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道龍梟 第二十章勸告

作者 ︰ 唐門四少

李雅若在樓下喊道︰「無情,準備好了沒?再不走就要遲到了」。「就好了」,花無情無奈地聳聳肩走下樓去︰「走吧」。司機連忙為他拉開車門,讓花無情與李雅若一同坐了上去。愚虎與姜飛則擠在後面另一輛車上。兩輛車飛速向學校馳去…………。

放學後,花無情與愚虎他們打了個招呼,自己一人獨自驅車向十三少家駛去下車上樓。還未進門就听見浮若夢訓斥十三少的聲音︰「你整日東游西逛,要混到什麼時候?還亂交些狐朋狗友。你看看你現在成了什麼樣子?樓上樓下的鄰居都拿什麼眼光看你。你這麼不爭氣,對得起誰,對得起父母的在天之靈,對得起你自己,對得起我嗎?」。另一個女聲勸道︰「夢姐,三少本來就是個小混蛋,何必與他生氣。我會常勸他的」。陡听十三少不耐煩地道︰「我的事不用你們來管,理那個三八干什麼?煩不煩」。互听一陣翻箱倒櫃摔板凳的聲音,好像發了地震。只見十三少穿抱著腦袋奪門而出,眼圈發黑嘴角青紫樣子十分狼狽。奔到門口發現了花無情,人愣了一愣。花無情皺起眉頭道︰「又和姐姐吵架了?」。十三少默不作聲,低頭而立。不多時浮若夢提著拖把走了出來,望見花無情也是一愣。不在近前,就那麼倚門而立死死地盯著十三少,一副恨鐵不成鋼的表情。從她明媚的大眼楮里花無情卻看出了她為人姐的悲苦與無奈。她身後跟著一位嬌小的女孩子。柳眉鳳目唇若含丹一望之下別有一番風韻。少女的目光在花無情與浮若夢之間掃視,大約看出了花無情的特別,狡黠一笑附在浮若夢耳邊不知說了句什麼。搞的浮若夢面上霞飛羞怒不止嬌嗔一句︰「胡說」,轉身走回房里。隨十三少進得門內,見屋里一片狼藉,浮若夢默默收拾好房間與少女躲進自己的閨房。花無情望定十三少道︰「怎麼回事?」。十三少抽出兩支煙來扔給花無情一支,另一只則叼在嘴上,‘啪’點燃。仰躺在沙發上噴了口煙圈幽幽地道︰「你不都看見了麼?」。花無情擺弄著那支香煙道︰「明天你去找錢八,讓他幫你找點事做」。十三少苦笑道︰「老花,你也知道我一向放蕩慣了…………」。花無情點點頭道︰「我會向你姐解釋的!你在幫我做事,並非不求長進。至于報酬錢八會與你詳細談的」。誰知十三少打斷他的話,兄弟之間還談什麼報酬?我之所以跟著你是看好你的為人…………「。花無情微微一笑,語有所指地道︰「至少你姐姐那方面要有交代」。說罷從懷里掏出一張金卡放到桌面上︰「以後好好幫我。我不會虧待兄弟的,有困難就跟我說。好了時候不早了我該回去了」。待十三少反應過來抄起金卡去追的時候,人早已走的沒影了…………。一天放學,花無情意外地遇到一位人物,他就是摩天。「不介意坐在一起聊聊麼」,摩天彌勒佛般圓圓的胖臉上堆滿誠懇的笑容。花無情雖有些意外但欣然接受了。兩人在學校附近的一間咖啡屋坐了下來。摩天往咖啡里加了些糖攪拌起來,掂一掂勺子問花無情︰「來點糖麼?」。花無情搖了搖頭。摩天一笑︰「這里的咖啡很正宗不加糖會很苦」。花無情半信半疑地抿了一口,眉頭輕皺,果然很苦。摩天啜了幾口悠悠地道︰「听說你想也想趟這條渾水,在學校創建精武會?並且在周末挑戰大日本武道部?」。花無情剛要開口,卻見摩天擺擺手︰「不必解釋」,他食指輕輕地扣著桌子發出‘篤篤’的聲響︰「你有這個志向,的確很好。但是…………」。花無情依舊平和地道︰「但是怎樣?」。摩天正色道︰「只怕會成為眾矢之的!他們背後那個沒有強大的勢力支持?你們中國有句古話所謂牽一發而動全身。到時候只怕你所面對的不僅僅只是校內的武道部而是整個黑幫組織…………所以你要考慮清楚啊」。花無情淡然一笑︰「據我所知摩天大哥背後也沒那股勢力支持吧。不是照樣走到了今天麼?」。摩天苦笑道︰「我所走的路只能用奇跡兩個字來形容,說句難听的話,你是走步來的。倘若讓我在重走一次恐怕也沒那個勇氣了。所以至今我為人處事一向戰戰兢兢生怕有一絲不妥,到時候連累兄弟我就百死難贖了。在眾多勢力夾縫里求生存————難啊!」。回想自己所經歷的風雨,摩天唏噓不已。見花無情默然不語,卻不為所動。摩天苦笑道︰「我是看你是伊薩羅那小子的朋友,不忍看你受到傷害。所以…………。既然花兄弟不想听我嘮叨,我就不再相勸了,但是既然想爭雄首先必須有過硬的本領,否則只怕自身難保」。花無情仰天大笑︰「摩天兄莫非是怕無情沒有分量想掂掂我的斤兩?」。摩天亦笑道︰「花兄弟爽快,摩天一生別無他好只喜與高手切磋。倘若花兄肯賞臉賜教固所願也!」。花無情揉著手指道︰「在人多吵雜的地方與我切磋對學長來講無一益處。我知道附近山頂上有片不錯的空地。不知學長有沒興趣前往?」。摩天明白他的苦心,知道他為自己著想。試想自己業已成名而他則不名一文,勝了別人以為理所當然,不會叫好,敗了則壞了聲譽,為人不齒。摩天不是傻子當然點頭同意,畢竟他是個謹慎的人,縱然有百分之九十九的勝算他也不敢大意。

兩人沒帶一位旁觀者,就那麼私下里悄然進行了一場比試,但這場比試誰也沒有向他人提及。其結果如何除了二人再無一人知曉。但此後摩天未再阻攔過花無情一次,可見那場並不正式的比試對他影響何其之大。

上午放學花無情,李雅若,園田纓子,水月四人在校園餐廳圍了一桌。愚虎,姜飛,伊薩羅,豬大壯則霸佔了另一桌。飯到中途,李雅若發現甜點不夠了,便舉起盤子對花無情道︰「無情,你到窗口再加點甜點過來吧」。花無情剛要起身卻听豬大壯說︰「老大,還是我來吧」。花無情搖搖頭︰「你們吃吧,我自己來」。說罷站起身到窗口前加食物去了。

「吆,幾位小妹妹好面熟啊,不介意我們一塊坐下吃吧」,待李雅若幾女抬頭看時,只見幾位留著怪異發型美國佬已經把午餐放到了她們的桌面上。其中一位金發少年還戴著耳機,口袋里的隨身听播放著勁樂,听到興奮處就象吃了搖頭丸,腦袋一晃一晃的。這小子不由分說地挨著李雅若坐了下來,那位子正是花無情的座位。其他幾位小子有樣學樣從旁邊桌旁拉來椅子亦緊挨著園田纓子與水月坐下。除了水月面帶笑容甜甜的說了聲不介意外,李雅若,園田纓子則俏臉緊繃,面露怒氣。其實在這幾位小子上前搭訕的時候,花無情已經注意到了,卻故作不知。要不是他暗中使眼色,恐怕這幾位黃毛早被姜飛他們給揍趴下了那輪到他這麼囂張。這幾位金發少年大概看到美人們沒有拒絕,便更加得寸進尺起來。其中一個的魔爪向李雅若的胸前伸去,另一個的魔爪則向園田纓子裙底圓潤的大腿模去。而第三位仁兄的魔爪則模向水月滾圓的。然而第一位仁兄有夠倒霉的尚未攀上聖女峰便被羞怒的李雅若用飯菜蓋了一臉。另一位則被園田纓子捏住手腕來了車輪翻,摔在地上申吟了半天。第三位則嚇的一個激靈連忙將手從水月上挪開。愚虎,姜飛,幾人與餐廳里其他用餐的同學見狀都哈哈大笑起來。那幾個金發小子則撂了幾句狠話灰溜溜的走了。失去發泄對象的李雅若,園田纓子二女,則把目標轉移到花無情身上,說他見死不救雲雲,狠狠地數落了他一頓。姜飛幾人一看勢頭不對趕忙溜之大吉,以免城門失火,殃及池魚,獨留下花無情承受‘炮火’的轟擊。飽受苦害的花無情卻在暗嘆︰交友不慎。某天上午,金依娜接到花無情的電話︰「老婆,今天下午我陪你逛街怎麼樣啊。正好我下午沒課」。金依娜歡喜萬分,雀躍不已︰「好啊,你現在在那里?」。手機里傳來花無情略帶磁性的聲音︰「你拉開窗簾就可以看到我了」。金依娜依言而為,果然看到花無情正在樓下沖他招手。金依娜來到洗漱間洗刷一番,掃眉撲粉,補了個淡妝,又到試衣件挑了件自己喜歡裙裝換上,拿起小皮包向樓下奔去。花無情頓覺眼前一亮,直勾勾地望著她,看得金依娜低下頭去,含羞地道︰「看什麼?丑死了」。花無情一陣壞笑將她擁到胸前在她耳邊低聲道︰「老婆,你今天打扮得好漂亮啊,是不是想我了?」。金依娜羞怒地擂他一拳︰「再胡說不理你了」。花無情哈哈一笑道︰「走,我們去商場購物」。「咦?雅若姐姐怎麼沒來?」。「她下午有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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