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杜希文享受魚水之歡的時候,同一時刻的太平洋某個小島上,此時正是夜深人靜。在海風的吹拂下,海浪漸漸*近沙灘,然後在退去,周而復始。
在小島的南部,有一些比較簡單的矮小建築散落在叢林之中,在其中一棟3層小樓的房間里面,有一位中年男子,看樣子是歐美人,金黃色的頭發披散在雙肩,如果是在陽光下,相信一定會迷倒不少女人,但是此刻顯然他的心情不是那麼舒暢,眼中盡是怒火,就像一個處于暴怒中的雄獅。
這位金發人有一個很是時尚的職業——殺手,並且是世界殺手組織中排名前列的暗夜薔薇里面的佼佼者,代號泰坦,從名字就能感受到他不是一個簡單的人,事實上,從他的體格更能看出他的恐怖,在短袖外的手臂用一個比較恰當的詞語來形容就是強壯到畸形,特別是在其盛怒之下,肌肉里面就好像有一個小老鼠在游動,給人一種詭異的感覺。泰坦自出道以來,殺過的黑道、政界、商界人士不計其數,特別是在像哥倫比亞、金三角這些地方的國際大毒梟更是聞其名就喪膽,已經有N多人死在其強壯的雙臂之下,名副其實的千人斬。
他剛剛得到一個消息,他的兄弟,在華夏被人殺害,也就是杜希文所殺的狼,比較奇怪的是為什麼他的兄弟是一個亞洲人,殺手跟職業賭徒這兩個職業更是風馬牛不相及,但是世事往往就是不能以常理來推斷的,似乎上帝他老人家就是喜歡玩兒這種出人意料的戲碼,好從人們驚訝、不可思議的表情中得到快感。好吧,上帝其實就是一變態,這是很多人都在感慨的事情。
半響過後,泰坦表情才平靜下來,但是從他的眼神、氣息可以感受到,他現在處于欲擇人而噬的狀態。閉上眼,平息了一下心中的怒火,瞬間做出了一個決定,拿起桌上的電話,定了一張到華夏上海的機票,臉上露出一個嗜血的表情,沒有了怒火,只有冷冰冰的陰冷。
杜希文此時還不知道即將面臨的危險,依然抱著剛從*巔峰下來,以至于渾身無力的梁媚馨,雙手不老實的在她光滑、柔軟的嬌軀上游走。撩撥著正在體會*余韻的梁媚馨,引得她身體時不時的痙攣一下,嘴里面偶爾流露出幾聲無意識的申吟。
良久,梁媚馨才回過神來,依然卷縮在杜希文的懷里面,如玉般的小腳偶爾調皮的踢一下掛在車上的風鈴,這風鈴是她自己掛上去的,說是要在杜希文出現的每一個地方都要留下她的印記,想著,眼角瞟了一眼杜希文身上的唇印,痴痴一笑,伸出指尖,模了模他脖子上的牙印,這是她剛剛在最女人快樂的時候情不自禁所留下的,眼中閃過一絲心疼、憐惜。
杜希文低頭看著身上的「傷痕」,無奈的說道︰「你要我怎麼出去見人啊!」說著捏了捏梁媚馨滑膩、傲人的雙峰,看著在自己手中不斷變換形狀的一對小白兔,略微得意的笑了笑。
梁媚馨一皺可愛的鼻尖,嬌哼一聲,說道︰「你穿著衣服,誰能看得見,除非你想出軌?」說著露出一個狡猾的笑意,指尖從脖子上的牙印一路下滑,結實的胸膛,微微凸起6塊肌肉的小月復,指尖頓了頓,畫了一個圓圈,然後繼續下滑,最後來到杜希文**的根源,原本經過一個小時辛勤*勞而口吐白沫的小-弟弟頓時又恢復了雄姿,切換到戰斗狀態,梁媚馨小臉微微一紅,一咬牙,小手略微顫抖的抓住他,還輕輕的套-弄幾下,杜希文不禁仰頭,猛吸一口冷氣,舒爽的申吟幾聲。
但是梁媚馨卻突然放開小手,做出一個剪刀手勢,夾住杜希文的,依然笑意吟吟的小臉湊到杜希文耳邊,柔聲說道︰「如果你出軌被我發現,我就一剪」手指略微用力,杜希文只覺得汗毛直豎。沒想到現在這妞越來越放肆了,連這樣的動作都能做的出來,在得意自己教功夫出色的同時,又不禁為她醋勁同時提升而感到頭疼,要是她發現劉語晴,不曉得有什麼後果。不能助長其氣焰,應該打壓打壓了,女人就是這樣,三天不打,上房揭瓦。當然這有一個度的問題,高手就在于要把這個度拿捏得恰到好處,既不能傷了女人的心,又能達到自己的目的。舉重若輕大抵就是如此。
杜希文挑了挑眉頭,從旁邊的口袋中掏出一支香煙,點上,沒有說話,只是看著窗外。梁媚馨敏感的察覺到杜希文的不滿,眼中閃過一絲委屈,低聲道︰「作為一個女人,愛上你,真的不容易,你知道我平時有多擔心嗎?我知道像你這樣的人,這輩子肯定不止擁有我一個女人,我不斷的催眠自己,你是一個耀眼的太陽,身邊肯定會圍繞很多行星,不管是自願還是非自願,這就是不可避免的,這是人的本能,我只是希望我是你身邊最近的一顆星球,能呼吸到你的氣息,這樣才會讓我有存在感,老公,吃醋是一個女人的本能,只有當一個女人真正愛上一個男人的時候才會這樣子,我希望你能夠理解」說來後來,梁媚馨已經是泣不成聲,梨花帶雨的俏臉上滿是祈求。可憐的模樣,縱然是鐵石心腸也會瞬間化作繞指柔。
杜希文收回窗外的目光,低頭憐惜的吻去她眼角的清淚,咸咸的、苦苦的,杜希文想到一句話,每一個女孩子都是一個天使,當她愛上一個男人的時候,就會掉下晶瑩剔透的淚水,在也回不到天堂,只能跟著這個男人在紅塵里面磨礪、輪回,直到九個輪回過後才能修得正果,所以千萬不要辜負任何一個為你掉淚的女孩子,因為她為你付出了一切,從美麗的天使墜落凡間。
右手抬起梁媚馨的俏臉,杜希文直視她的眼楮,深情的說道︰「老婆,你放心,我一定不會辜負你的,以後我們一定會舉行世界上最宏大的婚禮,讓你穿上最美麗的婚紗,一起走進教堂,一起走完整個人生。」簡單的情話,卻讓梁媚馨的眼眸瞬間被一片晶瑩充滿,或許她的要求真的很簡單,一場婚禮,不管是簡單或者奢華,這些都不是她在意的,她只是在意,跟他在這個世界上有一個儀式,名分卻是不重要的,如此而已。
張愛玲愛著胡蘭成的時候說過,當一個女子愛上一個男人的時候,就會變得很低很低,低到塵埃里去,但她心里是歡喜的,並且願意在塵埃中開出花來,妖艷、美麗。這並不表示梁媚馨就沒有了尊嚴,任何一份愛情都是神聖的,都是有尊嚴的,都是不容褻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