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他報復過後會忘記仇恨,因為她要和東方錦一起離開了。
等到周一的時候,她就要尋找機會再去見東方錦,告訴他她的決定,然後指定兩人一起逃走的計劃。
最後那幾個字說出來之後,東方玦本來快要亮起來的眼神再次黯淡下去,他以為她看清楚了他的真心,只是希望她以愛他,沒想到,她還在認為他現在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報復他。
不過也好,她那樣想,願意和他暫時息戰很不錯了。
他以慢慢的讓她現,讓她相信他是愛她的。
……
晚上寒舟使了一點小手段讓導演把楊安卉留在片場了,讓她連夜拍戲,沒有時間來東方玦的海邊別墅。
于是,展顏和東方玦過了自從決裂之後第一個安靜的夜晚。
佣人準備了晚餐,展顏陪著東方玦一起吃飯。
睡了一下午,晚上的時候東方玦已經以下床,燒沒有完全退下去,也退下去了一多半。
吃完飯東方玦要求展顏不許去地下室睡了,就睡在他的房間內。
「不行!」展顏馬上拒絕,她肚子里現在懷著孩子,和東方玦睡在一張床上太危險了,而且她听說孩子前三個月的時候是最不穩的,若是東方玦晚上要跟她做那種事情,孩子能會流產。
「為什麼不行!」東方玦盯著展顏問道,好像要在她臉上找到她拒絕的原因。
「我覺得地下室很好,這幾天睡習慣了,所以我還是回地下室睡吧。」說著展顏就往外跑。
然而她的腳步沒有快過東方玦的手,他的長臂一攬,就把展顏撈進了了他的懷里,「誰允許你再去睡地下室了。放心,你擔心的事情不會生,我晚上不會踫你。」
「那也不行,你還在高燒會傳染我。」她不太相信東方玦說的晚上不踫她。
男人最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了。
「誰告訴你燒會傳染,我又不是感冒。」東方玦瞪著她說道。
「也沒人說燒不會被傳染啊。」展顏反抗。
東方玦按下了內線電話,「寒舟,叫醫生來,接著給我輸液,一直到高燒退下去為止。」
寒舟在那邊很為難,輸液哪有一天輸兩次的。
他想要告訴東方玦說他今天晚上不能輸液了,要到明天,被東方玦吼了。
展顏按斷了內線電話,「你今天中午的時候才輸完,現在才七八個小時,不能在輸液了,明天才以輸液。」
最後,在東方玦幼稚的行為之下,展顏不得不留下來。
東方玦那個架勢,好像只要她不再他的房間睡,他馬上就讓寒舟叫醫生來輸液。
幸好東方玦的床足夠大,展顏以離得他遠遠的,兩人之間以在躺下一個人的劇烈。
東方玦被展顏不斷小心翼翼地往另一邊移動身體的動作惹怒,用命令的口氣說道,「你最好馬上過來,不然我收回剛才說的不踫你的話。」
他現在還在燒,身體力氣沒有平時多,但是要了她綽綽有余。
展顏不動,覺得自己過去就是羊入虎口。
東方玦不耐煩了,一翻身,自己翻到了展顏的這邊,手腳並用抱著展顏,他擁抱的方式就跟他對待展顏的方式一樣,像是囚~禁。
他想要把她囚~禁在他的臂彎內,想要把她囚~禁在只有他的視線內,想要把她囚~禁在只有他的生活內,不想讓任何人跟他分享她的分毫。
他對她的在意和佔有欲已經到了他自己都震驚的地步。
他的雙手緊緊起圈住她的身子,感受著她在他的懷里,聞到她的香,她的體香,感受到她的呼吸,她的心跳,他才覺得她真的是在他的懷里,這些不是他臆想出來的,也不是他的夢境。
東方玦的嘴角無奈地勾起,自嘲般地扯出了一個弧度。
以前的東方玦永遠想不到有一天他會愛一個女人至深,挨到如此卑微。
以前的東方玦也不會相信,一向非常想要掐死現在的東方玦。
「你抱的我太緊了……都窒息了,放開一些。」展顏用手護著自己的肚子,害怕東方玦會傷害到肚子里面的孩子,她今天在猶豫著要不要把她懷孕的消息告訴東方玦。
「你要習慣我這樣的擁抱。」東方玦說著,並沒有抱的松一點。
「是你抱的太緊了,我不能呼吸了,你想悶死我嗎?」展顏抗議,東方玦才稍微抱的松一點,但也沒比剛才松多少。
這一晚,東方玦果然如他一開始說的那樣,並沒有動展顏,就連他的身體都已經起了反映他都沒有要她。
第二天早上,楊安卉托著拍了一夜戲的黑眼前和慘白的臉回到了東方玦的別墅,看到穿著睡衣東方玦房間內出來的展顏,差點氣死。
好啊,這個女人趁著她不再勾引了東方玦,還爬上了他的床。
她憤怒地抓住了展顏的胳膊,眼神嫉妒,「你為什麼從玦的房間出來,說,你是不是趁我不再勾引了他。」她以壓低聲音,怕房間里面的東方玦听到。
展顏皺眉,不耐煩地甩開楊安卉,「你神經病吧。」
「你還敢說我神經病,你算什麼東西!」她揚起巴掌就要甩到展顏的臉上,展顏本能地伸出手去擋,還沒有踫到,楊安卉的手被另一只大手抓住。
「楊小姐,我勸你還是保持一下自己的形象。」寒舟擺弄著手里的相機,「不知道你的影迷們看到他們喜愛的女神這樣一副悍婦潑婦還一身邋遢的樣子會不會很失望。」他故意把聲音說得很大,讓房間里面的東方玦听到。
楊安卉以前就是東方玦的床~伴,這次東方玦選她進來這個別墅氣展顏是因為楊安卉在他面前都是一副小鳥依人溫柔人的樣子,東方玦認為這樣的楊安卉不會真的能欺負到展顏,才選了她。
「你拍了什麼?」楊安卉馬上反映過來,要去槍寒舟手里的相機。
「楊小姐,你現在這個樣子真相是個潑婦,就算你把我手中的相機想走也沒用。」
寒舟任楊安卉把他手里的相機搶走,慢條斯理地說道,「我想你應該沒有忘記吧,這個別墅里面每個房間每個大廳里都裝有監視攝像頭,也就是說這個別墅里的人的一舉一動都會被攝像頭記錄。包括像是潑婦般撒潑的樣子,或者表演月兌衣服的樣子,或者不穿衣服在房間內走來走去的樣子。」
楊安卉刪除照片的動作怔住,狠狠地瞪著寒舟,「你想做什麼!」
寒舟笑眯眯開口,「照片以ps,而視頻不能,我想你的影迷非常希望看到他們喜愛的明星在生活中是個什麼樣子,記者也喜歡一個真真假假的花邊新聞。」
自從楊安卉一住進這個別墅,寒舟就開始做好善後的準備了。
「你敢!你把那些照片還給我!混蛋,你要是敢讓那樣的視頻流傳出去的話我一定不會放過去,我會告訴玦,讓他狠狠地收拾你!」楊安卉著狠地說。
她在娛圈混了十年,太明白一直丑聞對一個明星的打擊了,就算你是天王巨星,一個丑聞拋出,你照樣會變成狗不理。
有多少天王天後級別的人物都是因為丑聞葬送了前途。
而寒舟剛才說的那些是絕對以把她在娛圈十年來做的一切徹底毀掉的。
「放心,你乖乖听話,我不會讓那些照片流出去。」寒舟說道。
于是,上午楊安卉被掃去出門,帶著東方玦給她買的所有東西。
……………………
楊安卉被掃地出門了,展顏再次搬進了東方玦的房間,這些佣人們都看在眼里。
以前因為楊安卉的收買對展顏態度不好的人馬上跑過來巴結展顏。
「展小姐,我昨天新學會做了一種點心,你要不要給先生做一點,先生一定會非常高興的。」
「我沒有興趣。」展顏說道,「在說他也不喜歡吃甜食。」她記得以前給他做飯的時候記下的那些他的喜好,他不喜歡甜食。
「哦,那好吧。」佣人又想到了,「要不你給先生煲湯吧,先生生病,需要補身子。」
展顏低頭看書,隨意地說道,「他現在燒,口味偏淡,應該也不喜歡湯。」
佣人突然又對她殷勤起來的態度讓她很不舒服,她到寧願他們跟以前一樣帶她態度冷淡。
她看了半天數,在別墅轉了一圈覺得沒有意思,就想著不以和東方玦請求一下,讓她通過視頻見媽媽一面,一個多月沒見到媽媽了,她很想念媽媽。
但是就這樣貿然地去找東方玦,他應該不會答應。
展顏決定做點事情討好東方玦一番在說見媽媽的事情,她來到廚房,看到今天那個對她大獻殷勤的佣人。
想起了她說的做點心和煲湯。
要不她煲個湯討好一下東方玦,做點心他一定是不喜歡吃的,他不喜歡吃甜食。
不過吃甜食以讓人心情變好,東方玦若是吃了的話心情一好也許就同意讓她見媽媽了。
她來到東方玦的房間,似是無疑多問,「你是想喝湯還是吃個點心,現在是下午茶的時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