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TMD混蛋,氣死我也,」豺虎馮河一掌將桌面拍個大洞。這時一位漢子匆匆趕來對他道︰「大哥,你快去看看吧,孫陽快不行了。」豺虎馮河一愣,「孫陽,他怎麼了?快帶我去看看。」當馮河趕到休息室的時候孫陽已經死翹翹了,睜著眼楮一臉驚恐。胸口深深凹了進去。馮河目眥盡裂一巴掌將報信那漢子扇個趔趄指著他道︰「你他爺爺的怎麼現在該給我匯報?是誰將他打死的?」漢子唯唯諾諾地道︰「小的早想進去跟您報信了,可是會議室門口那幾個兄弟說,您和幾位老大吩咐了會議期間不讓任何人進去,所以」馮河又給了他一巴掌,「你TMD給我說重點。」「三哥,怎麼回事?我听弟兄們說啊陽不行了?誰干的?」愚虎移山一臉凝重地走了進來。那漢子哆哆嗦嗦地道︰「是是穿白色中山裝的那個小子。」豺虎馮河紅了眼咬牙切齒地道︰「花無情我要撕了了你!王燦你去招呼兄弟們準備家伙,我要踏平青龍堂。」「且慢,三哥,你這樣冒冒失失就趕過去恐怕會中了別人的奸計,在事情還未調查清楚之前就貿然挑起幫里內訌,不太好吧。等查清楚再動手也不遲。」豺虎馮河猶豫了一下冷冷地望著愚虎移山道︰「老四,你不會是替這小子變相求情吧,我可听說你和姓花的這小子交情菲淺哪。」愚虎移山一愣拍著胸膛道︰「我和那小子有點交情是不假,那也是看在李少的面子上,要講交情那里比得上我們兄弟幾十年血雨腥風里闖蕩的感情深厚?」豺虎馮河語氣有所緩和淡淡道︰「單願如此,好了你下去吧,我和王燦交代些事情。」愚虎移山點點頭,轉身消失在房間里。王燦見移山離去,小聲道︰「老大難道我們就這麼算了。」豺虎馮河一臉獰色︰「那有那麼容易?」「那您為何方才不跟副堂主當面挑明?」豺虎馮河陰著臉,「你小子懂什麼?和他挑明就是跟他翻臉了,他個人我倒不怕,不過白虎堂里也有他的人,我們不能輕舉妄動,否則只會削弱我們白虎堂的實力。到時候處境就更不妙了。好了,你別再廢話了,咱們回去再說。」馮河帶著一幫人一回到白虎堂駐地就問「周道長現在在那里?」「在練功房打坐。」「那好,你去把他叫來。」那人正要出去,馮河又叫住了他,「不用了,還是我去見他吧。」來到練功房門口的時候,馮河擺擺手讓保鏢們在門口候著,自己走了進去。只見一位穿著一襲道袍的清瘦中年男子正在閉目打坐。听到馮河的嘆息聲道人動了動耳跟,眼也未睜地道︰「馮施主,可是又遇到了什麼麻煩事,需要小道效勞?」「是這樣的青龍堂最近崛起了一位少年高手,打死了我白虎堂的一個兄弟。本來我也不想打擾道長的進修,想找其他人解決了他,不過我驗看了啊陽的傷勢,害怕讓別人出手沒有把握所以才來請道長。」「高手?」道人驀然睜開鷹眼眼中閃過一道精光,「你將死者抬來我看看。」馮河招手讓王燦保鏢們將孫陽的尸首抬了過來。周道人揭開白布單,仔細驗看了他那凹陷的前胸,眼色復雜︰「骨折筋扭,心髒肯定爆裂了。好精準的算計,好重的拳頭,好大的旋轉力,好強的沖擊力,你說他是位少年?」馮河一驚,他從沒看到過周道人有如此凝重的表情。「不錯,那小子叫花無情很得李天豪的賞識,更可恨的李天豪竟然無視我們兄弟這麼多年的付出將位子讓給他。」周道長冷笑道︰「這麼說來,你已經將他當做敵人了!」「不錯,他不但殺我心月復愛將,竟然還敢耍我,我恨不得食其肉寢其皮,所以我想請道長將這不知好歹的小子干掉,」馮河惡狠狠地說。
周道長一臉嫉妒地點頭︰「既然你決定與他為敵,那這小子決不能留,小小年紀功夫就如此了得那將來豈不是更不得了?放心吧,這小子活不過今晚。」周道長眼中閃過一抹獰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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