踹開房門。
就看到了讓他瘋狂的想要殺人的一幕。
兩個男人幾乎全身**地壓在展顏全部**的身上。
他真的確定,在看到那一幕的時候,他想殺人,包括開始在外面停滯沒有馬上進來營救的自己。
他紅著眼楮,臉色鐵青,像是惡魔一樣,好像每走一步身後都會開出血色的彼岸花。
一手一個,抓住兩個男人骯髒肥膩的身子,向後一扯。
接著就是兩聲哀嚎咒罵。
「哪個抓的老子。」
「誰這麼大膽,不是說好了,大家輪著上嗎?」
最後一句話,東方玦听到之後,眼楮已經紅的可以滴出血來。
他一扯床上凌亂的床單,把展顏包裹住。
「不——」展顏閉著眼楮哭喊,「滾開——救命,東方玦,救命——!」
歇斯底里的叫喊,她的嗓子已經啞了。
「顏兒,是我,是我,我是東方玦……不要害怕,我來了,我來救你了。」東方玦的手臂使勁地抱著展顏,「你睜開眼楮看一看,我是東方玦,不會再有人傷害你了,我來了,我來了……」抱著展顏的手,明明是那麼有力的,此時卻有些抖。
展顏睜開眼楮,看清眼前人之後,一下子就抱住了東方玦,像是抱住救命的最後一根浮木,「東方玦,救我,救我……」然後她暈倒在東方玦的懷里。
也許是因為看到了可以讓她安心放心的人。
東方玦把展顏的身子包裹好,抱在懷里。
地上的兩個男人終于看清了是怎麼回事,轉頭就要往外逃,被兩個黑衣人保鏢攔住。
兩個男人不死心,光luo著身子,跟保鏢動起手來。
東方玦的家族曾是**起家,身邊的保鏢當然個個都是經過千挑萬選的,身手不凡,一個人就可以把這兩個人狼狽的家伙輕松搞定。
幾下,兩個**的男人被保鏢打倒在地,滿臉是血地跪在地上,開始求饒。
「饒命啊,大爺您饒了我們吧。」
「我們這是第一次。」
東方玦陰寒著一張臉,上面都結冰了,從腰間掏出一只槍,金色的沙漠之鷹,閃亮的顏色,閃著冰冷的冷芒,那是死亡之光。
地上兩人一看到是強,嚇的臉色都白色,差點暈過去。
「大,大爺,饒,饒命啊,我……我下次再也不敢了。」說話都哆嗦了起來,頭在地上磕的「蹦蹦」直響,幾下額頭就磕出血來,流的臉上更狼狽了。
「坐到地上。」東方玦命令,語氣冰寒,高高在上,如同王者,身上的肅殺之氣更重。
兩人不知道怎麼回事,也不知道東方玦讓他們坐到地上要干什麼。
但是這個時候,他們哪里還敢問,只能照做。
兩人哆哆嗦嗦地坐到地上,他們剛才把**的某個硬物,現在早已經被嚇得軟趴了下去。
東方玦把展顏的頭摟在懷里,讓她一只耳朵貼著自己的胸口,一手手捂著她另一只耳朵。
然後,嘴角泅開一抹殘酷而冰冷的惡魔之笑。
妖嬈而刺目,充滿血腥。
緩緩地舉起手中金色的沙漠之鷹,對準跪在地上的兩人。
砰砰——
兩聲槍響。
地上的兩向外側倒去,眼楮瞪得老大,死死的,快要把眼珠子都瞪出來了,他們倒在地上痛苦地**,面色扭曲,身子顫抖,兩人的褪下都是一灘血。
紅色的,刺目的,緩緩流出。
寒舟撫額,神色如常,並沒有震驚。
少爺的這些年雖然成熟穩重了不少,性格卻越來越詭異很辣了。
一槍打飛了男人的那里,還不如直接殺了他們。
東方玦抱起昏迷的展顏,走向門外,在經過門口之時,淡淡對寒舟吐出一句話,「這里,你處理。」
「是。」寒舟應道,讓保鏢去解救其他的女人,並且報警。
黑色的卡宴飛馳在高速公路上,如一只張來了凌厲魔爪的惡魔,如它的主人東方玦一般。
一個保鏢在前面開車,後面,東方玦緊緊地抱著昏迷之中的展顏。
展顏的身上那個床單已經被扔掉,上面那兩個男人的氣息,讓東方玦抓狂。
現在她身上裹著東方玦的黑色西裝,腿上蓋著寒舟的西裝,寒舟的西裝蓋在展顏的身上讓他不那麼排斥抓狂,因為寒舟不但是他的下屬,還是跟他一起長大的人,從小就跟在他身邊。
……
黑色的大床上,展顏蜷縮著身子躺在上面,雙目緊閉,面色白皙,身子偶爾會顫抖,會發出無助地嗚咽聲音,像是一只無措的受傷的小獸,眼角是明顯的淚痕。
他身上裹著黑色的被子,顯得她蒼白的小臉更加蒼白。
東方玦就坐到她的身邊,此時正一瞬不瞬地盯著展顏,目光陰寒,明暗交換,一會是暴躁的怒氣,像是惡魔,如視展顏為仇敵;一會又是溫柔的繾綣,目光迷離,好似展顏是他的愛人。
這樣負責的眼神,一直持續著,他已經坐在展顏身邊很長時間。
展顏蜷縮著身子,向他身邊靠的時候,他會猛地把她推開,像是在扔掉一堆垃圾,在她安靜地躺在那里默默嗚咽之時,他又會憤怒不堪。
他腦子里有些亂。
撩開展顏身上的被子,她光luo白皙的身子**在空氣里,還有她身上的幾片紫紅發青的痕跡。
她的皮膚白皙,那紫色發青的痕跡看著非常明顯刺目。
東方玦的太陽穴依舊很疼,比剛才完全沒有還一點。
他本來想的就是等展顏被那些混蛋折磨成這樣卻有沒發生實質性的傷害之時出現,而他恰到好處出現之時,他現在竟然後悔。
可笑的後悔。
「救命……雲錦……」展顏嗚咽喃呢。
「你說什麼?」東方玦沒有听清楚她最後的那兩字字,身子彎下,湊到展顏身邊。
「剛才說什麼,在說一遍。」他引誘般地喃呢。
「雲錦……」展顏喃呢。
而當她吐出這兩個字之後,東方玦的身子如定住了一般,僵硬了大約十秒鐘的時間,他暴躁起身,踢翻了身邊的椅子。
椅子落地發出響聲,他當然也就沒有听到展顏隨著雲錦後面又吐出的三個字——東方玦。
雲錦……
就是她說的心里的那個男人?!
東方玦諷刺地冷笑,剛剛柔軟了一絲的心,再次被冰凍。
……
當展顏醒過來之時,就看到了守在她身邊的東方玦。
她猛地坐起來,抱住東方玦的身子,身子還在發著抖,像是一只收到了驚嚇的小鹿,焦躁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