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無情掃了幸存的白虎堂幫眾對十三少道︰「繳了他們的武器,馬上撤退。」這時姜飛走了過來,在花無情耳邊嘀咕道︰「花少,馮河手里那些天宇的股份,已經轉到你的名下。人已經被我。」姜飛做了個殺頭的手勢。花無情滿面笑容道︰「做的好,你們先回吧。我去瞧瞧鳳凰,和其他受傷的兄弟。」
然而還未走到醫院就听到黃岩打來電話︰「狼少,情況有些不妙,移山被一幫警察帶到局里去了。」花無情臉色有些難看問道︰「在那里?」「A區公安分局。」花無情一臉嚴肅地道,「你讓弟兄們這幾天低調點,千萬別給我惹事,這事我來處理。」「明白,不過狼少你去太危險了萬一。」「沒有萬一,」花無情掛了電話。
在說玄武堂這邊,嘯天笑這對潘炎道︰「八弟,想來那花無情對你也看走了眼,以為你只是一個脾氣火暴的莽夫。你這一招夠那花無情受的。」「哈哈,那姓花的去公安局可是自投羅網,我給羅局長已經交代好了,讓他們好好招呼他。這一下就沒人可以阻礙我們對朱雀堂的行動了。」「呵呵,這一切還得煩勞白叔坐陣了,但不必煩勞您動手,」嘯天目光轉向坐在尊位的一位白衫美髯中年人。白衫美髯中年人笑眯眯地道︰「啊天客氣了,其實要抹去朱雀堂,對白某來說易如反掌,又何必如此大費周章?」嘯天苦笑︰「白叔,說句難听的話,您一出手尸橫遍野,連一個俘虜也抓不到,那滅了朱雀堂也沒多大意義。」潘炎也笑道︰「是啊白叔,如此以來我們那來的人手擴充實力?放心把有您出手的時候,有您這位對手我想姓花的肯定寢食難安啦。」「哈哈,還是啊炎會說話,听你這麼一說,我對那小子倒有些興趣了,」白雲山眯著鳳目,捻須而笑。「呵呵,白叔,那小子還是以後留著玩吧,我們當前先把老五和老六干掉!」潘炎臉上輕松地道。听他語氣仿佛殺掉薛潘與鼠三對他們來講就象捏死一只臭蟲那麼簡單。
一位民警打量了眼前這位白衣少年似笑非笑地問︰「你就是花無情?」「不錯,听說家叔被你們請來做客了,我想見見他?」花無情依然雙手插著褲兜淡淡地道。」「好,你跟我來,」這家伙帶著一臉詭異的笑容轉過身去。當花無情跟他來到一個小黑屋里才感覺有些不對頭。里面有三個警察,其中一個是位胖子,看肩章至少是局級干部。鐵門‘啪’地一聲被反鎖。花無情被推搡著坐到椅子上,刺目的燈光唰地打開。只見胖子一拍桌子大呵一聲︰「花無情,你還不把你的犯罪事實老實交代。」花無情一愣,皺著眉頭道︰「警察同志,你這是什麼意思?無怨無故的就把我帶到這里審問,你不怕我告非法拘禁麼?」「哈哈,姓花的你盡管去告,我們已經掌握你大量的犯罪證據,你就是幫派火拼的犯罪嫌疑人,移山已經交代了,你還想抵賴嗎?看來不給你點苦頭吃,你是不會承認的。」胖子對一位警察使個眼色。這家伙拿出電棒就往花無情身上戳。花無情強忍心頭的怒氣後退一步道︰「警察同志,我想你們是誤會了。」「誤會,我一點也不誤會,你以為你們小阿飛的動作能瞞得過我?在我管轄的地界出了那麼大動靜,不把你這首犯繩之于法,怎麼對得起我這清廉的帽子?既然不招就給我恨恨的打。」花無情算是明白了,這是有人估計借助公家之手來整自己。到底是誰哪?然而事情的發展已由不得他多想。自己也有些苦惱,出手還擊把會落個襲警的罪名,不還手一味躲閃又不是自己的一貫作風。這使得他有了些明悟,看來在江湖上混的不但要熟絡黑勢力,在官場還得有人才行啊。否則自己永遠受執肘。
最後除了那個胖子外,其余三個都向花無情動了手,其中兩個甚至掏出了手槍抵住了花無情的腦袋。剩下那個趁機給花無情戴上了手銬。這三個家伙對這花無情輪起了拳頭,*得花無情退到了牆角,他們邊動手邊嚷「襲警,襲警。」其中一個指著花無情的鼻子戲謔道︰「小子,你不是很能耐嗎。」花無情嘴角掛著冷笑︰「能耐的是你們三個,好氣派啊,用槍指著我的腦袋,了不起!」「哈哈,這小子還不服,難不成還想報復?」一位嬉笑著還要動手,卻冷不妨被花無情一腳揣倒在地上暈了過去。其他的兩位見狀拿起電棒對花無情一陣亂戳,一位卻被花無情踢中手腕,抱手慘叫。
另一位拔出手槍就要開槍。將胖子嚇了一跳,別人不清楚花無情的身份他可是清楚的,青龍堂的老大被他們打死在這里,估計他的他以後以後也不會有好日子過了,那些亡命之徒也不會放過他。況且潘炎也沒說要弄死花無情。
「把槍收起來,別打了,別打了,」胖子呵止了那位屬下,「咱們都出去。」
不知過了多少時日,當花無情被帶出拘留所的時候,姜飛,十三少,雷豹,禿鷲,兔子等一幫青龍堂的弟兄真在門外等著他。同來的還有李夫人,李雅若,鳳凰和移山。看到花無情一副胡子邋遢的模樣,李雅若哭著撲了上去,撫摩著他嘴角的一抹淤痕哭道︰「無情,他們怎麼能這麼對你。」鳳凰也紅了眼圈別過臉去。雷豹怒目圓睜罵道︰「狼少,是那個雜碎動得你,老子帶人」李夫人打斷了他的話對花無情道︰「無情,這里的事,楊律師都替你辦好了,咱們有話回去說。」「是呀,這里人多嘴雜的,」兔子也道。車上黃岩一臉慚愧地道︰「狼少,真的很抱歉,我沒想到事情會這樣,否則的話我也不會給你打那個電話了,我」花無情擺擺手示意他不要再說,僅道︰「對跟隨我的兄弟,我是相信的。你不要有什麼疑慮。」禿鷲黃岩心中暗暗松了口氣。